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继续裹缠,将蔺识玄的美首包裹其中。
但这远未结束,白布周而复始,从头顶开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圈又一圈地向下缠绕。
如此循环三次,蔺识玄的秀首被裹得宛如一枚圆润光滑的鹅卵,仅剩下眼窝和鼻梁处还能看出一些朦胧的轮廓,娇躯被缠成一个完美的雪茧,唯有从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中细细辨认,方能看出这是一个女子。
层层严密束缚下的蔺小姐,眼看不见,耳听不到,口说不得,恶毒的白蟒紧密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将她浑身上下的自由剥夺殆尽,哪怕是想屈伸一下脚趾,亦是痴心妄想。
桔梗花般芳香的胴体唯有自己方能嗅闻,光洁盈润的肌肤无人有缘欣赏。
外人所能瞧见的,仅是一具人形雪茧,留给人无穷无尽的想象空间,揣测白布之下曾经拥有的绝世风姿。
当此情境,蔺识玄的心底竟有一股奇异感觉慢慢滋生、一阵轻微的酥麻感涌上她的娇躯,椭圆肉儿中间的嫩痕,竟张开缝隙,从中吐出带着腥甜味的蜜水来。
而这蜜水的味道,暂时只有蔺识玄自己有幸领略了。
高祯看着被裹成雪茧的蔺识玄,微微一笑,伸出双臂,将这具人形抱起,迈开步伐,走出房门,来到庭院中。
沙泽早已烧好了一大锅酒醋滚汤,热气腾腾,白雾缭绕。
高祯将手中的人形放入酒醋滚汤之中,拿起一旁的蒸屉,盖了上去,将我们永远一身剑骨,永远倒霉透顶的蔺小姐,封印在这方小小的炙热天地里。
前些时日,蔺识玄被禁锢于狭小逼仄的匣床之中,只觉周遭点起了十炉碳火,热浪熏烤得她头脑昏沉,几近晕厥。
然而此刻,当她被全包浸泡在这滚烫的汤液里,忽地觉得,那曾令她痛苦万分的匣床,与当下相较,简直是神仙居住的清凉仙境。
在这茫茫世间,有资格去接触这等灼热温度的人不多,而蔺识玄恰好是其中之一。
虽说她凭仗那当世罕见的体质,并未被高温烫伤,但她所承受的痛苦,亦是万分的不好受。
沸水渗透进层叠包裹的白布缝隙之中,直逼蔺识玄光洁细腻的胴体。
滚烫的水浪无情地对她翻涌、拍打,热度从四面八方汹汹围裹,密不透风,叫人无处可逃。
蔺识玄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高温蒸煮下,痉挛抽搐起来,娇嫩的皮肤在刺痛中泛起一片红胀,仿佛下一瞬就要被这可怖的高温撕裂。
连深藏于体内的骨头缝,都被热意塞满,骨髓都要被高温蒸煮殆尽。
与沸水一同侵入的是滚滚蒸汽。
铁锅蒸笼之中的每一丝空气都被热浪撑得鼓胀,灼烧得她几近窒息,并朝她的毛孔里拼命钻去,似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烫熟蒸烂,让她化为乌有。
蔺识玄深陷酷热深渊之中,热汗滚滚而下,却无法缓解丝毫的酷热之苦。
被困于白茧中的美娇娘,不由自主地绷直胴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扭动挣扎起来,拼尽全力屏住呼吸,承受着这惨绝人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绝活蒸生煮”绝赞酷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或许有一事能让她在痛苦中寻得一丝“欣慰”。
也许是她此前所中的神女泣淫毒尚未被官爷们的种种手段消磨殆尽,仍有余毒残留在她体内作祟;又或许是她那颗受虐心在这极端的情境下被唤醒。
她在这高温蒸煮下,胴体深处竟涌起一股酥麻热流,直直冲向她胸前的春盎乳饼,两块乳饼鼓胀发热;又蔓延至细长嫩痕顶端的肉蔻上,肉蔻欢快地悸动。
不多时,从她蜜穴中喷洒出的稠滑蜜液,便与酒醋汤汁搅在一起。
铁锅中汤汁咕咕嘟嘟地翻滚着,不多时,泛起一股浓烈腥甜气味,这股气味挣脱铁锅的禁锢,飘散在空气之中,钻进守在铁锅外,为蔺识玄“护法”的虚阳道人、沙泽以及高祯三人的鼻腔里。
毋庸置疑,蔺识玄在这三人心中的地位,再次从高不可攀、令人敬畏的“蔺剑君”,降格为那个带着几分亲昵、暧昧意味的“小玄儿”。
沙泽笑道:“道长这凝花胶固然神妙,却也唯有用在小玄儿这等高手身上,方能显出妙处。若是换作旁人,被浸泡在这滚水之中,皮肉须臾之间便得被烫得稀烂。”
高祯接口道:“表哥说的不对,依小弟看,那人刚一入这滚水,便会被烫死了,等不到皮肉烂去,连哼都哼不出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虚阳道人微微点头,笑道:“二位言之有理。贫道这凝花胶的配方,还需改良一番才是。若将这附着凝花胶的面具戴在武功低微之人脸上,以其黏性之强,怕是此人终其一生都难以将其摘下了。倘若也依着对待蔺剑君的法子,将其置入这滚水之中蒸煮面具,必定误人性命。”
我们的锅中女侠蔺小姐,心中叫苦不迭。
先前被囚于匣床之际,她神智混沌,对于周身的痛楚感知不甚明晰。
然而现今,身处这炽热的铁锅里,四周滚烫的热浪似要将她吞噬,却也将她的意识烫得无比清醒。
她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血管中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翻涌奔腾,顺着血脉一路疾驰,冲向全身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