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妇闻言,遂把双手撑住地,掂起脚尖,高高把屁股迎在张洛脸上,一面红脸咬唇,一面转腰扭胯道:“我……我弄些汤给你吃,出出汗……头脑便好了。”
那少年闻言,一面伸舌在赵曹氏阴蒂儿上不住钩碾,直弄得赵曹氏胯下火热,一面坏笑道:“好娘子,我吃了你的淫水儿,便觉好了大半,这厢再上床活动活动便好了。”
那熟妇闻言调笑道:“那……那你自己在床上打雀儿便是了……我,我走了……”
赵曹氏言罢,倒把浪腰沉沉后压几分,牝穴发力,紧紧攥住少年舌尖,好似蚌夹鹬喙,复见赵曹氏扭腰浪笑道:“小妖精,你再逞你那厉害舌头,我便给它夹下来泡酒吃!”
那少年闻言,笨嘴笨舌笑道:“我这舌头……割下来便成精跑了。”
那熟妇闻言笑道:“那就给你做成烧鹅吊起来,正好用你那舌头绑住你那坏嘴儿。”
那少年闻言喃喃道:“烧鹅……烧鹅不好,腿儿叫人切去,倒让那老夫子果腹了……”
赵曹氏闻言鱼口一松,忙回身骑坐在张洛腿上,一把搂过张洛,一忽儿与张洛贴一贴额头,一忽儿伸手去探,摸索半晌,方才忧道:“好亲亲,你莫不是与我欢合时伤了精气,这会子糊涂了吧?怎得倒胡言乱语起来了?”
张洛自醒转起,梦中听闻,牵扯千思万绪,听闻赵曹氏言语,遂回神笑道:“无他,只是娘子牝门,香滑无比,肥似刚烧好的鹅腿,我吃得兴起,便不自觉馋起鹅腿来了。”
赵曹氏闻言秋面春红,丰躯如雾,软进张洛怀里,口里不住娇嗔道:“坏东西,没心肝!害忧了我的心,你倒来调笑我,真该打罚你!”
那熟妇言罢,捧住少年俏脸不住亲啃,一对鳝鱼乱舞,两只螃蟹打架,非要搞得天旋地转,方才喘着粗气松开张洛道:
“我的郎……你端的好会亲嘴儿……你那坏舌头一挨着我的嘴,我便来了一半儿了……”
赵曹氏言罢,搂着张洛就势仰面躺下,虽遭少年体格压住,双腿却如白蟒样无声息盘住张洛腰肢大腿,玉趾活泼,不住在那少年大腿屁股蛋儿上踩压抓揉,直勾得那少年莫名火起,胯下粉龙,复逞威风,抵住玉脐,倒陷在那熟妇肚皮上玉波欲海之中,分明是那媚娘勾引,倒听她装模作样笑道:
“小妖精,小骚货,小淫贼,小傻子,奸你的奴奴却是没个够儿?似你这不知节制,怕是要把我这小鞋早早撑坏了!”
那熟妇不待张洛顶嘴,一手去掐玩少年屁股蛋儿,一手搂住少年脖子,柔唇朱麝,不住在那尺寸上喷打熏吹,一张巧嘴,不知说了多少勾人儿的荤话,那少年听罢,只觉周身酥软如刚出锅的豆腐,浑身上下,只有阳物梆梆硬,三魂七魄,早飞丢了二六,便只剩一只包身的色心,扑通通跳得那少年言热耳红,饶是如此,那熟妇犹施温软,兰香暗喷,好似入耳春风道:
“哎呀……你果真是个不识逗的小骚妖精,说你两句,怎得连后脊梁也软了?哎哟……亲达达……你的那个鸡巴怎的这么硬呀?……嘶……烙铁似的,要给奴家烫出洞儿来了……”
那熟妇话音儿又软又媚,略略施展魅术,便教少年周身只剩下胸腔里逼近逼出的热乎气儿,火烧般卡在咽喉,她那里温润柔软,直似柴火般催得少年口干舌燥,瞪眼张嘴,一张脸儿蒸螃蟹般赤红,平日里万般好使的舌头,倒作生根儿般抬不起来。
赵曹氏见张洛教自己唬得痴傻,不禁在心中暗自窃喜道:
“看这小傻子不像装得痴,坏冤家可不是没经过女人,如此说来,我倒是还有些迷人的本钱哩!”
心念及此,便见那熟妇勾住张洛脖子,半是挑逗道:“傻小子,魂儿掉了是什么着?”
那少年早痴了,便只是发愣道:“啊……?”
那熟妇遂娇嗔道:“昨儿晚上倒会磋磨你的娘子,今遭倒忘了道儿了?”
