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玩够之后终于挺起肉棒,对准那白嫩阴唇中间未被除手指与舌头以外的其他东西开拓过的湿粉柔媚处女嫩屄,缓慢而又不容置疑地捅了进去。
紫红布满棱角龟头如最锋利的剑刺穿了那湿软穴肉试图收紧令它寸进不得的防御,在淫液润滑下成功进入到了内部,于是当最粗壮的前端挤进去之后,柱体自然也水到渠成,于是龟头便残忍,无情地捅破了那一层象征着贞洁的透明薄膜。
“嗯…荷…”
于痛苦和快感分界边缘徘徊许久之后,当祥子意识到那三根手指粗细的狰狞黝黑肉茎终于伴随着男人胯部的挺动慢慢破开骚媚处女肉穴入口的层叠腔肉,真正进入到了自己在媚药作用下早已淫水泛滥的处女甬道并夺走了保留十六年的初夜时,同被扩张的酸胀与撕裂感一齐产生的,竟然是体现在脸庞上,如释重负的轻松。
“小祥,你的处女,我收下了。”
丝丝缕缕嫣红的血液从被男人肉棒完全撑满的腔肉缝隙中溢出,于短短几个小时内夺走了两个相互之间感情深厚处女贞操的千元舒爽地长出一口气,品会着祥子那与素世体感略有差异的处女嫩穴——
尽管同样紧致,但相比较于素世肏开之后柔媚多汁销魂萦绕,仿佛可以包容一切的温柔盘肠肉穴,祥子的性器即使在媚药的作用下也稍逊一筹,不如素世的润。
但是相对的,少女这紧致与颗粒褶皱密布的极品榨精嫩屄所带来的纯粹生理性刺激是素世所无法比拟的。
活动一下腰肢,大概适应这刺激感拉满的媚腔之后,千元将施加在少女头上大脚的重心逐渐收回到腰部,看了眼她紧咬着薄唇流泪的模样,无声一笑。
“放心吧小祥,因为注射了媚药的原因,你很快就能舒服起来咯……”
他肩上扛着修长圆润白丝莲腿,先是转动腰肢用凶残龟头将腔内残余的处女膜碎片全部剐蹭干净,然后深吸一口气,正式开始,进行对处女来说惨无人道的狂暴奸淫!
粗长肉棒随着男人腰部疯狂的挺动在狭窄蜜径中以骇人的频率剐蹭抽插,仿佛殴打一般在雪白带着淤青的小腹上穿刺出一道一道狰狞的肉棒形状碾平腔壁中每条褶皱。
因子宫瘙痒十足,紧致的穴道很快便违背惨叫着的主人的意愿习惯起男人肉棒的形状。
即使祥子本性纯洁矜持,媚药的作用却让她的穴肉自觉且谄媚地吸吮起浴血的肉棒,那股强大的吸力让本就操劳过多的千元都感到有些腰部发酸。
“咿咿咿咿咿咿?不行太痛了????求求你慢一点……”
他压制住哭嚎着的少女一切脆弱无力的反抗,踩在少女头的上脚狠狠用力将啼哭淫叫的薄唇压迫变形。
那被一只手抗在肩膀上的白丝莲腿更是诱人,散发着独属于少女的馥郁花香,千元咬开那腿弯间的白色丝织,露出覆盖在白丝下娇嫩莹白肌肤。
粗糙的舌头在滑腻的腿部肌肤上舔舐,感受着少女因忍受不断忍耐疼痛快感与腿弯间瘙痒不断颤抖,嘴里发出滑稽跑调的哭声却又受媚药的影响欲迎还拒地迎接着千元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
“慢一点?看你这小骚货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啊,是想要主人更用力地痛爱你对吗?”
