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郎……你快入呀……都到门口儿了……你那大头儿里的热乎气儿都拍到奴的花芯芯了……入吧,入吧……奴定叫夫君消受极乐……”
赵曹氏央了几遭,终不得玉棒甘霖提点,只好耐下淫兴,软款温柔问道:“奴家方才是否太过孟浪着急了些,倒给郎吓着了?莫不如郎再玩玩儿奴的身子助助兴?奴的上下,一发认你亲玩儿……只求郎能狠狠攮奴的屄几下,奴便欢喜了……”
赵曹氏见少年不言,只是叹气,复道:“方才吼了郎,是奴不该,好哥哥,爱哥哥,亲哥哥,别往心里去嘛……”
“嘿嘿……好娘子,你叫几声好的与我听,我便肏你了……”
“哼……你还笑……逗得我的骚劲儿一天猛似一天,还不与我泄火……哎,好好好……好相公,你莫撤身……好爹爹,好爷爷,小祖宗……大鸡巴亲相公……一夜夫妻百夜恩,莫再挂怀,肏我吧……”
遂向后捉住硬棒槌,找了找鱼口,“噗叽”一声塞进肥蚌,龙蟒穴淫水儿又滑又黏,一杆到底,便好似掉进油葫芦嘴儿的毛虫,登时惹得岳母娘子大声叫唤道:
“啊!达达的鸡巴又大了……这宝贝进的好深……把奴家的芯儿都干塌了……”
但见那妇人逞肥臀上下研磨,肉棒槌插到了底儿,还要拼命往里头吞一吞,抽出去时,便只剩小半个龟头儿卡在穴口,却到底不让它出了鱼口,好似抽水的泵儿,与其说是那妇人使屄吞吃鸡巴,不如说是那根儿亮银枪吸住了骚货,任她如何泛骚摇臀,终不舍得叫那好东西完全地退出身子。
那妇人前番叫张洛开了蒙,由是便骚得无法自拔,胡乱掣了根儿小臂粗的萝卜,抱在手上又亲又舔,那少年扶着磨盘宽的肥腚奋力抽插,精壮的身子,撞得臀肉儿一浪塞一浪的波涌,终是塞不进那一两寸身子,再用力些,那骚妇又要喊疼,龙蟒穴里水多肉紧,终因全吞不进,故爽得不透亮。
“好娘子……你……你的屄要是再大些……便……便更好了……你的屄芯子……弄得我的眼儿都麻痒了……”
那骚妇让少年肏得口水也流出来了,白眼乱翻,痴痴傻傻之际,勉强应道:“这世上……只……只有嫌女人大的……哪……那里似你这般嫌小的……你,你的家伙……你丈人两个也比不上你一个……哎哟……哎哟……小祖宗,你晴些肏吧……奴……奴都来了六回了……”
张洛便惊喜道:“好娘子,我肏了还没一刻,刚上些劲儿,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啊……你磨死我吧……你磨死我吧……你那鸡巴邪……勾得我魂儿也要冒了……”
那少年见赵曹氏享受得紧,索性再与她些极致的刺激,运起阿修罗秘法决儿,几个抽插之际,便见那鸡巴见风就粗,入穴就长,竟像只牛犊儿的家伙一般,那骚妇人方才还能浪叫,猛觉屄里的家伙越长越大,直干得她打着嗝儿,疯也似地尖叫道:
“你个没良心的!怎么把胳膊插进去了!我要让你涨死了!我要叫你操死了!啊!啊!啊!我要没了!我要没了!我操你娘!啊!啊!我操你娘!啊!啊……”
张洛顿觉十分威风,便使左手提住赵曹氏右脚,就以那大鸡巴为轴儿,猛地给那妇人翻了个个儿,便教那妇人躺在灶台上,张洛提起赵曹氏两只脚踝,直作老汉推车般奋力,肏得赵曹氏大白鱼一般直扑腾,满灶锅盘碟碗,呼啦啦地洒翻在一边,遂把精心烹制的佳肴,一发连盘也掀进锅里,与那炖着的山药一道作了折箩。
“你……你把我做的菜都弄坏了……我们晚上吃什么?”