那少年闻言不语,只顾直勾勾痴乜乜地盯着身下美妇人,那熟妇虽也爱少年仰慕,却也恼他一对傻眼犯痴似的紧盯,遂捏住少年后颈肉儿,玉指轻掐,直激得张洛打了一激灵,回过神时,便见那赵曹氏半笑半恼地急道:
“小冤家!你不肏你亲肉肉儿呀!”
那少年闻言,方才如梦初醒道:“哎哟!怪我痴了!怪我痴了!好妹妹,亲姐姐!你方才那几句话儿把我的魂儿都勾到你肚肠里了!”
赵曹氏闻言笑骂道:“臭小子,犯了花痴便同傻子相似,回过神儿,倒要逞你那坏舌头来!坏冤家,你到底是装痴诓我,还是想着别家娘们儿?”
却说那少年昨日与熟妇酣战,今遭梦罢,精神便有些恍惚,那熟妇又是个极熟极艳的女子,更兼天生能挑会逗,人道酒能醉人,那美艳秋妇,便是坛甑里的精华,杜康里的魁首。
两下作用,便玩得心上少年如醉如痴,又因一熟一少昨日隔着西洋镜儿,熟芳醇艳,尚未及细品,今遭情爱相诉,更如烈火烹油,便见那少年提枪上阵,枪头撑开鱼口,胀扑扑抵得那熟妇眼眯耳热,遂听那少年道:
“好娘子,好姐姐!我闭眼睛做梦是你,睁眼睛看着是你,你不在时心里想得是你,你在时身下压得便是你,千般情,万般好,无一不是你呀!”
那熟妇闻言,早爱得一塌糊涂,鱼口嘬住龟首,千丈动情,万尺拉丝,都化作亮晶晶的淫水儿,汩汩朝马眼儿灌去,双龙盘柱,好似要把那少年整个儿揉进软肉里,水乳交融作一团,前番笑小儿痴傻,这厢倒作了情人儿迷,小脚踩住小郎屁股蛋儿,急不可耐地又抓又踩,半晌不见玉和尚登堂入室,便听那熟妇喘嘘嘘咬牙切齿道:
“好弟弟……爱哥哥……亲达达……你怎么不肏?快些来,快些来!没了那热东西……我,我要疯了……我要疯了!……”
便听那少年道:“娘子,碧玉凤凰抽出来了吗?”
那熟妇遂饿狼般急道:“早出了!我唤你醒便是要你奸我,你个黑心肠没肺子的小狐媚子!”
赵曹氏言罢,“嗷”一声向上一扑,双手双脚,拼命揉住张洛身子,一张软唇绣口,两排珍珠银牙,狠狠咬住张洛,肉船行水,“滋”一声撞在花心,遂听那熟妇“啊哟”一声仰颈长叹,身子一绷,不待张洛奋力,便只顾扭身动胯,不惑熟妇,欲胜饿虎,何况赵曹氏这天生阴火的骚妇?
兀那寻常深闺怨妇要男人,便如饥鬼啃石头,不顾青红皂白,囫囵吞进嘴里,也要略略嚼嚼,那梁氏虽是欲强,亦不出此类;那粉老虎要男人,却是渴鬼饮贪泉,一头扎在泉眼里,哪管饥撑渴饱,便只顾敞开嘴巴肚皮,一股脑儿喝进肚里,那充饥的人填肚儿,尚有止时,饮贪泉之人解渴,却是越喝越渴,喝了第一口,便恨不得整个儿钻将进去。
“哎吆!”
那熟妇穴壁上环生鳞般褶肉,待张洛回过神时,只觉胯下龙绞蟒缚,健肌紧肉,不住紧紧纠缠那少年粉兔,至于滑润嫩软,又好似进了鲈鱼之口,花心吻住马眼儿,激得张洛整个人也喘不过气来,遂一声轻吟,正与趴在肉褥乳枕上驰骋,手脚却叫赵曹氏紧紧抱住,但听那熟妇高声呼嚎道:
“我的郎!我来了!我来了!我要疯了!我要让你奸坏了!”
但见赵曹氏玉臂紧环在张洛背上,十指奋力,挠得少年几乎渗出血来,一双白柱般肥长的大腿大叉高举,足尖漫挑,不住往上蹬踩,臀肌腿肉儿,发寒般打起战栗。
那熟妇周身软好肉儿恰似一碗月白的蜜奶,但见乳山波晃,肉地震颤,抖得惶急时,好似害了疟症一般,又把一张俏脸拧得好似痴疯子,张洛见了,便不由得害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