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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撞中秋醋海兴波(第3页)

“目下确是晚饭前后,想来今晚定是有口福的了……”

那少年不觉一笑,遂连穿院过户的功夫也嫌麻烦,纵身跃上屋顶,循着炊烟,三窜两蹦,少顷跳在厨院里,便见那家母素颜素衣,三尺青丝,盘在脑后,干净地挽了个攥儿,短小利落衣装,围裙挽袖,扶案执刀,青刃啄案,笃笃作响。

张洛见赵曹氏正聚精神忙活,便悄悄溜门入户,轻掩住门,无声息站在巧妇身后,见赵曹氏如此奋力却是在一块豆腐上使着刀法,一阵响罢,却见豆腐犹作一整块,捧起来撇到一碗清汤里,却如根根儿发丝般纷落分明。

“好个文思豆腐,好个乖巧的娘子……”

那妇人拿过一块素肉,搁在案板上正欲下刀,腰竟被人自身后猛地搂住,心下一惊,刀便切偏了厘许,直教奶玉缀了朱砂,一滴血珠滴在案板上,“嗒”地溅开红菊花,便听身后少年心疼道:

“若一盘佳肴便要换娘子一滴写,我以后纵是饿死,也不忍在吃娘子做的菜了……”

不必回头,便知是那最心爱的登徒浪子小骚货回来了,手上钻心之痛,登时消弭,心头暖融,遂在脸上害起春喜,登时起了骚火儿,却清丽幽怨道:

“我不能把落红与你,便要因你之期别处流血了,就怕这般心血,也留不住你个冤家……”

张洛闻言,便把赵曹氏搂得愈发紧,素香软脂,上下和合,熟心忐忑,动若小鹿,复捉过赵曹氏伤着的那只手,拉在嘴边,抵舌而舐,软款柔情,直逗得赵曹氏忍不住笑道:

“真是个小骚货,比我舔你的……你的家伙时还骚……”

张洛闻言,不禁相戏道:“娘子舔的哪个家伙?何妨与相公说说?”

赵曹氏忙偏头四顾,见门户掩闭,又顺手拉掉支窗棍,方才故作矜持娇嗔,轻叱张洛道:

“几时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贸然准备的素菜不合你胃口,皆都赖你……”

张洛不答,亲上赵曹氏脖颈,惹得骚妇人“嘤”一声软了身子,掷了菜刀,慌乱去抓锅铲,浪腰肥臀,似拒还迎地挑逗,他那里硬要伸手去扶去抓,偏要轻轻躲开,将缩手时,又把身子熨贴地迎上去,周身好肉儿,半推半就地叫张洛自脸上往大腿摸了个遍,眨个媚眼儿,酥得张洛浑身发抖,过电似的奓毛儿。

“我想你……事情一办完,推了宴席,径自回了……啵……好娘子,你怎么越来越骚了?……”

“我……我也想你嘛……”

赵曹氏嘟嘴撒娇,两瓣臀肉性灵,挨住张洛胯下轮廓,上下蹭得肉棍子梆硬,自己想要不说,非要逞起功夫儿,挑逗得情人受不了,孟浪之际,还要假怪情人色急。

“娘子平日衣裳虽不说万般华丽,却也典雅大方,怎得今日穿的这样素俭?倒像个大丫鬟……”

“啧……休取笑我,这是我待字之年的衣裳,母亲偏心,与哥姐的衣裳,皆选好布料,用好裁缝,只与我些素布,裁衣缝袖,皆出我工……哎……”

“娘子莫愁,等娘子与我个儿子,便叫他侍候娘亲如何?……”

“切,没正形儿……我……你今天可以随意尽兴……好亲亲……来爱我……哎哟!你的手好热……”

少年心性,最是急渴,隔靴搔痒不爽,便将只手伸进夫人衣襟,拨开红艳肚兜儿,抓住一只奶子便揉,又把只手贴着衣摆伸入,蛇一般钻进裤裆,游弋屄毛儿丛,那妇人虽剃过一次毛,再长却也快,肥白的阴阜,早有了些毛乎劲儿,摩挲两把,微微有些扎手,索性长驱直入,两只巧手指,捏住红豆肉蔻,轻轻搓了起来。

