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书库>东京罪与恋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母与子（第1页）
第一百二十九章 母与子（第1页）
东京，夜深，高桥公寓中。
高桥披着浅灰色外套，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
这支烟她握了很久，却始终没点上。
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
志尚没有穿西装，也没有带手机，径直走到母亲身边，像小时候那样坐下。
“你回来了。”高桥轻声说。
“嗯。”志尚低应。
沉默片刻，高桥问：
“她还好？”
“比我们任何人想象中都……完整。”
高桥没说话。
她低头看着掌心那只陶瓷烟盒，半晌，轻声说：
“是我亲手把她送出札幌的。”
“那时，她不过五岁，眼神比风雪还空。”
“我不敢看她一眼。”
“因为我知道，她不是被送去治愈的。”
“她是被选中去被改写的。”
志尚握紧拳头。
“你知道，我一直很恨你。”
高桥点头：“我知道。”
“因为我背叛了你——一次又一次。”
“在你需要我陪你长大的时候，我却在帝国集团干最脏的活。”
“在你第一次发烧的夜晚，我在北海道转运十几名‘失败实验体’。”
“在你拿着小提琴给我表演的那天，我刚从一场拷问活体的数据室走出来。”
“我怕你知道。”
“怕你失望。”
“怕你把我当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