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子,莫不是发了风癫?怎得抖似这般?”
那少年话音未落,便见赵曹氏一把捏住少年嘴巴,紧咬牙关,强自那呜咽不止的嗓子眼儿里挤出话儿道:
“别说话……我……我叫你鸡巴奸泻了……我……我来潮了……”
言下竟是那熟妇叫少年一枪捅开了春潮宫,那春妇正自在高潮上,哪里愿人煞她的风景?
但见那少年却也识趣,复俯身与赵曹氏亲起嘴儿,两舌相逗,勾得那熟妇动了骚情,下头便闭不上闸,哗啦啦地自牝户里泻出阴精潮水,几十个呼吸的功夫,方见赵曹氏抵脚弓身,胯贴胯地顶起张洛身子,一轮肥腚淫臀,痴痴在半当空画着圈儿,凸丘儿肥若羊脂,托着奓着稀毛儿的少年阴阜,挂着白浆儿的少年鸡巴粗野地肏进去大半,犹剩两指宽窄,尚叫那骚妇鱼口不甘心地拼命吞吃吮咬。
“骚姐姐,怎得我一杵进去你便来了?便是打井,也不是你这般好相与。”
那少年吻罢,遂拢了拢俏骚女乱鬓湿额,但听那骚妇喘嘘嘘道:“你……你肏着说……我……我求你肏着妾身说……亲达达,你那鸡巴一刻不肏,我的里头便火烧蚁咬的难受……快些,快些……你操我吧……”
那骚妇说话带着哭腔,喜急叫加,泪和春汗,梨花带雨,端的叫人又爱又怜,那少年见了,猛地一扇骚妇屁股,遂将双手狠狠钳得玉瓜发粉,一面在腰眼里拼命使劲儿,一面咬着牙骂道:
“骚货,若非我心疼你,真该操死你!”
“哎吆!操吧!操吧!……好达达,莫……哎吆!哎吆!……莫要怜惜妾身,妾身……哎吆!妾身……妾身让你操死……哎吆!哎吆!妾身让你操死也甘心……哎吆,哎吆!哎吆!大鸡巴好爹爹,你的肉棒槌怎么这么厉害呀!……”
那熟妇神智早便不清,只觉一个老大的怪物儿狠狠在肚肠里揎进揎出,肉头儿一啃,便把花心咬得噗滋噗滋地出汁儿,浑身爽利,脚趾尖儿都透着过瘾,至于灵肉极乐,鱼水交融,也不过是动物般交欢时使的文词,说甚么鸳鸯比翼鸟,倒不如狗驴牛马般和合性器来得刺激爽利,花前月下一晚,敌不了床上屌下半刻。
那熟妇叫少年肏漏了骚情,颠鸾倒凤,不知天苍地黄,日白月光,只知道一根儿活宝贝不喘气儿地向那最深处入,况且那肏干自己的又是心爱的姑爷儿,心上人一寸,赛过赵仓山十丈,干得兴起时,翻眼吐舌,亦如寻常,又听那熟妇一会儿叫张洛爹爹,一会儿唤少年祖宗,蝉鸣虫叫,噪不过床动肉撞,子孙袋袋儿拍得牝户山响,又不及赵曹氏口中大呼小叫得唤得过瘾,那一熟一少猛干,便要把房也晃踏了,所幸夏深日热,府里人各自偷懒躲暑,赵曹氏提前支开众人,众人也乐得清闲,故此间闹得动静虽大,却也无人觉察。
那姑爷儿岳母干了两个时辰,直忙活出两泡浓精,八股阴潮,并淹得死水牛的淫水儿,便教体香泡得幔帐发潮,满床被褥铺盖,一发湿得躺不下人,那天资少年与淫身熟妇本势均力敌,终是张洛要面子,咬着牙关,拼命忍住泄意,方才干得赵曹氏喷不出潮,哭着讨饶方罢。
遂见少年和单衣,抱喜褥扛红枕,熟妇裸巨乳,撩帷幔饬新被,这个提水打扫,那个叠毯摞衣,高挑红烛,斟来玉壶金酒,倒作洞房相似,终是老雁占了雏鹅的巢窠,倒作了新欢双宿双飞之所,一对野鸳鸯精疲力尽,便双双枕藉相依,这少年亲嘴儿咂奶,那熟妇握屌遮屄,两下里昏昏沉沉,正欲睡下时,便远远听见院里响声窣窣,并莺燕啼娇语杂,遂见赵曹氏腾地坐起,颤声急音道:
“坏了,这厢是碧瑜儿提早回来了。”
张洛闻言,亦猛然起身,那一熟一少一丝不挂,惶急之间,忙敛衣着裳,直慌得肌跃肉颤,饶是如此,也只见那相公着衣未着裤,粉鸡巴露在外头,岳母束裙未束带,也只塞进去一只大奶。
便只听脚步嘈杂声声,穿院入堂,忽近忽远,所幸洞房掩门闭户,不得窥入室内情形,张洛见状,登时慌道:
“坏了坏了,要是让看见便遭了!”
