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先坐下来吧,珂莱塔……”
我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几乎是恳求着开口。
或许是我的脸色实在太过难看,又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反常,珂莱塔虽然眼中疑惑更甚,但还是依言在我对面那张看起来同样价值不菲的访客椅上坐了下来,没有再坚持要绕到我身边。
看到她终于坐定,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暗暗长吁出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完,一股混合着羞恼和被捉弄后不甘的情绪便涌了上来。
趁着珂莱塔低头整理裙摆、并未注意桌下动静的瞬间,我借着桌子的掩护,抬起一只手,带着几分薄怒,“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了那正起伏吞吐着我肉棒的光滑、饱满的桃臀之上。
手掌下传来的触感惊人的弹软滑腻,如同上好的丝绸包裹着温热的软玉。
那臀肉随着我的拍打,如同受惊的果冻般剧烈地颤动了一下,掀起一阵肉眼可见的、充满淫靡意味的臀浪。
“呜嗯?!??”
一声更加含糊不清、带着明显惊讶和一丝被冒犯后不满的闷哼声,伴随着嘴里那团丝袜被挤压的噗嗤声,从桌下极轻微地传来。
桌子下方,黑暗而私密的空间里,坎特蕾拉的媚态与挑衅并存。
被我略带羞恼地拍打后,她那双深海般的蓝紫色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被更深的玩味和报复欲取代。
她嘴里塞满了散发异味的“毒药”丝袜,娇艳的红唇被撑开,湿滑的香舌若隐若现,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紧接着,还没等我收回手,那原本只是有节奏地吞吐、吮吸我肉棒的湿热肥美淫穴,突然间像是有了自己的脾气,带着报复般的意味,猛地向内一紧。
同时,那丰腴性感的淫臀也开始以一种更加狂野、更加刁钻的角度,用力地、画着圆圈般旋转、碾磨起来。
她高高撅起的丰腴淫臀如同被激怒的雌兽,以一种更加放肆、更加充满技巧性的方式旋转碾磨着那根肉棒。
汗水浸湿了她紧贴地板的膝盖和手掌,裸露的脊背线条优美而充满力量感,每一次臀部的动作都带动着腰肢和胸前那对压在地板上的饱满雪白的肉球微微晃动。
她将脸颊更深地埋入那双沾满精液的高跟鞋中,仿佛只有那浓烈的、混合了皮革与雄性气息的味道才能缓解她此刻体内汹涌的情欲和被“侵犯”后的羞愤。
“呃啊……!”
强烈的、如同被湿热砂轮反复打磨般的快感瞬间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的下半身。
特别是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的巨大龟头和敏感的冠状沟,更是被她穴道内壁上那些极富弹性的媚肉褶皱狠狠地、反复地刮蹭碾压。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我猛地咬紧牙关,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抽气声,身体也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漂泊者?你怎么了?”
珂莱塔显然被我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刻抬起头,担忧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强装镇定,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浓重的喘息,“刚、刚才……椅子……有点硌……”
这个借口简直荒谬,但我的大脑已经被下方那磨人的妖精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想不出更好的说辞。
幸好,珂莱塔似乎暂时被我的窘态吸引了注意力,没有深究那个奇怪的声音。
她环顾了一下这间异常宽敞、却又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眉头再次蹙起:
“对了漂泊者,说起来……为什么翡萨烈家族今天一个人都不在这里?这也太奇怪了吧?我进来的时候,连个守卫都没看到。”
“呃……放、放假……”
我一边感受着胯下那根巨物被紧窄穴肉反复蹂躏吮吸带来的、几乎要将理智烧毁的快感,一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直视珂莱塔探究的目光。
“前、前几天……坎特……咳,前几天那位翡萨烈家主……心血来潮,给、给他们放了个长假……对,长假!说是……慰劳他们辛苦工作什么的……把、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休假去了吧……大概……”
我的回答断断续续,心不在焉到了极点。
那根粗硕的肉棒在坎特蕾拉越发用力的旋转碾磨下,前端的马眼甚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沁出点点前列腺液,将本就湿滑的穴道搅弄得更加泥泞不堪,“咕啾”、“噗嗤”的水声也似乎变得更加响亮了。
“嗯?长假?”
珂莱塔显然对我的说辞充满了怀疑,她漂亮的琉璃色眸子微微眯起,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翡萨烈家族?那个以严苛和保守闻名的家族,会给所有人放长假?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且……”
她的语气顿了顿,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和鄙夷,再次提到了那个禁忌的词汇:
“而且……就算其他人放假了,坎特蕾拉那个老女人呢?她怎么也不在?她不是最喜欢待在这座阴森森的古堡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