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好理解了啊。
宴会那会儿他恶心了季西南,但因为季西南一时拿他没法,只能把他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但回家之后,他会越想越恼火,越想越刺挠。
越想越睡不着。
都被这么恶心了,却没有收拾温如白,怎么都不甘心。
而温如白正好又被送上门来了,他当然会留下,非要想个办法折磨一下温如白才是。
温如白就这么被扔到季西南脚旁边了。
保镖询问道:“季总,你要怎么处理他?”
季西南的表情阴晴不定,盯着昏迷的温如白看了好一会儿,才冷戾的道:“把他给我弄醒!”
保镖立马去接了几盆水,给温如白泼醒了。
温如白故作惊讶,然后看着季西南道:“季总这么着急的吗?才分开没多久就把我弄来了,还又是捆绑play,又是湿身诱惑的。”
“整的我都有点害羞了呢。”
季西南的表情都扭曲了,“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然后温如白被保镖塞住了嘴巴。
温如白开始在地上往更靠近季西南的方向蛄蛹。
季西南暴跳如雷,拍着轮椅扶手,“让他离我远点!”
于是温如白又被保镖拖着扔到了离季西南比较远的地方。
季西南整个人都很暴躁,因为他还是没想好怎么折磨这个叫温如白的狗东西。
仿佛怎么折磨他,都是在奖励他。
季西南就没见过这个品种的变态!
可不管他,自己又浑身难受!
季西南阴沉着脸,驱动轮椅靠近了温如白一点。
也只是一点点。
他开口阴恻恻的道:“你可真是有一对好伯父伯母,你说,我帮帮他们过的更好怎么样?”
温如白呜咽了两声,告诉自己说不了话。
季西南额角青筋直冒,“我问你什么,你知需要回答什么,多余的话我一句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