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急促的呼吸之中,阿莲把自己剥个精光。
胳臂交错,亵衣上还带着汗水的气息。
我又一次闻到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木质气味,相比起来从前为了体面购置的香水都成了劣质的矫饰。
她头一次主动搂紧我的脖颈,像是一直要吻到天荒地老。
艰难抽出手臂,我两把拽下裤子,下身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阿莲依然浑身滚烫,我顺着她的脊背一直摸到股沟,已经满手潮热:
“到底发生什么事?”气喘吁吁地抽出舌头,我把她蛇一般扭动的双腿压在身下。
“我不知道。”阿莲的眼里几分彷徨几分迷蒙。
“好。”我低头亲吻她,把那越发显得妖娆的胴体紧紧搂住。
紧贴着拥抱,两团乳房在我胸前压得扁了,里面的乳头却异常坚硬。
我把阿莲翻过身,一边侧着吻她一边揉捏胸部。
她发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柔韧的腰挺成一张弯弓。
全身上下凉飕飕,只有那尘柄火热坚硬。
我踢开被衾,阿莲则慢慢向前倾倒下去。
我双手捏着乳房不舍得放开,便俯身用牙齿揪掉她的发带。
青丝几乎立刻就被汗水黏在脊背和脖颈上,像是黑色的藤蔓。
阴茎抽打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发出荒诞的脆响。
我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许久不曾光顾的桃源洞口——那里连带着整个阴户都湿漉漉的。
压在阿莲身上,我挤开层层阴唇一口气整根贯入。
她的声音像哀鸣,又像满意的叹息。
黑发的缝隙里那对眸子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我又一次从中瞥见从前难以忽略的薄凉。
而今几乎疯狂的换成了我——生死挣扎过后爆发出的情欲浓烈得有些吓人。
我用力捏住阿莲的乳头迫使她抬起身子,半蹲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冲击。
爱液越见丰盈,半边床铺上全是我们留下的湿痕。
阿莲被压得久了,便半推半就地扭转身子。
她的躯体极柔韧,两腿轻轻松松就能岔开到一百八十度,随着上身的扭转腰身出现平行的细纹。
我扳过她的大腿,下身依旧深埋在阴道里不愿抽出。
阿莲与我面面相觑,立马就扭过了头。
我已经有些习惯她做爱时总是躲躲闪闪的眼神,也就迎面再三耕耘。
床板吱呀,阿莲抬在半空的脚一晃一晃。
随着岩浆迸发一般的射精到来,我才渐渐停下腰肢。
屋里半分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汗水和彼此的体味。
我伏在阿莲身上,搂着她挪动到稍微干一点的地方。
她高潮数次,体温终于恢复到正常水平,柔若无骨的腰身触感极好,紧贴着的胸膛中,热烈的心跳使人格外安心。
封堵在丹田中的真气渐渐流失殆尽,阿莲陷入到短暂的虚弱当中。
我小心翼翼连接气脉,却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变得平静而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