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军队踏碎了扶桑的樱花碾过了高丽的山川。
表面上看东方的海域似乎重归平静只有大夏的龙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然而平静只是海面上的假象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零星的抵抗如同野草在看似平整的土地下悄然滋生。
今天是大夏驻军的一处粮草转运点被烧毁,留下几具焦黑的尸体和扶桑武士刀的残片。
明天是负责丈量土地登记户籍的大夏官员,在返回驻地的途中遭遇伏击,身中数箭死不瞑目。
后天是高丽山区里刚刚铺设了一半的驿道被掘开,几名大夏工匠被发现吊死在路边的树上,死状凄惨。
消息如同雪片不断汇集到韩稚闺的案头。
公主府的密室内气氛压抑。
韩稚闺面沉如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地图上那些被标记出来的红点。
每一个红点都代表着一次流血事件,一次对大夏威严的挑衅。
“殿下扶桑余孽高丽叛党,依旧贼心不死。”
赵敬站在一旁汇报着最新的情况。
“烧粮仓杀官员,毁道路手段虽小,却如跗骨之蛆令人不胜其烦。”
韩稚闺冷哼一声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
“一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
她站起身走到巨大的沙盘前俯视着那片刚刚被纳入版图的土地。
“他们以为这样的小打小闹就能动摇大夏的根基?”
“传令下去。”
韩稚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如同腊月的寒风。
“凡查实参与反抗者,杀无赦!”
“其直系亲属,无论老幼,一律……连坐!”
“我要用最深的恐惧,告诉他们,反抗大夏,是什么下场!”
“连坐?!”
饶是赵敬心硬如铁,听到这两个字,眼皮也不禁跳了一下。
这手段,未免太过酷烈。
“殿下,如此……是否会激起更大反弹?”
“反弹?”
韩稚闺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看着赵敬。
“那就杀到他们不敢反弹为止!”
“斩草,就要除根!”
“本宫没时间跟他们玩什么怀柔安抚的游戏。”
“要么跪下臣服,要么……死!”
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
一时间,扶桑与高丽之地,风声鹤唳,血色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