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霜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过:“郡主这么说,是已经安排好了?
不知与我‘私通’的人是谁?现在哪里?空口白牙没有证据可不能取信于人啊。”
安阳让人将东西拿出来在手中把玩:“你佩戴的香囊和帕子都会在角落处绣上一朵六棱霜花,以代表那是你的东西。”
苏清霜脸上的戏谑渐渐收敛。
终于装不下去了,安阳得意道:“呐,这不就是你给那野男人的定情信物?
不止有这个,我还有你随身带的帕子,上面就是你跟那个野男人苟合时留下的痕迹。
这些证据,足以钉死你。”
随着安阳的话,苏清霜脸色渐渐发白,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
安阳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不止要钉死你,还要把寂雪哥哥叫过来,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苏清霜急道:“你不能这么做!”
“为何不能?”
“你。。。”苏清霜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搜肠刮肚地想理由:“你若告诉他,万一他当真了怎么办?”
安阳心中升起一股畅快:“早知如此,你别跟人私通啊!”
苏清霜咬牙:“我没有,是你陷害我!”
“我堂堂郡主,为何要陷害你?这么多贵女给我作证,我们都看到了你与那个下人衣衫不整地在偏院里。。。”
安阳郡主说到这里,目光在苏清霜身上打量半晌。
“衣服怎么能这么整齐呢?去把她的衣裳给我扯乱些!”
香茗听她这么说,顾不得害怕,一个健步挡在苏清霜跟前:“这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妃,你们敢。。。”
安阳微微昂着下巴:“出了事有本郡主兜着,怕什么?让你们去就去!”
那些下人得了命令,渐渐朝着苏清霜主仆靠近。
苏清霜忽然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瓷瓶举在半空。
众人不明所以,向她靠近的下人停住动作。
安阳怒火更甚。
那日在别院,她就是拿芥末和辣椒水戏耍她。
于她而言简直奇耻大辱!
“你又想故伎重施想要吓唬我?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给我扒了她的衣服!”
苏清霜扬声道:“那日世子听了我的遭遇,说辣椒水不过是唬人的东西,用处不大。
他特意为我找了这种名为七步断肠散的毒药,谁活腻了,大可以上前来试试!”
她说得笃定,神色也不见有多少慌张,一时间真的吓住了那几个下人。
卖身在贵人府里就是为了讨口饭吃,真的关系到性命,谁会那么鲁,非要去以身犯险?
几个下人对视半晌,没人愿意第一个上前。
她们的主子都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是在这里,主子们都以安阳郡主马首是瞻,让她们听命行事罢了。
都不是正经主子,还要在这里发号施令,更没人愿意为了这种事去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