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朱将她的脚掌捧在手中,肥厚的掌心贴着她的足弓摩挲,低声道:“大脚美人,这脚底嫩得跟豆腐似的,爷得好好伺候伺候。”他俯身,舌头舔过她的脚趾缝,湿热的触感让戚雪的脚趾不自觉张开,脚面被舔得更加湿腻。
他又用指尖轻轻挠她的脚心窝,酥麻的触感让戚雪的身体猛地一颤,闷闷的笑声溢出:
“噗哈哈哈哈哈……许…许老板……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朱的动作更加放肆,他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划过管家小姐的足弓,羽毛尖在她的脚心窝里画着圈,戚雪的笑声愈发急促,脚掌抽搐,汗水淋淋滴落,湿腻的光泽在阳光下闪耀。
他一边玩弄雪白的玉足,一边又油腻地意淫:“我可清楚你们什么来头!唐婉卿那个贱女人,听说她的大脚又肥又敏感。爷要是能把她绑起来,用羽毛刷刷她的大脚底板,逼她笑到尿出来,再用舌头舔她的脚趾缝,每一根脚趾我都要又嗦又舔,把她舔得脚底全是爷的口水,哈哈,那滋味,想想就爽!”
戚雪的眼神愈发冰冷,但使命与执念让她无法抗拒,笑声与呻吟交织:“哈哈……嗯……许老板……够了……”
她的冷淡面容下,身体微微前倾,似是纵容了这种亵玩。
许朱的笑声更盛,他从怀中掏出一双贴身鞋袜。
那是一双青蓝纹丝绸绣花鞋,鞋底泛黄,沾满汗渍,袜子是白色棉袜,袜尖湿腻,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香。
他将鞋袜递到戚雪面前,边展示边道:“瞧瞧,一大清早刚从林夫人脚上扒下来的……那装纯的骚婆娘可是爷调教出来的好宝贝,你可知她现在是个什么下贱模样!”
许朱的眼神中透着得意,手指摩挲着那双鞋袜,像是抚摸一件珍宝,猥琐一笑,向戚雪描述道:“林夫人啊,哼,原先是个温柔贤惠的妙龄人妻——当然,这在爷看来就是装纯的骚货——脚掌白皙如玉,脚趾修长,足弓高挑,浑身闻着一股清幽的兰花香。爷掳来她时,她还端着架子,冷得像块冰,骂爷是暴发户,不配碰她。爷就先把她绑在木架上,脱下她的鞋袜,用羽毛在她脚心窝慢慢刷,刷得她笑到泪水横流,尿液滴在地板上,哈哈,那模样真贱!”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道:“爷还不满足,就给她穿上一双闷脚的靴子,整天整夜不许脱,逼她穿着那双靴子走来走去,脚掌捂得又热又湿,汗水混着皮革的味道,臭得熏人。爷也不给她穿别的衣服,就让她光着身子,只穿那双靴子,随时随地伺候爷。爷让她排泄,她得蹲在爷面前尿,只给尿到一半就得憋住,憋得她下腹胀痛,脚掌抽搐,骚汗直流,尿液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弄得靴子里全是她的骚味。爷还逼她嗅自己的鞋袜,拿下来就往她脸上按,逼她说‘好闻’,她不肯说,爷就用软刷磨她的脚心,磨到她笑得喘不过气,整整喷了三回,靴子里全是她的汗水和尿液,腥臭扑鼻。她才哭着说‘好闻,好闻,老爷调教的靴子真好闻’,哈哈哈,那声音真下贱!”
说至兴处,许朱的描述愈发细致:“爷还逼她用脚掌伺候爷,夹着爷的玉柱滑动,那湿答答的骚臭脚汗简直是最好的润滑剂!爷有时候故意让她光着脚走热沙地,烫得她脚底通红,脚汗直流,再把她按在地上,用舌头舔她的脚心,舔得她脚底全是爷的口水,臭味混着爷的味道,她羞得直哭,可身体却一次又一次的湿了。她的脚底越来越臭,越来越湿,现在啊,她那双清冷玉足,成了泌汗雌熟的骚臭汗脚,爷一闻就硬了!”
