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士见了,也急忙会了钞,跟着柴文涛一行人折返。
屋里,曾海见了,暗暗叫骂一番。
使人叫回江新,三人坐在一处,江新问道:“可是哪里出了纰漏?”
曾海道:“却是师兄说到山上新来了一伙山贼,这厮才变了脸色。”
“看来这厮带了不少财货。”周青道。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江新道:“若是这厮跑回城去,必然要和柴大官人做一路,那时,我等可就没了下手的时机。莫如···”
再说柴文涛一行人,急匆匆出了酒店,往沧州城就走。走出三二里地,身上热了,这药效却发作起来,喝酒的伙计一个个都变得昏昏沉沉。
刚开始,柴文涛还调笑伙计贪杯,见昏沉的人多了,却焦急起来。柴文涛只以为是浑酒酒劲大,倒也不曾想到被下了药。
回头看到相邻的文士驾着两架马车赶来,柴文涛招呼一声,文士听了,叫从人停下马车。
柴文涛见了,连忙上前问道:“官人可是回沧州?可要结伴?”
文士听了道:“正是回沧州,如今山上既来了这一伙贼人,需得凑的五七十人,方好平安过去。”
柴文涛道:“小人是【小旋风】柴进大官人家掌柜,我家大官人也要去青州,我等不过是先一波。如今既不太平,我等折返回去,正好与大官人做一路。官人不如和我等一起作伴,我家大官人最是义气,必然不会推辞。”
文士道:“若是如此最好。”文士见柴文涛这伙人,不时有人上马车上歇下,问道:“柴掌柜,这是要轮流赶路?”
柴文涛骂道:“这几个伙计,平日还算精细,今日见了这寡淡酒村酿浑酒,竟都喝的多了。”
这文士听了,却吃了一惊,开口道:“我见你这些伙计也不过喝了几碗酒,怎会如此,敢怕是被下了药?”
柴文涛听了,不禁大吃一惊,从车上薅起来一人,使劲把人晃了起来:“朱三,平日你酒量最好,今日怎吃醉了?”
朱三强睁开眼,对柴文涛道:“掌柜的,这点酒济什么事,许是赶路累了,这才困顿。”
又问了几人,都是这般说,柴文涛自然意识到不对,一面催促众人赶车,一面提醒道:“我等今日进了黑店,你等都打起精神,速速赶路,莫叫人追来害了性命。”
朱三道:“掌柜,委实困顿的不行。”
柴文涛喝道:“不想死的,都打起精神来。”
一旁的文士见了,提醒道:“柴掌柜,我听闻中了迷药,拿凉水浇头,或许能清醒一二。”
柴文涛听了,去身旁取了水袋,对着朱三头上浇去。朱三打了个寒战,果然变得清醒。
见这法子有效,柴文涛叫昏沉的众人都拿凉水浇头。
见众人都清醒过来,柴文涛舒了口气。这文士道:“看来果然是处黑店,必然是山上草寇张眼的。”
柴文涛咬牙切齿的道:“多亏官人提醒,要不然只怕这厮要追来灭口。等回了城里,寻了大官人,指定要找他算账。”
这文士听了,抬头看了看天色,一脸忧虑的对柴文涛道:“柴掌柜,只怕这厮今夜必然要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