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听了无语。
我笑问:“素闻刁家二位将军足智多谋,今日今时还有何话说?”
锦双怒:“误中诡计!要杀就杀,吃肉张嘴!我们哼一声便不是好汉!”
囡缘冷笑:“败军降将还敢嘴硬!难道不知是姑奶奶我手中刀快还是你俩脖子硬!?”
我略沉吟,对婉宁、佳敏道:“烦劳二位妹妹与他们松绑去掉镣铐。”
婉宁、佳敏应声过去松开绑绳脚镣。
善友微微躬身:“谢过二奶奶!”
锦双也不道谢,只微微拱手。
我看着锦双问:“锦双气势汹汹,不跪拜、不道谢,想是心中不服气?那为何投降?”
他抬头瞪着我:“你诡计使我们上当!我如何服气?投降皆因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
囡缘呵斥:“我们使诡计?请问,上次你们劫掠我家呈银难道不是用诡计?你若真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则应率军拼死突围,现全军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中!只需我姐姐一声令下就让你等人头落地!”
锦双被囡缘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道:“要说人头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听了“噗嗤”笑出声,反问:“锦双可说的是我?”
他怒:“不是你还能有谁!血洗慧觉寺,只你一声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颗脑袋!想那了忘虽为祸一方,却也是手下几千人马的大股!最后竟只落得他单人逃脱!实难想象!素闻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将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魔也是女妖!”
“咯咯……”我发出银铃笑声,突然收住,美目瞪着他问:“我若如此,那今日使计俘获你们六百五十余士兵,却无一杀戮,现又将你俩松绑,你又作何解释?”
他张口欲说却又无言以对,只好闭嘴。
我看着他俩正色道:“妾身用谋算计,本不应该,二位将军都是光明正大之人,虽两次偷袭我们呈银想来必有缘由……妾身今日之举皆为一件大事。”
他俩听了互视一眼:“洗耳恭听。”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
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
“这……唉!”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
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归降……恐遭不测!”
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未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
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
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实情?……”
话音未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鱼肉任凭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