那少年正自惶急,忙欲下床钻到床下,却教赵曹氏拎住脖子,“咕咚”拽坐在地,便听那熟妇低声叱道:“哪里去?做贼呀你!”
复听那少年急道:“若是我媳妇见了我,这便解释不清楚了,我避一避,还有周旋余地。”
那熟妇闻言叱道:“咄!丈母娘都睡了,还怕媳妇?”
那少年遂还嘴道:“你不也怕?”
那熟妇方还有些做贼心虚,闻听此言,倒稳住心神,拽起张洛,虎着脸往床上一推道:“铺开被褥,钻进去,别出声。”
赵曹氏言罢,遂不由分说挤上床,放下丝绒幔,摊开红锦被,盖住少年郎,复扯过一段来盖住身子,忙活半晌,复拽起张洛道:
“帮我弄弄奶子,我塞不进去。”
那一对儿正自忙活,便听门扉分左右,慌张匿罢,正见佳人捏着个荷包,一脸喜色入门,步还未落,话便先至,声娇带喜,笑吟吟喊道:
“相公哥哥!妾身这便回来了!”
那佳人放下荷包,左顾右盼不见人影,复见帷帐垂掩,隐隐似有人影,遂捺住笑意,悄声凑到床前,猛地一周,正与赵曹氏撞了对脸儿,两下惊叫,便见佳人急倒娇喘,颤巍巍道:
“我的娘亲……您到我床上来做什么?”
那熟妇遂稳气笑道:“你干娘要讨你新媳妇儿的喜,送你一副新被褥来换你那沾了新郎气儿的旧被褥,我便亲自来给你换被褥来,只是……”
赵曹氏不待言罢,便撑住胸口,急急咳嗽起来,赵小姐见状,忙要去床上给母亲顺气儿,却叫赵曹氏就势轻推开道:
“娘这阴火病又犯了,正与你叠被,心口便烧起来了,哎……索性要在你这床上躺歇一会儿,刚要躺下,你便回来了……”
那娘亲作势要自床上起身,手脚挣扎,终不得起,那赵小姐本就是个孝顺懂事的闺女,见母亲病弱,便不顾尘土,跪坐床边恳切道:
“娘亲便在我这里歇下有什么要紧?只是……”
但见赵小姐眼波流转,复笑靥如花,咬唇羞道:“我许久不见我的相公了……此次去进香,我给我俩求了道‘带子符’,等相公回来,烧化与他分喝了,明年您和爹爹便等着抱孙子吧……”
赵曹氏闻言,喜怒参半,心地升起一口气,不住在肚肠心窝里横冲直撞,遂微恼笑道:“傻女儿,尽闹有的没的,你倒费心,还不如让那没心肝的多出些力气了。”
却说那女婿相公糊涂涂地裹在被窝里,隔着层混沌,却也大略听得分明,闻听赵曹氏说自己的不是,遂在心下嗔怪,那熟妇淫穴天生带着一股奇香,夹着被窝里的湿热之气,不住往张洛脑上钻。
“这穴香实在勾人,钻进心眼儿里,不知怎的又把鸡巴弄起来了,我自昨日与这骚妇交合,少说也泄了三回,却不知怎的,才丢了精,今番又想要了。”
兀那岳母淫香四溢,直激得张洛口干舌燥,恍惚迷茫间,便见那姑爷儿凑在穴边,虽不见蚌壳开合,但觉鱼口翕忽,喷着热气儿,虽不见淫水汩汩,却觉脸上沾了一片黏腻,遂见那姑爷叹道:
“端的是个好屄!也不知那淫水解不解得了渴,趁这骚妇抽不开身,正待要弄些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