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皱眉说:“我和女儿两个人都对你没想法,你结婚几十年了,应该知道珍惜羽毛的道理,我们见面的事传到你妻子耳朵里,情况会很麻烦,你妻子的家庭,应当很了不得。”
乔父拧眉,意味不明的说:“以前或许是,以后未必。”
他补充说:“我和她早年或许有过感情,但这些年一直相敬如宾,她在外面,似乎也已经有了新人。”
这个未必的遐想空间可太大了。本来徐母就不耐烦,乔父摆出一副想和好的姿态,她更烦的不行。
徐母怕自己一气之下说的话不合适,看了眼时间,道:“这都快九点了,我们无亲无故待在一个包间实在不合适。我得赶紧回去。”
乔父说:“我送你回去。”
他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外套和手机。
徐母看他一副不辞辛苦的样子,连忙拒绝说:“不用,我有车。”
乔父顿了顿,想起什么,问徐母道:“你来,是严家那小子送你的?”
本来徐母打算自己开车,但走到外面刚好撞到严聿声,听她说乔父忽然找她,就说送她去。
徐母很多年没见乔父,也怕发生不好的情况,有个家人跟着确实会好些。
她不打算回答,直接推门走了。
出去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就把乔父的手机号拉黑。
等到徐知察觉徐母不知不觉出去时,徐母刚好和严聿声一起回来,她也就随口问了句两人去哪了。
徐母却没回答,而是招呼他们吃夜宵,她在回来的路上,买了好多烧饼,有肉的,有梅干菜的,闻着就让人嘴馋。
徐知没忍住,一不小心就吃的有些多。
她在拿第四个的时候,被徐母皱眉拦住,徐母看着她圆润了不少的脸:“不能再吃了,你这时候本来就要控制体重。”
徐知却没死心,然后就被徐母拉出去消食了,现在天冷,其实不适合往外跑,但家里人多吵闹,说话不方便。
她出去的时候,被严聿声拉住,换了一件更厚的外套。
徐母没说话,但目光闪了闪。
“刚刚他找我,我们聊了几句。”她一边走一边说,“他说你以前因为小严和他女儿打了一架,怎么不告诉我?”
“我没多大事,告诉你反而让你担心,就没说。”徐知讪讪。“”
徐母道:“什么没事,摔脑震荡了还说没事?”
徐知摇摇头:“很快就恢复了,不信你回去问严聿声。”
徐母没说话,好半天才说:“听他说小严当时对你没态度,他去医院问,小严也只说不清楚。这么重的伤,他显然对你不怎么上心。”
徐母叹了口气,说:“我还是觉得你干律师这行风险太大了,找份安稳的工作,哪怕有人要找茬,也有保安能拦一拦。”
徐知没说自己和乔缘是同事关系,乔父大概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说出来,她朝徐母卖乖说:“他那会儿忙,而且我真的不要紧,没两天就回去上班了。”
徐母道:“男人长得帅又有钱,的确招人稀罕,身边少不了有人往上凑,你就是凑成功了的那个,他现在对你好,未必以后能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