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还是顾婉卿,喜欢穿着高跟凉鞋,露出细长的脚趾,玉足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她牵着女友的手,路过唐泽的豪车,笑声清脆如铃。
那一刻,她从未想过未来的屈辱,只觉脚下的路宽广而自由。
叮铃~~~
白璇玑的铃铛声将她拉回现实,狐尾摇曳,步伐轻颤。
伯爵夫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
防水台附带的足汗收集功能正稳定地执行着,积攒不少毫升的鞋底加重了高抬腿的难度,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笑意,脑海中却浮现婚礼上的场景。
唐泽单膝跪下,亲吻她的大码玉足,她的脚因应激反应猛烈颤抖,汗水湿透了礼服,散发着屈辱的气息。
那一刻,她的目光穿过了人群,落在远处,试图抓住一丝过去的影子,却只剩下了唐泽的冷笑。
“姐姐,走快点,别让陛下等急了~”走在前面的白璇玑不时扭头,脸上似是高潮的表情愈发扭曲,涎水淌下嘴角。
唐婉卿被宫女推了一把,脚底的刺痒让她险些摔倒,她稳住身形,不禁呢喃:“戚雪……”
记忆里戚雪那双修长的美脚,曾被她亲手抚摸,柔软而温暖。
她想起某次深夜,戚雪为她揉脚,掌心的温度透过脚底传来,她低声说道:“放心吧夫人,边城的事我会处理好。”
那时的唐婉卿只觉心安,如今却涌起一阵担忧与深虑——若她落入女皇手中,会不会也像她,像芝诺比娅,像白璇玑,和那深宫内不知其数的女奴们一样,脚掌被玩弄得青筋暴起,汗水淋漓?
“姐姐,别分心,天牢到了。”
天牢的大门轰然打开,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唐婉卿被推入一间狭窄的石室,墙上嵌着一副壁足刑架,双脚被强行塞入墙洞,伴随着锁扣“咔哒”一声合拢,她的脚掌暴露在几人的目光下,脚汗不由自主地淌下。
她闭上眼,回忆起唐泽死前的那一夜——她赤足跪在灵堂,脚底沾满尘土,唐泽的血淌到她的脚边,她低头看着那双曾被他玩弄无数次的脚,心中却只有平静。
白璇玑的声音从墙外传来:“姐姐,习惯就好……”。
唐婉卿的视线被墙壁遮挡,只听得到外面的动静——白璇玑的呻吟与宫女的嬉笑。
“瞧这骚狐狸,尾巴晃得真欢!”一个宫女揪住白璇玑的狐尾肛塞,用力一扯,她高亢地发出一声呻吟,大量淫液喷洒在地。
另一个宫女抓起她的双乳,用指甲刮弄尖端的一点殷红,白璇玑顿时狂笑混着呻吟,双腿直打颤,铃铛响得欢快。
“再挠狠点,这贱货最爱脚底被玩!”宫女们哄笑着,羽毛与指甲齐上,白璇玑的笑声夹杂着淫靡的喘息,响彻天牢。
唐婉卿听着这些声音,药效逐渐发挥威力,双脚在壁足中的颤抖徐徐停缓,可心中对戚雪的担忧越发浓烈,“戚雪,你千万要……”她的声音被奴王后的呻吟淹没,天牢的阴冷和内心的不安将她彻底吞噬进黑暗的永恒……
夜色笼罩着郊外的茫茫原野,戚雪一行人在边城外的旅舍露宿。
马车停在院中,母马低鸣未息。
室内昏暗,火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味与些微诡异的腥甜。
许朱靠着床背,手中把玩着一根“足穴针灸”的针组套件,钢丝肉棒套的表面布满浸泡媚药的牛毛钢丝刷针,通体散发着淫毒的气息。
他侧目窥视戚雪,目光贪婪而猥琐,低声道:“大脚美人,今夜爷就要好好调教你这双贱脚,让你知道啥叫真正的爽!”
戚雪在一旁整理着大大小小的文件,她不去理会许朱的无聊骚扰,却也无法专注于手中的文件。
内心的思念完完全全留给了远方杳无音讯的女伯爵。
不知,夫人现在如何了——嗯,为何脑袋,如此的……?!
戚雪只觉脑袋徒然一沉,瘫软在地,眼前许朱的嚣张面庞不断放大。
“嘿嘿,再白嫩的大脚丫又如何,有了这双‘橡胶焖汗袜’,再清冷的玉足都给你闷出骚味来。”
“唔…你这肥猪,夫人不会放过……”
“哼,正好,爷就是要把你和那什么唐婉卿都调教成骚气十足的贱脚肥猪!”许朱不禁放声大笑,他捧起戚雪的脚心,舌尖对着泛白的足心打转,戚雪的意识逐渐模糊,脚底麻痒不堪,只剩下残存的屈辱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