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为了活命为了目的向别人卑躬屈膝,但在喜欢的人面前却做不到奴颜讨巧。
雾自知自己太急了,如果换种方式一定不会把这事闹得这么难看。
“我承认我确实是这般想的。”事到如今,大方承认比狡辩强。“我……”雾猴急地抓了抓脸,她现在浑身发热发痒。“把你看轻了,是我对不住你。竟然用那种肮脏的想法想你。”
看她不停地抓挠自己,燕稷的气硬是消了两分。
他冷着面问道:“你怎么了?”视线关怀地不愿离开雾。
雾摇了摇头道:“说不得。”她通红着眼,视诊片刻,确定燕稷腿脚好转不少,摆手道:“我走了。这几日天冷下来,记得多用温热的水泡腿。”
这句话令燕稷立刻心软下来。
在外行走,有很多事不便说,很多难没法子解决。她定是遇见了难题,想到了他能解决才来的。
能想到他,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给出了一份信任和依赖?
“你、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燕稷鬼使神差地拉住雾的衣袖。
天哪,自己在做什么?问这种话,还拉着她不让她走。
这和把自己送上去有什么分别?
燕稷懊恼地皱了下眉。
“或许吧。”雾说得不假。她必须找人把淫性缓解了。至于这人能不能找到,随缘。
燕稷气儿又不打一出来。
他气得胸口发闷、脑袋灌铅,眼睁睁看着雾把自己的衣袖从他手心扯出来。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男人?”
为什么自己一直在纠结这种问题?而且问得时候还暗自咬着唇吃味。
“对。”雾诚实回答。
“所以谁都可以吗?”燕稷死死地盯着雾。他的眼睛一向带着邪和阴毒,如今死缠着追问淡化了这些特质,出现几分傻气和纯真。
雾咳了几声清嗓,“你是我现在的首选。”尽管如此声音里仍然溢出欲念。
她扭过头苦笑道:“不敢再看你了。刚才我脑子里已经幻想着把你剥光了。”
走出几步,她小腹快要被烧化了。
可恶的龙。
她心底咒骂,不知该去何方。
森林里光线很好,充斥着清透的月华。
突然身后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她很熟悉这个声音,转过身那人却不走了。
似乎下定决心,他又一瘸一拐开始走过来,来到她面前。
燕稷嘴唇张了张。一些话说不出口,最终化成吻如蝶翼轻轻落在雾的唇上。
被暗示到这个程度,木头人都该明白了。
燕稷很紧张,想着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和雾不同,他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女子喜欢什么样的触碰。
他害怕雾觉得不舒服。
他蠢笨地不知如何是好,一只火热的手却火速地从他没有绑腰带的衣摆下游了进去,牢牢地扣在他腰窝上。
一开始不对劲儿,他权当是雾经验多,所以主动了些想引导他。直到雾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当氧气被掠夺,燕稷开始发昏站不稳时,他意识到自己完全没办法了。
(嘻嘻,下一章吃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