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此前所有上手捆缚过蔺小姐的人相同,高祯那话儿已在裤裆里兴奋地硬挺,脸上却还保持着笑容,自以为不会让蔺识玄瞧出端倪,殊不知那高高撑起的帐篷,已出卖了他的心思。
蔺识玄美人面下的俏脸早已霞映白云。
她与高祯一般,自以为自己不动声色,便能掩盖住情绪,却不知那红扑扑的小巧耳垂,以及微微起伏的胸脯,已将她内心的羞怯暴露无遗。
高祯继续施为,白纱布缠住蔺识玄光洁滑嫩的白肉馒头,绕过浑圆紧致、挺翘诱人的丰臀,攀附上她强健有力而极富爆发力的豹腰。
纱布的遮蔽下,彰显着武曲星小姐坚韧体魄的马甲线隐没其中。
“剑君,请坐起身来。”高祯敛眉低目,微微欠身。
蔺识玄绷着那已被白布如玉蟒缠身般紧缠死裹的豹腰,款款坐起身来,身姿轻盈,毫无因束缚而生的迟钝。
细麻纱布沿着蔺识玄的豹腰蜿蜒而上,紧逼缠裹。
不多时,便将她圆润饱满的双峰、嫩如白藕的矫健双臂,线条优美的浑圆香肩,一一征服于白布之下。
丰盈挺翘的酥乳被压成两团扁平乳饼,失了高耸傲人,徒留一片被白布掩盖的平坦。
蔺识玄脖颈之下光滑细腻、尽显生机与活力的紧致肌肤,尽皆隐匿在白布下,所见之处唯有一片单调的白。
当白纱布缠住蔺识玄修长的玉颈时,她的呼吸再一次受阻,只得小口地艰难呼吸,而这令人压抑的呼吸管制竟仍未到尽头。
高祯正要将白纱布往上缠去,始终在旁静观的虚阳道人,忽然轻笑道:“高兄,你难道不想往蔺剑君的嘴里塞些物件么?”
蔺识玄一怔,她与虚阳道人相识,是通过李月娴牵线搭桥,对这道人的品行并未深知。
只觉他谈吐不凡,武功勉强能够入她的眼,且懂得诸多奇门技艺,因此对他还有些许钦佩之意。
却未曾料到虚阳道人会说出这番话来。
高祯暗自腹诽,塞些物件?
老子何止是想,简直恨不得把那话儿狠狠塞进去!
这等想法自不能宣之于口。
莫说将那话儿付诸行动,便是将足袜、抹胸、亵裤之类塞进蔺识玄口中,若无蔺识玄应允,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有这般行径。
他这颗大好头颅是用来品尝醇酒佳肴,尽享美人恩的,可不是为了给蔺识玄当成瓦罐拍碎了玩的。
虚阳道人笑道:“贫道听李斋主偶然提及,蔺剑君的小嘴儿,空闲之时着实不多,且最喜欢含些物件……”
蔺识玄暗恼:“月娴怎能将这等私密话说与旁人听!”
虚阳道人伸手扯下一团白纱布,递给高祯,说道:“高兄,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不必贫道再多费唇舌提点了吧?”
高祯目光落在手中那团白布上,心忖:此物既非足袜,亦非抹胸,更不是亵裤,既然如此,塞在蔺识玄的口中,想必她不会太过介怀。
“呜?呜呜呜呜呜!”
蔺识玄但觉下颌一紧,又一次被人蛮横地捏住俏美下巴,被迫张开檀口。
高祯忙将手中那团白布朝着蔺识玄口中用力攮去,手指狠狠一戳,直戳到那团白布牢实地卡陷在她的口腔深处,再难轻易吐出。
虚阳道人从旁递来两团白布,高祯将这两团白布也都塞进蔺识玄的口中。
武曲星小姐的香腮再度被撑得鼓鼓囊囊,纤美舌剑被死死压制,喉头嫩肉在白布的剐擦下,传来阵阵疼痛。
唯一令蔺识玄庆幸的是,塞在她口中的只是白布,并无会令她品之欲呕的酸、腥、咸、骚等美妙味道。
“唔!嗯嗯嗯!”
蔺识玄秋水杏眸中满含嗔怒,高祯神色略显慌张,掏出两个湿润的棉花耳塞,塞入她耳洞之中。
又扯下一条长白布,戴在蔺识玄的头上,在下巴处打结系死。
随后,高祯一手抻着蔺识玄脖颈上已缠裹数圈的白布,继续向上绕,覆盖住她的口鼻。
蔺识玄本就艰难的呼吸,被白布束缚得几近窒息,一口气息在胸腔之中来回冲撞,难以找到顺畅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