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听说兵部羁押了我的人,我作为上官,总该有探视的权利吧?”秦凡一踏入兵部的院子,便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宋云正准备呵斥,但转念一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平静道:“当然可以,本官可以亲自带你去。”
秦凡微微愕然,心中暗自嘀咕:宋云会这么好说话?他总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阴谋。
其他几个守卫也面露诧异,窃窃私语起来,不明白宋云为何对秦凡如此客气。
“走吧。”宋云没有多言,转身就走,秦凡几人紧跟其后。穿过几道曲折的走廊,他们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后院。一踏进院子,一股发霉发臭的味道便扑鼻而来,这是关押之地所独有的气息。
“带秦捕头去看看那几个六扇门的人。”宋云对着一个守卫头目吩咐道。
守卫头目应了一声,领着秦凡等人进了里面的牢房。这几个房间贯通,又用石墙分割,每个隔间都不大,关押着各色人等,里面各种味道混杂,刺鼻难闻。
秦凡皱起眉头,忍不住道:“他们发配到甘州后依旧是有公职在身,又不是罪犯,怎么能关押在这种地方?”
守卫头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发派的都是罪犯,并无区别。”他早就得到授意,对这几个六扇门的人要特殊“照顾”。
“就是这里。”守卫头目指着一处隔间说道。
秦凡望去,只见不大的隔间里关押了六个人,他们衣衫褴褛,身上伤痕累累,还都戴着脚链枷锁,看起来十分憋屈。
“头!”元明最先看到秦凡,激动地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由于带着刑具,触碰起了一片哗啦声。有人还皱着眉头,显然是牵动了伤势。
“你们……受苦了。”秦凡看着他们的惨状,心中一阵内疚和愤怒。
“你们早被停职调查,为什么没跟我说过?”秦凡问道。
“就不给头添麻烦了。”
“是啊,那几天您刚遭受刺杀。”
几人没有任何抱怨,反而还安慰着秦凡,这让他更是内疚不已。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被发配到甘州的。”秦凡沉声道,“我可以保证!”
“唉,怕是不容易啊。”元明低叹了口气,“这可是宋大人……您恐怕也……”
“我们反正就这样了,只是三处怕是散了。”有人接话道。
“相信我,我一定把你们救出来。”秦凡坚定地说道。他没有再多说,现在不是闲扯的时候,他要抓紧时间查案。
出了牢房,周泰三人围了过来,他们刚才并没有被允许进去。
“见到他们了吗?怎么样?”周泰焦急地问道。
秦凡没有多说,而是冷眼看着宋云,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应对他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