只能小声地叫着:“母后……”
“朝安,你是一国公主,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事要想清楚后果。你所拥有的权利,和你的责任不允许你任性妄为。”
朝安小声道:“儿臣知道错了!”
皇后听罢,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跟你父皇说。”
朝安跪到文启帝的膝盖边上,轻轻趴上去,撒娇道:“父皇,朝安知道错了,父皇怎么罚朝安都认,不要不理朝安。”
听到此话,文启帝强装镇定的心,一下子软下来,但还是严肃地看着她说:“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知道吗?”
朝安重重点头,保证绝不再犯。
“那就去给李梦令道歉,你亲自上门。”
“什么?”
“做错事,道歉不会吗?”文启帝质问她。
朝安撇嘴:“知道了!”
第二日
李梦令收拾好行李,告别了宋勋平和宋玉蓉。
“就非要提前走?不能再等几日,跟我和狄云一起出发?”宋勋平不死心地问。
宋玉蓉笑着打断:“哥哥你们随军出发,都是男人,哪有妹妹一个人骑马自在?你就不要劝了,昨晚到现在你都说了多少次了?”
李梦令挎起行李包说:“就是,二哥,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还是姐姐懂我,我以前过得什么日子,都没有姐姐这么懂我的人!”
李梦令翻身上马,马两侧挎了两个鼓鼓囊囊的行李袋,是宋玉蓉给她准备的。
又是一日晴天,阳光肆意照耀,秋风吹散天空的云彩,漏出广阔无际的蓝色天空,让人心情舒畅。
李梦令拍了拍马屁股,慢悠悠地往北城门方向骑去。
送走李梦令,宋勋平就又出门了。
宋玉蓉一个人守着家,没多久便有人上门。
看门的小厮说来人自称江太傅。
“你告诉他,兄长去宫里了,让他晚些时候再来吧!”
如今家里只有宋玉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着实不方便迎他。
江殊晔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门童来回话。
他问道:“李小姐可在府中?”
“我们表小姐今日就回北地了!”门童回道。
“什么时辰走的?”江殊晔呼吸的瞬间,心口一痛。
“刚走一炷香。”
江殊晔闻言向他道谢。
迅速赶回家,骑上马就往北城门追去。
杨姨娘在后面喊他,江殊晔没听清说的什么,大概也是让他注意伤口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