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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4页）

张华并未在意倩倩改变对自己的称呼。

接着说：“我们那会儿也和你们现在一样，什么『三毛』、『琼瑶』『金庸』『古龙』『梁羽生』还有诗人『顾城』多着呢！大家都互相传着读。”

“真的，那你喜欢谁的作品。”

“那时候年轻，就像你们现在一样。见到书就像读，也谈不上最喜欢谁。那时候书少，不像你们现在一台计算机在手，什么样的信息就都有了。”

“大哥哥你给我们讲讲你们那时有趣的事。”

“嗯有趣的是吗，我记得那时候有所谓朦胧派诗人，我记得这一派诗人中，有几个自称叫『撒娇派』他们发表宣言说：我们与天斗斗不赢，与地斗也不行，与人斗就更加不自量力，于是我们撒娇，不高兴地时候撒点娇，痛苦的时候在一起撒娇，我们面对一切都撒娇。”

“太有意思了！你们那会儿一定很有趣。”

“大哥哥你再给我们讲一个有趣的。”

“好吧！这是件真事。我们上小学五年级时，我是班长。一天我们一位带课王老师的丈夫，忽然脑溢血死了。她伤心过度住院了。我就组织班上的同学捐钱买了一些罐头之类的，选了几个代表到医院去慰问。去了以后，还有几个老师也在，气氛很压抑。不巧的是我们的代表中有一个那天正好感冒，大家很沉痛地在那里，他也一样，但是可恨他太悲痛了，呼吸不均匀，忽然，从他一直鼻孔里冒出了一个很大的鼻涕泡。大家都看到了，想笑都觉得在这里决不能笑，就憋着。没想到这个家伙，在另一只鼻孔里又冒出了一只更大的，这下子……”

“哈哈……”

“嘻嘻……太可笑了，后来呢？”

“后来大家几乎同时忍不住了，就一起爆发出大笑。哎！想起来真是不应该呀。”

几个笑话说完，大家的气氛融洽多了。不知不觉就聊到深夜一点多钟，思思和倩倩都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张华觉得太晚了，就对她们说：“夜深了，你们也洗洗睡吧。我回去了。”

思思却说：“这里有两间卧室，你就别走了。我们自己在这里也害怕。”

张华觉得这样也好，就安排她们到客厅一侧大卫生间里去洗澡，自己到主卧室里的卫生间里洗澡。

洗完澡，张华歇意地穿着睡衣躺在床上。

觉得和俩个少女聊了一阵天，再冲个澡，似乎心情也好多了。

他想着妻子回国后，自己怎么安排。

还有徐丽怀孕后自己应该怎么照顾她。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了，思思像猫一样转了进来，立刻上床趴在他身上。

张华知道她一定是想和自己做爱，就问：“你怎么来了？丢下你的好朋友一个人。”

“大哥哥你还挺关心她的吗？哎，我问你你觉得倩倩怎么样？”

“你这个思思，怎么这样问我，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我不是问你这个意思，她既然能和我成为好朋友，自然是个好人。我是问你觉得她漂亮吗？”

“嗯！漂亮，和你一样漂亮。”

“真的，我也这么觉得。那就好办了！”

“什么好办了？这和她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

“嘻嘻！你以为我就是让你帮我开房间这么简单吗？我跟你说，我和她什么话都谈。她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像我们这么大女孩，要是没有男朋友，会被别人说是因为长得像灭绝师太的。她一直都没有男朋友，因为她对男生太正经了。”

“那你是因为太不正经才有男朋友。”

“哎呀！你先别说话。人家跟你说正事呢。她今天是生日，也就是刚满十七岁。她和我商量准备在今晚成为女人，你知道我是她好朋友，可不愿意她和我一样，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男孩，所以我就答应让你和她做第一次。”

听完思思一番话，张华吃惊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九十年代以后出生的女孩开放到这种程度。

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就问：“思思你说什么？你要我和倩倩……”

“就是呀！人家倩倩原来还不同意呢，只是答应和你见面以后再说。刚才我们洗澡时，我问她她说你这人不错，让我先来和你商量，看你愿意不。我可跟你说，你以后要是和她在一起，必须也带上我。好你等着我去喊她。”

“你！思思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