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一吹,只需一句话——『杀狗太监,救益州。』”
烛火微跳,空气压得令人喘不过气。
两人对视,眼中杀机悄然浮现,火光照出嘴角微勾的弧度,那不是笑,是赌局落子的冷意。
“只要他消失——”
“女帝的棋,就全废了。”
……
月色渐退,窗棂上泼进一抹晨灰。
榻上,苏瑶缓缓睁开眼。
那是一种被梦魇从深渊中拽出的清醒,她怔愣片刻,下一瞬——双眼猛地睁大,整个人如触电般坐起。
下体仍隐隐发胀,腿间微微潮湿,皮肤上的点点青痕还未散去,胸前残留着他的齿痕与汗意,而她的脑海中——那一晚的画面一帧帧、清清楚楚。
不是梦。
“要我……”
“陆大人……用力点,好不好……”
“她早就疯了,已经是个只会要精的浪壶了……”
苏瑶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唇颤抖着,一只手狠狠按住心口。
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
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疯狂侵占后的空虚与麻痹,记忆碎片像利箭,一张张画面插进脑海——她骑在陆云身上、她舔着他耳根说“射进来”、她叫着名字扭动得像被附身的狐狸。
而那真的是她。
是她身体亲自完成的。
“啊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喊,整个人蜷缩在榻上,像个溺水者,被羞耻与恶意生生淹没。
但脑海中的记忆疯狂涌入:
她记得破处那一刻,自己是如何咬着唇承受那份撕裂般的痛;
记得他捧着她的腰,一点点推入体内时,她是如何睁着眼,看着那根炽热的肉棒闯进来;
也记得自己哭着,喘着,身体却像疯了一样夹得更紧——在连续冲撞之下,她高潮了。
不是被操哭。
是被操爽到哭。
“呃啊……陆……陆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