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缘笑:“咱们杨家只要有二姐在,又何愁不能成就霸业?”
佳敏笑:“只姐姐一声令下,咱们便踏平刁家镇!到那时,老爷崖州管代又进一步,姐姐与我们也能升官加俸!”
我听他们所说,嫣然笑:“行啦!你等只顾吹捧,若不是大家听令将士用命,独我一人又怎能大胜?需知骄兵必败,我等还需谨慎。”
婉宁问:“姐姐之意,何时提审汤、孟?”
我略想想:“先不急,咱们还需细细商议。”
随即对冠甲道:“用过中饭,二爷可率部先撤回庄,一来向老爷报捷,二来你还有巡河军务不可耽搁。”
他听了点头:“如此甚好!”
酒席散去,献上香茶,冠甲略坐坐便起身告辞,只等他走后,我命红烛、红袖在帐外设岗,与婉宁等秘议。
放下茶盏,我道:“现今世道,若收买人心,不外乎财、色二字,我料定汤、孟亦是如此。”
佳敏问:“姐姐之意……?”
我道:“赏他金条、银洋,许给民国正规军衔、职务,若还不能……则需咱们卖弄色相打动其心!”
婉宁问:“姐姐,若还不能怎办?”
我暗咬银牙道:“那只有除掉二人,硬攻刁家镇!”
囡缘皱眉:“若真如此,还需调茹趣炮兵支援……”
我摆手:“先不必想那么多,只好好盘算如何顺利收降二将……”
佳敏问:“姐姐以为如何卖弄色相才能打动其心?”
我想想道:“以我为主,三位妹妹为辅,我之意,先自降身段,使其对我等有征服之心,而后做淫作践允其乱来,我再提议与他们耍那淫戏花样,三位妹妹亦在旁添薪加柴烘托淫趣,使他俩欲火高涨急于去火!而后,咱们可献出各自双户邀其淫奸,并将我置于裆下接舔宝精、蜜汁做肉壶,如此这般,不信他俩不动真情!”
婉宁听罢点头道:“此计虽好,只委屈姐姐了!”
我摆手:“只要能顺利收降二将,这又算得什么!”
入夜。二更天。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只闻远近巡逻士兵呼喝口令,营盘间,篝火点缀,将士们已歇息。
我先传令全军多加岗哨警戒,这才命红烛、红袖将汤、孟二人押送至主帐。
大帐内,角落里摆下八盏琉璃宫灯恍若白昼,我与三位妹妹脱去军装换上丝袜旗袍,除去面纱。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右手囡缘、佳敏。
不多时,红烛、红袖推推搡搡将汤、孟二人带到,只见他俩浑身赤裸仅穿一件裤头,五花大绑脚戴镣铐。
“红烛、红袖,你俩帐外设岗,有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我传令。
她俩应了声,退出帐外。
我们细观面前二人,但见他俩三十出头,一般身高,体型精壮,汤善友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似是文弱书生。
孟锦双粗眉大眼,皮肤黝黑,倒像个武将,只二人眉宇间均透出一股英气!
心中便生出几分喜欢。
我们打量他俩,他俩也打量我们。
片刻,善友忽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杨家八美果然名不虚传……真国色天香……世上难寻……”
佳敏美目一瞪,呵斥:“大胆降贼!还敢耍嘴!见我家主将还不跪下!”
我听了道:“妹妹不必难为他俩,是站是跪由他们便是。”
善友看看锦双,忽然冷笑:“我俩既已投降,却被扒光衣裤五花大绑脚戴镣铐!如此,岂能跪拜!”
婉宁冷哼:“虽是投降,但却不知是否真心?我们岂能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