“这还不简单?你吃我鸡巴,我吃你大奶呗……”
那少年不由分说扒开衣裳,拿出一对奶子不住把玩,复揪起两只鲜红的奶头儿,连乳肉儿一块儿含在嘴里,鸡巴插屄,噗滋噗滋地冒水儿,那妇人循声望去,不由得惊呼道:
“乖乖!真是你的鸡巴!怎么变得那么大?莫非真要肏死我吗?”
张洛遂停下胯下动作,凑到赵曹氏嘴边,“啵”地与她亲了个嘴道:“傻娘子,相公是要用大鸡巴爱你呀,权让这大家伙给你撑得开些,日后再肏,不就能尽根儿没入了吗?”
“话是如此,可你莫不是使了什么法儿?撑虽撑得开,可我日后也断受不了你现在这么大,撑大了我,之后可是还能缩回去的吗?”
赵曹氏叫张洛肏得不住打嗝儿,那少年见骚妇惧怕,不禁又逞起坏,不待赵曹氏反应,便又肏起来,干了半柱香的功夫儿,便只听那骚妇哀哀求饶,朱红的嫩穴,不住地叫大屌带出白浆儿,还能吐出些热乎气儿的朱唇,此刻却呼吸皆冷,好似三九天坠在冰窟窿里的人,浑身上下地冰凉。
饶是少年不知分寸,此刻也不敢造次,便拔出家伙,搂起赵曹氏,满灶狼藉,汁水淋漓地洒了满台满地,便只好搬过把椅子坐下,一面给妇人渡暖气儿,一面不住亲摸妇人身体,好教她热乎起来,半晌见她醒转神思,倒吸一口冷气,偎在张洛怀里,千幽万怨道:
“你说爱我,看来只是一时嘴甜哄我,你分明是最最最恨我的人,我不睬你了……”
少年闻言,大呼冤枉道:“我何时不疼你爱你?又怎来得恨你?”
“切……方才欢好,恁地用力,就差把我给肏死了,我求饶叫停你也不听,真真是要害我……”
“那,娘子可喜欢吗?”
赵曹氏闻言,脸一红,“噗嗤”一声羞笑道:“哎……谁叫我也是个要肏屄不要性命的骚货呢……坏冤家,我让你给迷了……好相公,再搂得我紧一点嘛……嗯……啵……”
那妇人献上颊边香吻,复俯在少年耳边低语道:“我好喜欢你干我……晚上还在我房里住下,我俩尽兴……”
“娘子叫我肏得那样儿,也还不尽兴嘛?”
赵曹氏遂羞道:“嗯,我……还要……”
“哎……相公,你想不想要个孩子,我俩的?……”
“啊?”
张洛闻言,惊得一哆嗦,便见那妇人娇嗔道:“啧……看给你吓得,我还没怀呢,我是问你想不想要孩子?我想给你生一个……”
张洛直觉浑身热血沸腾,好像第一次看女人光腚似的,半软的家伙,登时硬得昂然雄立,直有托梁换柱之势,那妇人见张洛呆立,便低声道:
“孩子生下来,我不要你名分,自有人当他便宜爹爹,你只要给个种儿,我便生个大胖小子与你……”
“娘子果真愿意,真乃小子万千之福分!只是这没来由的,缘何要生个孩子?”
赵曹氏叹了口气,便只好道来原委,却道张洛走后转天时,有一女子,约莫四六年华,素衣素裹,抱着个五六个月大的男孩扣门,自称是赵仓山的外室,月前断了供养,走投无路,方才来投赵府,那看门的小厮本欲使些银两打发走,不想她竟闹将起来,哭哭啼啼,拉拉扯扯地抱着孩子往里闯,众人欲拦,却都怕那妇人怀里抱的真是赵家骨血,贸然拉扯,只恐伤了小主人,故只好放那女子闯入中庭,大哭大闹,惹得赵曹氏与赵小姐一齐来看,及至赵仓山来时,正见那女子同母女俩吵作一团,登时血气上涌,直挺挺倒在地上,那女子见赵家家主倒下,竟愈发变本加厉,不仅打骂赵曹氏母女,更扬言要襁褓里的孩子继承家产,还要把赵家母女都赶出门去,亏是管家连吓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