“啊…啊…啊…啊……”
肉棒在紧致媚柔的腔壁内横冲直撞,大片大片的透明淫液混杂着血液被搅打成黏糊糊的稠腻血色液体从交合处溢出。
祥子瘦小柔弱的身躯陷在柔软床铺被千元踩着头疯狂操弄,身体因痛觉而尚受控制的快感不知积攒了多少,她发疯似地挥舞双手试图挣脱,却受到千元大脚的无情镇压,随着不断的操干,少女下体炸裂般的快感伴随着同样的痛觉冲击着在媚药作用下本就神志不清的大脑,让祥子娇俏的脸庞上的神情从痛苦逐渐崩坏,成为了一只只会发出单音节喊叫的肉便器。
“真爽啊这个处女嫩屄…怎么又一抖一抖的,是要高潮了对吗,果然小祥就是个渴望肉棒彻头彻尾的痴女乐队婊子呢。”
某次触及凸起肉粒的抽插中,完全陌生的快要烧穿脑子的快感,终于积攒成庞然浪潮冲垮阈值。
少女爽得眼皮疯狂跳动,香舌外吐,被男人抗在肩上的莲腿抖如筛糠裹着白色丝织的粉嫩脚趾像要顶穿缝合线般猛地向上拱起,泪水从眉眼上翻只剩下眼白的眸中流出,被男人踩踏挤压的脸颊色情又滑稽,下体疯狂抽搐痉挛着从被堵住的穴口中喷出带起雾气的温热淫液。
“咿?咿哦哦哦哦哦哦????太有感觉了呜噢噢噢哦哦???”
哭着喊着,穴肉紧缩似是迎合男人仍然不停的不断抽插,下体传来肉体碰撞的沉闷响声,巨大的存在令小穴只能苦苦支撑着并张大扩张以便容纳那将每一处嫩肉腔壁都撑开胀大到只留出一丝丝缝隙的肉棒。
千元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抽插着紧致媚穴,少女留着淤青的平坦紧致小腹上的拱起几乎要到达肚挤眼,被高举的那条白丝长腿同样妄图挣扎,悬在半空朝天的足弓几乎与小腿绷成一条线,脚趾死命地撑开似乎在抵制男人如此强硬不顾及主人感受的暴行,却只是成为驱动男人更用力,更猛烈爆操动力的一部分。
此时的祥子,就连在狂风暴雨般抽插中喘息的节奏也被千元一次又一次直达子宫颈的至深顶撞中被打乱,最基本的呼吸都被男人所掌控,只能在肉棒离开粉嫩紧致腔壁的那一小段时间贪婪地呼吸空气,然后又在下一次的暴力抽插中被强行泄掉了气,于是最后干脆放弃抵抗,如同一滩被肉棒插成烂泥的媚肉般挂在鸡巴上,小腿无力地下垂落在男人肩膀上,双手无力抵扣自然垂落搭在身侧,最后的意识只残留在了被肉棒捣弄出带血白沫的红肿嫩穴上。
千元疯狂舔弄着腿弯,如此状态下身上挂满汗珠的男人已经彻底进入认真,将祥子的身体当作炮架一般全力地输出。
猛烈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袭来,那截雪白的小腿随着男人抽插而不断晃荡,裹在白丝中的足尖在空中被操弄得不断画出无意义的圆圈。
感官彻底麻木的祥子已经感受不到除了小穴以外的任何一个器官了,只是接着媚药的劲头随着雌性本性尽情地释放着高昂淫叫。
十分钟后,连淫叫都没有力气发出的少女只是随着几次深入宫口的抽插低声闷哼,粉舌挂在唇边流着稠腻涎液,象征着这具被操到身心俱疲的娇嫩躯体再也反抗不了男人的任何举动,也已经轻度脱水而不像先前一样可以任意分泌琼浆玉液。
于癫狂的欢愉云端中意识飘忽的祥子,忽然感受到单腿跪在自己双腿中央那健壮的躯体突然在最后一次冲击后停止了一切活动并发出如野兽般沙哑低沉的怒吼,那无情踩在自己发顶的脚也似是要将那颗脆弱的头颅碾碎而猛地加大了力度。
少女那被床板所挤压本就些许扭曲的端正五官更加狰狞,但其上所蕴含的情绪,却又不止是简单的屈辱愤懑,而是混杂着性高潮的恍惚癫狂与餍足,以及对接下来毫无意外将会的既定事实——被这个支配了自己所有的男人播种的期待。
滚烫的浓精伴随着快感的巅峰如火山般喷涌爆发,活性惊人的精子争先恐后地从马眼冲出混杂着逆流而上的淫液钻进那圈紧致柔软的肉环填满少女的狭小子宫,令雪白带着淤青的小腹轻微隆起。
祥子浑身香汗地陷在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床垫里,四肢无力,螓首凝滞,困顿不堪连睁眼都十足困难,于是就此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