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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秘密暴露了（第2页）

秦凡苦笑：“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疑惑。不过，我怀疑他们跟我来京路上所遇到的刺客是一伙的，甚至兵部连环死人案也是他们做的。”

莫瑶沉默片刻，然后看着秦凡道：“我可以帮你隐瞒你会武功的事情，但你准备怎么回报我？”

秦凡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司首大人真是直接。我可以一直为你提供玉颜霜，这个条件满意吗？”

莫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故作镇定道：“可以。不过，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的承诺。”

秦凡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莫瑶对玉颜霜一直情有独钟。他笑道：“司首大人放心，我秦凡说话算话。”

随后秦凡从怀中掏出个精致的木盒，轻轻放在了桌上：“这就是玉颜霜，我已经给你带了。”他心想，给上司送礼，这应该是职场常规操作吧？

莫瑶抬头，眼神高冷，仿佛对这份礼物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放桌子上吧。”但她那微微挑起的眉梢，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一丝好奇。秦凡心中暗笑，这装得还挺像。

“对了，书签也还给您。”秦凡从怀中掏出书签，那书签上画着一座巍峨的楼阁，气势非凡。莫瑶接过书签，仔细端详了一番，赞道：“这书签不错。”随即转身，将它小心翼翼地夹入了一本书中。

接着，莫瑶从身后取出一本卷册，递给秦凡：“这个就是兵部连环死人案的卷宗，虽然不算太详细，但也能给你一些线索。”

秦凡接过卷册，感激地说：“多谢。”他心中明白，这案子已经拖了一个多月，查案的难度与日俱增，但正如莫瑶所说，背后做案之人可能已经放松了警惕。

“丁二的事情只有我知道，他的尸体也已经处理了。”莫瑶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我会为你隐瞒，但我希望你，在做任何事情前都要跟我禀报。”

秦凡心中一暖，有了莫瑶的支持，他行事无疑会更加顺畅：“我明白。”

“我准备开始调查此案了。”秦凡语气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心。

“你查吧。”莫瑶简洁明了地表示支持。

秦凡想了想，又问：“你知道在六扇门里还有谁是皇城司的人吗？我可不想再有第二个丁二。”

莫瑶摇了摇头：“皇城司比六扇门还神秘，其人员隐秘在各个衙门。你若是有怀疑的人选，告诉我。”

秦凡点了点头，他深知任何人都不想随时处于监视之下。接着，他话锋一转：“三处的人哪去了？怎么一个都没见到，是有案子吗？”

莫瑶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你不知道吗？元明他们没跟你说过？”

秦凡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啊，就说是没有案子，整天闲得无聊。”

莫瑶叹了口气：“其实，他们被停职了。”

“停职？”秦凡神情愕然，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什么时候的事情？”

“差不多在你遇刺之后吧。”莫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已经这么久了？”秦凡心中一阵愧疚，他之前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他们没说是不想让你知道，那段时间你刚受了伤。”莫瑶解释道。

秦凡心中五味杂陈：“为什么会停职？”

莫瑶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你觉得呢？”

秦凡恍然大悟，他立即反应过来：“是武家的报复，对不对？”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那些捕快都是因为他才遭受了无妄之灾。

莫瑶点了点头：“其实也不止因为武重案。在你出事后，我们快速锁定了嫌疑人，猜想会跟武芳及其护卫白烈有关，我便带人去了武府，然后……”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秦凡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是武家把对我的怨恨，报复在了六扇门。”秦凡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心中充满了对武家的痛恨。

莫瑶接着道：“在那之后，都察院派人进驻监察。你应该明白，只要他们愿意，必然能查出问题。况且身为捕头，本就在不黑不白处徘徊，怎么可能干净？”

秦凡面色冷峻：“问题很大吗？”他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莫瑶叹了口气：“问题其实可大可小，关键是借着这个由头，兵部那边想要把他们几人发派到甘州。”

“甘州？”秦凡心中一紧，那是一个极寒穷苦之地，去了那里无疑是要受罪的。

“没错。”莫瑶点了点头，“这是宋云定下来的吧？”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

秦凡心中充满了怒火：“报复！很明显就是报复！宋云之子宋元桥因我被流放到甘州，这个仇恨他一直都记着。所以他要把我麾下的捕头也发派到甘州！”

莫瑶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甘州是极寒之地，去了那边不知要受多少罪。关键是去了那边，也没有任何前途。这不仅仅是示威，还有警告之意。你只是个没有权势的小小世子，虽然使了些手段，但还差得很远。谁帮助你，谁就要遭殃，就要受到牵连。”

秦凡紧握双拳，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深知，这就是掌握权力的好处，都在规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