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阳早就防备,对于这种贩卖罂粟的畜生,他们说的任何话都不能当做真的,尤其是求饶。
在丁皮子的匕首刺过来的时候。
林阳一个擒拿手就夺过了他手中的刀,然后一个反手,就听到丁皮子的手腕关节被卸了下来,痛得他像一条老狗一样趴在地上哼哼。
“老东西,作死的玩意。”
“潘叔,把那女人也绑起来。”
林阳三下五除二,用丁皮子的外套衬衫将他绑起来。
潘解放是个兽医,捆绑牲口也是一把好手,何况丁大雪这父子俩畜生都不如。
他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在丁大雪吃痛的叫声中,很快就把两人绑了起来。
为了防止这两人狗叫,潘解放还贡献出了自己的臭袜子,塞住了两个人的嘴。
丁大雪和丁皮子差点都吐出来。
隔着半米,林阳都皱着眉:“我说老潘,有时间洗洗脚讲讲卫生。”
“今天我这双臭袜子算是派上用场了。”
潘解放咧着嘴一笑,从地上拿起袋子,从里面抽出几根罂粟:“果然是罂粟,这些天杀的玩意,怪不得收皮子的时候那么狠,敢情收皮子是个表面的营生,这才是主业。”
“潘叔,咱们带着东西走。”
“别让杜家村的发现了。”
“直奔县里的公安局,把这父女俩交到公安的手里,顺便让他们连夜查抄这里。”
林阳说道。
“走。”
两人押着丁皮子父女俩上了车,为了防止逃跑还用车里的麻绳将他俩的手脚捆绑好,防止翻下车厢。
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