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循声而去,发现一个男婴被包裹在襁褓中,静静地躺在溪边。
男婴的脸上粉雕玉琢,竟与她年轻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她俯身抱起婴儿,发现襁褓旁还有一张字条,上面潦草地写着:“这是你的孩子。”清月愣住了,她回忆起自己那些荒淫岁月,确实曾让无数女子怀孕,而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她播下的种之一。
从那天起,清月收敛了淫性,将这男婴带在身边,悉心培养。
她教他武功,传他内力,却从不提起他的身世。
男童长得极快,十数年后,已出落成一个俊俏的小少年,可他体内的欲望却与日俱增,甚至对她这个师尊也生出了淫念。
清月虽表面责骂,却无法否认,自己那颗早已沉寂的淫心,也在这男童的挑逗下渐渐复苏。
此次下山,清月带着男童重入江湖,表面上是历练,实则是为了寻找他的生母。
她想知道,究竟是哪位女子,在十数年前被她那根马屌操得怀上了这个孩子。
她回忆着那些被她干过的女子——是那个武林盟主的娇妻,还是那个魔教圣女?
亦或是某个门派的掌门夫人?
她们的肉穴都曾被她操得淫水四溅,子宫里都曾灌满她的精液,可究竟是谁生下了这个男童,她却毫无头绪。
“师尊,你在想什么呢?屁穴还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又想要了?”男童的声音将清月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他的肉棒依旧在她的屁穴里猛干,硕大的龟头每次顶入深处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
清月的马屌再次猛地一跳,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避孕套被撑得更加鼓胀,像是装满了一团翻涌的白浊。
她的美眸半闭,眼角渗出一丝泪光,肥硕的臀部被操得不住晃动,像是完全臣服在这根肉棒之下。
“唔?~孽徒……别停……”清月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她的肥臀不由自主地后顶,迎合着男童的抽插。
那对巨乳被揉得满是红痕,乳尖在湿软的小嘴里被舔得湿淋淋的,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
她的思绪虽飘向过去,可身体却完全沉沦在这场淫靡的交合之中,屁穴被操得不住收缩,马屌射出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将避孕套撑得越来越大。
男童的肉棒在屁穴里越插越深,小手用力捏住清月的巨乳,指尖掐住乳尖狠狠一拧。
“师尊,你的奶子真会流水,徒儿再干深点,看你还能射多少~”他喘着粗气,小腹撞击着她的肥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啪啪?~啪啪?~”响。
清月的娇躯猛地一颤,马屌龟头猛地胀大,又一股巨量的精液喷射而出,避孕套被撑得足有拳头大小,里面满是翻涌的白浊,像是一个鼓胀的水囊,表面紧绷得几乎透明,隐约能看到精液在里面滚动流动,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气味。
夜色深沉,师徒二人的喘息声在房内回荡,清月的思绪却仍在过去与现在间徘徊。
她知道,这趟江湖之旅,不仅仅是为了寻找男童的生母,更是为了面对自己那段荒淫的过往。
而眼下,她只能任由这孽徒在她的身体上肆意发泄,肥臀被操得啪啪作响,马屌射出的精液将避孕套撑成了一个巨大的白浊球体,悬在胯间晃荡……
夜色深沉,来福客栈的天字上房内,清月师尊与男童男童的淫靡交合声此起彼伏,喘息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透过薄薄的木墙,传到了隔壁房间。
隔壁住着赶尸派的圣女柳絮儿,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少女,年仅十六,模样清秀如瓷娃娃,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几分灵动。
她身披一袭黑底银纹的道袍,腰间挂着一串铜铃,纤细的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显得娇俏可人。
柳絮儿虽年纪尚小,却已是赶尸派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驱尸控魂之术炉火纯青,可偏偏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毫无性常识可言。
此刻,柳絮儿正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捏着一张驱尸符,耳边却不断传来隔壁那奇怪的声响——低沉的呻吟、肉体撞击的闷响,还有一种她听不懂的湿腻声“咕啾?~咕噜?~”。
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小脸上满是不解,喃喃自语道:“隔壁那两个人是怎么了?半夜不睡觉,在打架吗?可这声音怎么这么怪……”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那声音让人心烦意乱,胸口莫名有些发热。
柳絮儿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将耳朵贴在木墙上,想听个清楚。
隔壁的动静愈发激烈,清月师尊的呻吟声夹杂着男童的喘息,“啊啊?~孽徒……太深了……”、“师尊,你的屁穴真紧~”,还有那一下下沉重的“啪啪?~”声,像是在敲打着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柳絮儿听得一头雾水,小手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屁穴?那是啥?他们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吗?”她完全不懂这些词的意思,只觉得隔壁的两个人肯定在干些稀奇古怪的事。
“哼,吵得我睡不着觉,明天早上非得捉弄他们一下不可!”柳絮儿嘟着小嘴,气鼓鼓地回到床上,盘算着明天如何报复这对吵闹的邻居。
她虽不通男女之事,但赶尸派的手段却诡谲多变,她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着用一具特别的僵尸去吓唬他们,保管能让那两个怪人吓得魂飞魄散。
小丫头越想越得意,最后抱着枕头咯咯笑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客栈,天字上房的木床上,清月师尊与男童男童的淫戏还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