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投河自尽了。
你说,要是这么一个母老虎,知道王媒婆给张玉成介绍女人,她能放过王媒婆吗?
只要让他家里外面都乱起来,乱成天下皆知,那对付起张玉成来,岂不是简单了很多!”
章萱草咬牙点头。
“好,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诉你!”
顾若把状纸拿回了家。
她并不打算让霍松岭去将这一份状纸给霍建勋。
因为张玉成是霍松岭的上司,他需要避嫌。
于是第二天,顾若带着状纸去找了霍明义。
霍明义诧异地看着顾若。
“你想要帮你的同乡,将这一份状纸直接呈给霍将军?”
“是的,章萱草是霍家军的军属,不应该遭受到这种待遇。
种种证据都已经表明,霍富在一年之前就已经战死,但是死讯并未传回霍家村,传回他妻子的耳中。
这不管是对霍富,还是对章萱草,都是极其不公平的一件事情。
这期间,章萱草屡次来军营寻找霍富,但是都被拒之门外,最后一次还被军营里面冲出来的两名士兵无辜殴打,头破血流晕倒在路边,无人问津,要不是我们听说这个消息去把章萱草带回来,她死在那里都没有人知道。
霍军医,我觉着,这对于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的霍家军,还有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们的那些军属,都是无法容忍的一件事情。
这种事情要是不让霍将军知道,不给章萱草一个交代,那么会让所有人都寒了心的!”
霍明义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点点头,郑重地接过状纸。
“状纸放在我这里,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机会将状纸呈给霍将军,你和章萱草在家等着,霍将军看见这份状纸之后,一定会召见你们的。”
顾若对着霍明义鞠了一躬。
“那就多谢霍军医了。”
霍明义急忙还礼。
“别这样,你们都是为霍家军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你们心寒。
还有就是……獒虎骨酒你那里还有没有?可不可以再给我几瓶啊?”
霍建勋是在来两天之后见到了这一份状纸的。
他看着状纸上面的内容,眉头紧紧蹙起。
军营里面一定是有一些贪腐的。
水至清无鱼,这个道理放在官场上那就是至理名言。
他的军营也不是铁桶一块,自然也是有的。
他知道肯定是有人在吃空饷,在虚报士兵的人数,他睁一只眼闭一只,并未深究。
但是章萱草这样,丈夫死了一年都不知道,抚恤金被贪,她过来找人,还差一点被打死的事情,可就严重太多。
他不能再姑息了。
霍建勋吩咐副将方清,彻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