“哎吆!你怎么一上来就跟人家那里过不去呀!哎吆……你坏死了……你让妾身舒坦了……”

那妇人不禁秀眼微眯,面春若酒,双手撑住灶台,绷直了身子地任那少年玩弄,淫情泛滥,再难自已,索性逞了个飞天反弹琵琶式,反搂住张洛脖子,双唇相接,一条灵舌撬开牙关,不住地盘桓欺负着少年之舌,亲了一会儿,便把少年弄得全身上下只有家伙硬了。

“娘子把屁股撅得高些,嘿嘿……这便好……”

“哎哟……你轻点儿……我都趴在灶台上了……”

赵曹氏的腰被压得低过那轮硕大周圆的屁股,松垮的衣领儿,无精打采地包着两只昂扬的白瓜,胀鼓鼓地垂到灶台上,剥开碍事的裤子,一整个儿月亮似的大腚,夹着肥蚌似的屄门,呼哧呼哧地吐着水儿,却露着一条亮晃晃百森森的银链儿垂在外头,张洛见之,登时笑道:

“娘子的屄怎么长出个尾巴来了?”

赵曹氏闻言,脸噌地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羞得要转过身,屁股却叫张洛牢牢压住动弹不得,遂极羞怒道:

“你娘的屄里才长尾巴!送与我解火的东西,你自己倒忘了长啥样了?”

张洛见赵曹氏怒极,便忙讨好道:“好娘子,我与你耍子的,这便给你亲亲,还望娘子息怒。”

遂拽住银链儿,“噗”地一声拔出碧玉凤凰卵,蓄洪开泻,“哗”地喷了出来,那骚妇人水儿多劲大,呼啦啦泻出淫水,便如倾盆大雨,猛地浇了张洛一身,清亮里带着黏糊,却是浓香扑鼻,弄了一身,倒不教人恼。

“你走了不一会儿,我的阴火便烧起来了,想使唤使唤这宝贝,可不知怎的,却觉着这碧玉凤凰压不住火儿了,本欲不去想,可水儿便流出来,顺着大腿乱流,干脆把玉卵塞将进去,权作堵淫水儿的塞子了。”

那熟妇言罢,复傲道:“我本欲知会你一声儿,谁叫你羞我来着?屄水儿淋头,却是活该……啊……哎吆……你倒是听我……听我说完话儿再舔……哎吆……你个小不要脸的骚货……我……我拿你也没办法了……哎哟……哎哟……你就是命中注定来磨我的哟……哎哟……哎哟……好郎君,好夫君……你莫再跟我那豆子过不去了……哎哟……我错了成不?……小祖宗,你要让我爽死呀……”

张洛倒是不嫌赵曹氏水多,便只作洞庭水涨时泛舟,夏雨泛滥处赤脚,带着些泥泞柔滑,并十二分紧致细腻,鸡巴一插咕,连汤带水儿地响作一团,最是有情趣的。

“好人儿,你也把裤子脱了罢……你那根儿家伙早便邦邦硬地抵着奴家,也该使唤使唤了吧……”

赵曹氏言罢,却见张洛不动,便回身蹲下,玉手不顾刀创,忙似拆粽子般解开裤带,一扒裤鼻儿,就势往前伸头,微微张口,正好亲住红头儿,当下含住,奋力嘬了半晌,“叭”地响亮一吮,便擦嘴舔舌笑道:

“亲哥哥的家伙本就够硬,是我贪嘴,多吃了一会儿……咯咯……来吧……奴是你的蜜壶儿,请好哥哥快些肏我吧……”

赵曹氏言罢,复趴在灶台上,晃着腚,不安得好似等着主人骑乘的良马,出了好些汗,臀上泛起油亮油亮的光,张洛见状,断无不上之理,遂挺枪抵穴,却见银枪坚挺,龟头威风,上下蹭得肥屄“哗叽,哗叽”地响,终是不入,挑得骚妇淫情汲汲,提臀往后坐了几下,终是迎套不进,便忍不住呜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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