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么为难又害羞地用身边的衣服给扬阳擦拭,说道。
“我没办法呀,我憋不住。”
“憋不住,你就尿去厕兜里。尿我身上干嘛呀?”
傅兰么有些吃惊。噢,原来姐姐不懂这是什么。
“姐姐,你上课不专心。”
“干你屁事。”
“这是男性的体液。”
“什么体液不体液的,你好像很专业样子。怎么,你比你老师厉害?”
“我帮姐姐洗。”
“你又想占我便宜。”
“姐姐也可以帮我洗。”
“你还是在占我便宜。”
这个暑假,傅兰么像是疯了。
他对床上那事儿,只要是逮到机会,就要抓着姐姐搞一下。
扬阳也不是不肯。
她只是有点害怕。
她没想到男人一碰见这事儿,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突然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她在田野里,谷仓旁,小河边,沙滩上,像狗又像人地在哪儿都和傅兰么搞过。
什么叫搞呢?
她觉得做爱,用搞这个词是最恰当的。
一根又硬又烫的性器在她的腿间,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而傅兰么大汗淋漓地哼哼哧哧,犹如拉风箱。
你们说,这不就是在搞嘛。
以前,是她搞他;现在,是他搞她。
她不忿,她要起义。
“么么,哪天,你也让我搞一搞呗。”
傅兰么相当乐意。
他马上翻身,翘起的唧唧朝天所指。
扬阳笑了笑,然后坐在他的胯上。
这个时候,他俩真正结合。
只是蹭蹭,只是揉揉,只是捏捏,只是亲亲。
只是摸摸。
她不让他进去,而他也不敢进去。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坚硬有可能会把姐姐戳破。
姐姐的洞太柔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