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量之大,甚至让部分液体溅到了几步之外的地毯和墙角上!
整片床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这股“潮水”浸透、染湿,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更加浓烈、更加刺鼻的、混合着尿液和爱液的、独特的淫水气息!
王舒羽发出了最后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和解脱意味的尖叫:“啊——!!!易飞……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喷……喷出来了……啊——!!!”
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在那极致的喷射过后,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了几下,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瘫倒在被她自己的潮水浸湿的床单上。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溺水。
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迷离,瞳孔散大,仿佛灵魂已经暂时离开了这具被快感彻底淹没的躯壳。
她的声音,只剩下最微弱的、带着劫后余生般颤抖的余韵:“易飞……你……你真的……太……太会舔了……我……我……”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再也说不完整,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那两颗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像是两颗饱受摧残却依旧娇艳欲滴的樱桃。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蹂躏过后的、惊心动魄的破败之美。
李易飞缓缓抬起头,他的脸上、头发上、脖颈间,甚至连嘴里,都沾满了王舒羽刚刚喷射出的、尚带着滚烫温度的潮水。
湿漉漉的头发狼狈地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滴在他同样被浸湿的胸膛上。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嫌恶或者不适,反而充满了极致的、近乎疯狂的满足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贪婪。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未来得及吞咽的、带着咸甜味道的透明淫水。
他看着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几乎失去意识的王舒羽,声音因为刚刚的投入而变得异常沙哑,却又带着一种无比痴迷的、近乎呓语般的赞叹:“舒羽……你的味道……真……真的是……太……太好吃了……”他的目光,如同最饥饿的野兽,紧紧锁定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散发着浓烈淫靡气息的身体。
而他腿间的那根肉棒,早已因为目睹和亲身参与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潮吹盛宴,而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棒,青筋如同愤怒的蚯蚓般在皮肤下剧烈地跳动、贲张,顶端的马眼处,不断有粘稠的、透明的前液溢出,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进入那片刚刚经历过惊涛骇浪的、湿热的港湾。
他的脑海里,依旧反复回放着刚才那石破天惊般的潮吹画面——那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在他脸上的真实触感,那独特的、带着生命气息的咸甜味道,那种将一个女人彻底舔弄到失控、崩溃、将最深处的秘密都毫无保留地喷发出来的极致成就感……这一切,都让他几乎无法自拔,理智早已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吞噬。
王舒羽无力地瘫在床上,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都还残留着刚才那场毁灭性高潮的余韵,酸软、麻木,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深入骨髓的舒爽。
栗黑色的长发,被汗水和潮水浸湿,凌乱地粘在她苍白却又带着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像是一朵在暴风雨中被彻底摧残蹂躏过的、却依旧顽强地散发着惊人魅力的黑色花瓣。
她那双依旧穿着白色丝袜的长腿,无力地、大喇喇地搭在床边,丝袜上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的光泽、之前干涸的精斑、以及刚刚汹涌喷出的、尚未完全干涸的爱液痕迹,湿漉漉、粘腻腻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修长匀称的腿部线条。
小穴处,更是如同经历了一场海啸,红肿不堪,湿滑泥泞,阴唇微微外翻,像是被反复蹂躏后熟透的花瓣,中间那道缝隙依旧微微张开着,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残留的淫水还在缓缓地顺着她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滴落在早已被大片浸湿的床单上,汇聚成一个个暧昧的水洼。
她努力地喘息着,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紊乱的呼吸,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却依旧带着那股仿佛与生俱来的、深入骨髓的魅惑:“易飞……我……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随……随你……处置吧……”她的眼神,半睁半闭,瞳孔依旧有些涣散,却仿佛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在深处闪烁,像是含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春水,带着一丝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继续这场永无止境的、沉沦的掠夺。
李易飞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的、彻底失守的模样,听着她那如同魔咒般的话语,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体内的血液在疯狂地奔涌、叫嚣,那根早已硬得发紫、滚烫如烙铁的肉棒,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姿态昂扬挺立着,仿佛一头挣脱了所有枷锁、即将展开终极狩猎的狂野猛兽。
刚才舔舐她到潮吹的极致快感,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舌尖和记忆里,那独特的、带着咸甜气息的爱液味道,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最强烈的占有欲和交合冲动。
他不再迟疑,猛地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
他俯下身,伸出双臂,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那具软得如同没有骨头般的、滚烫而湿滑的身体,从被潮水浸透的床单上横抱起来。
王舒羽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只能像一株柔弱的藤蔓般,软软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她沉甸甸的、饱满的胸脯,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那两颗依旧硬挺的乳尖,隔着他同样被浸湿的衬衫布料,清晰地顶在他的皮肤上,像是两颗小小的、坚硬的石子,不断传递来令人心悸的触感。
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稀世珍宝,却又像抱着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牺牲品,缓缓地、一步步地走向房间里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的夜色深沉如墨,只有一轮皎洁的、带着清冷光辉的圆月,高悬在天鹅绒般的夜空中。
清冷的月光,如同流水般,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静静地洒入房间内,在地板上投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模糊而拉长的影子。
他走到窗前,并没有放下她,而是转过身,将她柔软的后背,轻轻地、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在了冰冷光滑的落地玻璃窗上。
那冰凉的触感,瞬间透过她汗湿的背部肌肤传递开来,激得她原本已经麻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冷意的低吟:“嗯……好……好冷……”
李易飞站在她的身后,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她,仿佛要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也仿佛要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和冰冷的玻璃之间。
他的鼻尖,凑近她散发着诱人馨香的颈侧,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混合着她洗发水清香、独特体香、以及刚刚情事后残留的汗味和淫靡气息的复杂味道,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再次狠狠地冲击着他的嗅觉神经,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疯狂。
他用一种近乎呢喃的、沙哑到极致的、充满了痴迷和占有欲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舒羽……你……你真香……”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