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程在山压抑得只能发出气声。
要不是阮旖离他很近,都听不见那是“爽”。
阮旖半信半疑:“真的不会疼吗?”
程在山咬上他耳朵,手也握上去:“真的,软软信我。”
“唔……”
被抓住了,阮旖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质疑的话。
他只能咬着嘴唇,忍受着身前身后的冰火两重天,被动接受程在山给予他的“爽”。
意识迷离间,阮旖听见程在山问他:“软软,楼下好像有人,你能看见吗?”
视线被爽出来的眼泪雾住,一片迷蒙,阮旖看不见。
但也正是因为看不见,想要看见,他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强烈。
害怕和羞耻笼罩着他,让他发出可怜的呜吟。
“看……看不见……”
“看不见吗?”程在山话语里的疑惑不似作假,“那应该是我看错了。”
说这话时,程在山手上的劲头松了些,只有一搭没一搭用指腹轻轻打着圈。
阮旖被折磨得进退两难。
但他又实在面皮薄,做不出张口催程在山快些的事情来,只能自己用点力气往前贴。
柔嫩的肌肤猝不及防抵到冰凉的玻璃上,一个激灵,就刺激得冒了“汗”。
汗珠喷在玻璃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程在山一手扶着颤抖的“阮旖”,一手沾了一点玻璃上的汗珠到指腹上,凑到鼻尖前嗅了嗅,有些惊讶问:“软软这是she了?”
那个字眼落进阮旖耳中,无比羞耻。
他不想回答程在山,也没有办法回答程在山,只紧紧抿着嘴唇,装作没有听见。
没得到回应程在山也不恼,他把脑袋搭在阮旖的脖颈上,声音醇厚带笑,似在调侃,又似在呢喃:“落难的软软天使好可怜啊。”
停顿两秒,程在山忽然又说:“可是怎么办?我似乎还没有欺负够。”
还没欺负够?
阮旖一听,眼泪珠一下就冒出来了。
“够了,叔叔你不要欺负我了,我腿好软,没有力气,站不稳了。”
求生欲爆棚,阮旖可怜兮兮的,没有结巴的说了一长串求饶的话。
程在山被他的反应取悦到,嘴上却依旧不松口:“再来一回,最后一回。”
震动不停的椭圆球不知道何时被程在山拿到了手里,没等阮旖拒绝,他就把椭圆球抵了上去。
嗡嗡呜呜,响了好一阵。
临到最后,浑身绷紧的阮旖似乎看见了一道亮光刺破空气,直直朝着他和程在山的方向照了过来。
眼前白光闪过,玻璃窗上的水印又多了几股分支。
阮旖脸颊湿红,眼神迷离,浑身瘫软靠坐在落地窗旁,一如他今天的这身装扮,真成了可怜的落难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