许朱的眼神里尽是征服欲得到满足的神情,他突然将那双散发着浓烈汗臭的原味鞋袜猛地凑到戚雪的口鼻前,袜尖几乎贴上她的薄唇,肥硕的身躯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大脚美人,爷调教出的味道,香不香?”鞋袜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戚雪被呛得难受,他又将手掌滑向她的腰侧,舌头在她脖颈上舔弄,吹气低声道:“美人,你这白嫩脚底肯定也香,要不改天也让爷好好调教调教你!”
朱丽安回望车厢,正看见戚雪红着脸出来透气,心下对两人的评价更加低了几分。
又看见母马扭动的背脊,似是对她的挑衅与嘲弄,她低声喝骂道:“下贱的玩意,究竟拿了那肥猪多少钱财,能甘愿做如此屈辱放荡的差事。”
细细将母马的痴态数落一阵之后,她不禁也有些乏了,思绪万千,飘向过往,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她本是帝国最年轻有为的女将,无论是身体素质、战争的大局观还是调兵遣将的能力都是其余众人望尘莫及的存在,堪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甚至当年女皇的上位,亦同她的关系密不可分。
可是……谁又能想到呢?那个人能够为了自己的…甘愿将她……
她不愿再深入细想,万千念想终究化作一声深沉的叹息。戚雪走到她的身旁,试图同她套近乎道:
“朱小姐,能否请你进去多少和许老板熟络下?他人虽然行事荒唐些,毕竟也为咱们这趟远行出力不少……”
“朱丽安即是我的本名,无姓,只是取名时随师傅姓了朱……”朱丽安没给戚雪什么好脸色看,她一向有着身为“优秀者”的骄傲,对这个莫名其妙空降的督军始终维持着冷淡的态度:“你说那肥猪出力不少?他所谓的出力就是拿这种淫荡的玩意来羞辱我嘛?”
她挥鞭直指母马,后者的呻吟如同毒蛇钻入耳中。
朱丽安本性暴烈,只在师傅的调教和战场的厮杀中能够短暂平静下来,而自叛变以来,胸中的怒焰似是要重新燃起。
她越看这头母马,越有种看到熟人堕落的愤懑感,但又说不清道不明,只得怒吼道:
“若是我师傅还在世,当与这贱畜年龄相仿。当年她统帅千军,智谋无双,倘若能活到现在,更当是一代贤师,会像教我一般教天下才子战场之道,哪能像这痴畜为了些微小钱,甘愿为那肥猪做牛做马,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龌龊之事!唉,可怜师傅竟不能马革裹尸,而是不明不白在京都失踪……”念及此处,她不免扼腕叹息,愤愤赏了母马几鞭,引得其又是一串呻吟溢出。
戚雪听得此言,只低垂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究竟是悲或笑,唯有呢喃的声音静静传来:“……小姐的师傅可是前任帝国元帅,风姿凛凛,自是…噗……自是不能与这种下贱的货色相提并论。”
“那是自然。”女将军摆了摆手,示意戚雪推下。戚雪也不恼她的傲气,只是默默离开,不久,车厢内又传来阵阵淫靡的笑声。
朱丽安心中的郁结一时难以排解,索性扬起长鞭,狠狠抽打着母马的臀部,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
皮革与肌肤的碰撞声清脆回响,母马的呻吟愈发高亢,像是沉浸在某种羞耻的快感中,臀肉上浮现的鞭痕浅红油亮。
朱丽安的怒火未能消散,鞭子在她手中简直要舞出花来,朝着母马的双乳、下体、肉臀、脚心连番挥击。
那母马不知驾车人是何用意,只得躲避鞭子的同时卖力奔跑。
呻吟愈发破碎,身体扭动如舞。
汗水与满溢的乳汁交织,浸湿了草地,为车道两旁的杂草下起一场奶香味的霏霏淫雨。
鞭声与呻吟在荒野中久久回荡,似一场终无尽头的荒诞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