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沉渊满意地看着萧夏逐渐迷离的眼神,他知道,水里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
这副药是轻微的精神控制药物,用来测试者是否容易被洗脑。
现在看来,萧夏的反应远远出乎了钟沉渊的意料,柔弱的单身母亲,摧毁她的意识可太简单不过了。
萧夏的意识在一片朦胧中沉浮,她的身体变得沉重,眼皮抬不起来,思绪如同被搅进了一锅粘稠的糨糊。
钟沉渊的声音如同从远处传来,却又像是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钟沉渊拿起杯子,递在了萧夏粉嫩的嘴唇上。“来,喝点水。”
萧夏微起双唇,含住冰凉的玻璃杯,温热的液体尽数滑入喉咙,一股奇异的味道在空腔中扩散,她皱了皱眉,却无力反抗。
水杯被放回茶几,钟沉渊满意地看着萧夏逐渐失焦的眼神,他打开茶几上的一个小盒子,取出一个漩涡状的装置,随着他轻轻拨动,漩涡开始缓慢旋转。
“亲爱的,仔细地看着它,告诉我,这是什么。”
“一幅…螺旋图案…”她已经倒在了钟沉渊的怀里,乖巧的看着这个漩涡状的装置,不知不觉中,眼球开始随着螺旋一起转动。
“嗯,非常好。”钟沉渊将装置放在茶几上,然后让萧夏坐躺在沙发上,他轻轻绕到沙发后方,双手温柔的搭在萧夏的太阳穴上。
“放松,亲爱的。”他的手指开始在太阳穴上温柔地按压,“你很安全,这里很安全。”
一圈,两圈…萧夏感到一阵温暖从太阳穴扩散开来,钟沉渊地声音像是一股暖流,渗入她的每一个毛孔,同时,她自己的思想仿佛污水般从毛孔里消散出去。
“你很美丽,亲爱的,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更好…的生活…”萧夏的意识越发模糊,理智告诉她应该警惕,但那声音是那么温柔,那么诱人。她的神经逐渐放松,身体陷入沙发之中。
“在这里,你可以放开自己,没有人会责怪你,没有人会评判你。”
“没有人…责怪我…”这些年来,她不知道被人翻了多少白眼,单身妈妈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如今在花宫,身后的男人却保证没有任何人会责怪她。
不知不觉,眼角处已经积攒了一滴清泪,她的呼吸变得深沉而缓慢,仿佛自己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洋中,所有的烦恼和责任都随着那颗豆大的泪珠留下而离她远去。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钟沉渊的引导,他停下按摩,轻声说道:“进来。”
房门开启,一名玉娘推着衣架走了进来,衣架上挂着一件深V领黑色晚礼服,礼服的设计大胆而性感,开叉高到大腿根部,胸前的布料更是少得可怜,只有在乳晕周围有两条V字形的薄纱布料连接着裙身。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钟沉渊俯身贴近萧夏耳边低语,“它会让你焕然一新。”
萧夏的目光被那件礼服吸引,在药物和催眠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思维已经变得混沌。
那件礼服是那么美,那么诱人。
穿上它,是不是就能摆脱那个永远为生活奔波的自己?
“去吧,亲爱的,换上它。”钟沉渊轻轻推了推萧夏的肩膀,“让我看看真正的你有多漂亮。”
萧夏顺从的站起身,她摇摇晃晃地来到衣架前,拿起礼服,木然地走向更衣室。理智在她脑海中发出最后的警告,但很快就被欲望的浪潮淹没。
不一会儿,更衣室的门缓缓开启,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飘散开来,萧夏犹豫片刻,终于迈出了步伐。
那件黑色晚礼服如同第二层肌肤般紧贴着她的身体,高达大腿根部的开衩让她的黑色蕾丝内裤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胸前的布料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却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诱人的弧度,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依旧保持得极好,曲线玲珑有致。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脸上还带着些许羞涩,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诱惑。
那是一种被压抑已久的魅力,此刻终于有机会绽放。
钟沉渊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他的目光在萧夏身上游移,眼神中既有赞叹,又有一丝痴迷,对,太对了,这就是他要找的,像他母亲的女人。
“美极了,来,过来。”
霓虹灯光透过玻璃照进总裁办公室,在深色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夏踩着细高跟鞋款款向他走去,黑色礼服勾勒出她柔美的曲线。
深V领口下,丰腴的胸脯随着步伐微微起伏,裙摆在腿间轻轻摇曳。
她的眼神涣散迷离,像是隔着一层薄纱望向远方。发丝方才在试衣间被精心打理过,柔顺地垂落在裸露的肩头。
高跟鞋在地毯上碾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