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那精致俏丽略带稚气的脸庞,搭配被其含在粉唇中黝黑粗壮的丑陋鸡巴,不余寸缕的娇嫩处女肉体与谄媚的臣服,强烈的反差感协同玷污艺术品的病态满足感一齐传进千元的大脑,令原本就尺寸惊人的肉棒再次猛地涨大了些许。
“嗯嗯…就是这样,看看,这不是舔的挺好嘛。”
得到来自侍奉对象的夸赞,适量的正向反馈得到的些许满足与自得促进了祥子以更加认真的态度服务好男人的“奉献”意愿。
她两手捏着几簇凌乱在面颊两侧的蔚蓝发丝一齐拢至耳后,抬头满怀媚意地望了一眼那愉悦的眼眸,随即按住千元的两侧大腿,张大粉唇伏低脑袋,将接近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哦~~小骚货,真特么媚啊。”
即便千元已经对这样的情景司空见惯,但少女那无师自通的一眼以及龟头的舒爽还是让他心肝跟身体颤了颤。
于是男人从口中发出一声赞叹,把手掌放在身后撑住床单,大大咧咧地舒展开身子,专心享受祥子那虽生涩,却让人满足无比的初次口交侍奉。
得到他的动作授意后少女更加卖力,她轻轻后退松开龟头,然后将小鼻子凑到肉棒下方,像讨好主人的猫咪似的嗅了嗅那毫无疑问能够肆无忌惮冲撞开雌性子宫的雄伟肉柱之上由精液,好友淫液与处子鲜血等混杂发酵而成的上头气味,由于媚药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初步接受不得不为男人服务的事实之后,祥子的肉体便自动将这股味道视为了初次抵触,习惯之后愈来愈上瘾的不良嗜好。
男人控制着下体晃了晃鸡巴,祥子起初有些不解,但随着那柱身的晃荡,一股腥骚气息略过少女鼻前,她这才恍然大悟,顺从地伸出诱人粉舌,仰头从龟头处敏感的系带开始自上而下地舔舐,一遍又一遍,从龟头直到肉棒根部,用舌头进行温柔的侍奉,将整根狰狞肉筋的底部染上一层淫靡的银色之后方才挪动脑袋,恢复到原本的位置,重新含住肉棒吸吮起来。
“咕噜…我的,侍奉如何?…吸溜。”
约摸半分钟后,少女含着坚硬如铁的紫红色龟头,用含糊不清的娇软嗓音询问道,因为张嘴的动作,口腔内积攒着的唾液从唇边溢出打湿了男人胯下茂密的阴毛。
“不错不错,接着保持哦。”
千元满意地动了动身体找到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而收到回复的祥子则继续伸出湿滑的粉舌,用舌面覆盖住其上敏感的部分而后吮吸,同时尽量活动舌头稚嫩笨拙地舔弄龟首边缘与包皮相连接的部分,试图以此施加多方位的全面刺激。
但可惜,再怎么无师自通天赋异禀,初次用嘴巴服侍男人肉棒的祥子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某次大幅度的舔舐中用牙齿重重磕碰到了龟头。
“我草?”
遇害之后产生的危险仅次于睾丸的部位被结结实实地咬上一口,吃疼的千元下意识按住少女的脑袋,向后拔出自己的鸡巴然后眼角抽搐地看了它一眼,只见那被咬的龟头虽然的确拥有着超乎常人的硬度,却还是留下了一行不深不浅的小小牙印。
他的神色在刹那间变得阴沉起来,原本称得上和颜悦色的脸庞挂满寒霜,仿佛下一刻便要将祥子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至于神经略显迟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少女,只是用不解的纯澈目光代替自己发出询问。
“妈的,忘记教你别用牙齿了。”
男人不爽地拍打了一下少女娇嫩的脸颊,而听到他的话并看到了牙印,终于明白自己刚才不小心做了什么的祥子小脸瞬间煞白,连媚药的影响都消退了几分。
“对…对不起,神谷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啧,愣着干什么,张嘴。”
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男人的千元并没有选择大度地揭过,而是冷酷无情地一把扯住神色慌张不断道歉着的少女那修长双马尾的根部当作把手,然后将肉棒矗立在她下意识乖乖张开的小嘴前。
“机会?当然可以,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当作对它的赔罪,懂吗。”
“我明白了,神谷君。”
虽然以那肉棒的骇人尺寸,自己恐怕连二分之一都难以吞入,但祥子…作为不管身体还是社会层面都完全被眼前男人支配的雌性,她哪里有第二种选择呢。
于是少女表忠心一般,还未完全长开的俏丽脸庞在瞬间的挣扎后换上一副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妩媚神情,然后缓缓挪动脑袋脖颈前屈,将那根几把的前端轻松地吞了进去。
“哈…嗷呜,吸溜,吸溜…滋…”
有了先前的经验,祥子这次竭力张开粉唇,小心翼翼地避免让牙齿磕碰到紫红龟头,从不断溢出腥味先走汁的马眼,到伞菇状的主体和与光滑的边缘,直到其完全消失在空气中转而被重新被湿润温软包裹之后,方才继续低着螓首,弱声发出粘腻湿稠的口腔音,一寸一寸地向前推进。
用口腔的蠕动配合头部的前屈,少女艰难,缓慢而又坚定地将肉棒的接近一半吃了进去。
然后,真正的困难现在才正式开始。
毫无疑问的,那男根即使仅仅不到二分之一也足够让那龟头顶在她舌根尾部的会厌软骨上,产生纯粹,发自生理性的反胃呕吐感。
被顶到的一瞬间,祥子险些真的呕了出来。
‘不行,绝对不能…丰川祥子,克制住你的本能!’
少女瞳孔剧烈震颤,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脸色煞白中带着不自然的情热潮红,眼角再次淌过几滴生理性的泪珠,但她没有停下,反而借着这股子劲头用作中和,一举吞下了三分之二的肉棒,然后被千元下半身浓黑的阴毛扎到了唇边的娇嫩肌肤。
不知是因为祥子的自我催眠催眠,还是那媚药的生猛效果,那不适感竟真的消退了许多。
即使龟头顶开软骨真正进入到喉部中,也只是传来避免不了的窒息感,只要能够忍受一会儿…
在极致的感官折磨中,哪怕毫秒也变得漫长。
与缺氧和身体本能的斗争中,祥子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微不可查的意志强行坚持了下来,她不清楚时间过了多久,但还是在身体机能彻底达到极限前驱动头部向后挪动,试图取得片刻喘息以便继续掌握主动权。
但静静看着少女深喉口交全过程的千元,他又怎会如此轻易放过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