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我捏!我拽!根本弄不爆,拉不动。圣王你装的假阳具到底是什么材料的?来得那天,它可毁了我的越狱工具哩!”
“还真别说,这个颜色,这温度,这大小,这粗细!比真的还棒。圣王我们都把你当男人!只要狠狠操我!嗯,是我们!呱哈哈哈!”
“……”
女囚们三千只鸭子般的捧腹大笑,杨柳一样的腰肢扭着那叫一个风骚,她们放肆的展示着或窈窕或玲珑的娇媚身材,无视胡炎近在眼前的高高巨龙的无风自动,指着胡炎的鼻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断讥讽,从各角度分析论证胡炎不是男人。
“我真的是男人啊!”
胡炎无力的争辩了句,盯着自己的巨龙剜了眼。正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说到嘴烂,女人不承认他是男人,他强逼女人也没用!
倘若连床上强势的性爱和胯下标志性的大肉棒都不能证明自己是男人,难道用肌肉女也能有的平胸来解释自己是男人?胡炎又扫了眼满囚室的漂亮女犯,指点着刚给他插得哇哇叫,小嘴里还蜿蜒流着龙精的女囚,表情悲苦的哀绝道“那我射进你嘴里的又是什么!除了男人还有人会有这种东西吗!呃?今天是栗子味,还有点苦!”
“啊啊…嗯——嗯嗯嗯!”
口活很好,中红短发的法国女囚装哑巴,呜咽的在心里告诉胡炎,她相信胡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她的嗓子貌似给胡炎浓浓的龙精糊住了,需要胡炎再给她一次大力肛交的机会,才能前后疏通,畅所欲言,将胡炎还有点微苦的栗子味精液吻传囚室。
“迪姐你害死我了!你把我的存在感弄消失就好了!干嘛要让别人认为我是女人啊!”
过去张臻雯说,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迪妮莎在与张臻雯亦师亦友百年交流后,对密器“隐逸枷锁”理解早迈入了新的台阶。迪妮莎对隐逸的理解,从人没在,再到了没人在,再上升为人在不。简而言之,迪妮莎由个人、他人、群体的存在感的范围性量的增加,上升到对生物特性、生物种类的等等存在感独立体的质的变更。
虽然知道那天迪妮莎是为了他不重伤倒地无人理,死神猛追不放弃而做得紧急处理,但胡炎仍旧对迪妮莎的自作主张把他伪装成女人怨念深重。对现在的牢狱生活,胡炎性福的想哭。纵使现在他的野心为霸占了监狱里所有漂亮女囚而偷着乐,他的淫心为享用了监狱里全职业女囚而欢欣雀跃,他的好奇心为收集到了男性变装心理而亢勃然奋励,可明明有强大的力量却受制于人,明明是一个真男人,在别人眼里却变成了女人,那种天堂地狱般的极限差距带来的憋屈感,实在是令胡炎感觉到亿万分的难过。假如不是为了快点让欲火之心恢复功能,如果不是使用淫念力都会带慢修复的进程,胡炎才不会让监狱里的这群贼婆娘,合法又非法的借照顾之名监禁呢!
“啊啊啊!我的穴好痒好热…变态圣王你要是男人就肏我!你这个变态光把我吊着算什么事!骚母狗要你来肏啊!下贱的母狗恳求圣王玩弄,请圣王在我的屁股洞里狂肏,把尊贵的像精液一样的淫水播撒母狗的洞里吧。”
神偷少女在淫念力的强大效能攻陷下娇躯剧震,汗湿乌亮的裸背反映得炫目耀眼,胸前的黑草莓跌荡起伏剧烈晃动,主动撅起的臀部垂着银亮的水帘,暴露着无毛的黑菊门和小黑穴,芳心惶恐兼济淫溺的一塌糊涂。
“黑色的白虎。说的怎么这么别扭啊。”
胡炎因为淫念力的连接给神偷少女唤回了神,抬眼就见到了传说中的矛盾而统一具有辩证色彩的黑色白虎穴,听到的像精液一样的淫水的话,胡炎晓得无论干什么都改变不了女囚们的印象了,于是为了自己的心情略微好受些,不像当初被不人道抬进班房时那样给恶德的女囚直接轮了……这个念头刚起就给胡炎扔出了脑袋,胡炎更新后的意见是“他妈的,我没动一个指头,最后她们在床下,我在床上!是我的轮了她们!绝对绝对是我强奸了她们!我绝对绝对没有被她们逆推!”
胡炎迅速的脱下自己无有是处的绑带衣物,接着一个饿虎扑食抓向了眼眸含春的黑人神偷女囚,一抓之下把神偷黑白虎的玉臂从胸前解放,裂衣功底强大的瞬间抓爆了女囚们的统一囚服,使得囚室里欲涨的美乳共现,而后所有女囚们淫念悍然被引爆欲。
原本就在黑白虎女囚硕大、坚挺鼓起的奶子里打奶炮的淫念触手忽地发力,将少女囚徒的奶子、阴蒂勒压吸吮的更加突出翘立,令黑色似一眼望不到边的乳沟和已湿润无比的黑色蜜唇贴在一起。水波盈盈,熠熠生辉。
“敢意淫我,你们全给倒下!”
胡炎就着神偷黑白虎少女囚犯蜜唇之间溢出的汁液,两只手指夹住少女下体已然充满好色血液的黑珍珠,没有使用猥琐的搓揉的手法前戏的操干起了黑白老虎的敏感肉洞,同时怀着无比崇高美好愉悦的念头以淫念触手为先锋,探索起了其他女囚大佬们早已没有秘密的逆冲洪水源头。
“哇…是没有的肉棒…好厉害…这么有感觉…老大太坏了!”
“呜呜呜…老大请尽情的抚摸贱货的身体吧!不要停…舔人家好色的乳头啊!”
“有感觉却看不到…我不相信!哦嗯…我要用我软软的奶子把你夹掉!夹到看不来我在夹你!咿呀呀!”
“啊啊啊!不行了…要出来了!哈哈哈…好痒…不要挠了…哦哦哦…要去了!小穴感觉好舒服!哦哦哦!又要出来了!停不下来了!”
“哎呀!屁眼那里多…哦!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子宫里的肉棒和屁眼里的东西撞…哦…喷…呼…爽得要疯了!”
淫念触手浮光掠影分身万千,一条条淫念触手有选择性的轻轻夹住了女囚们的阴核、乳蒂、耳垂,对这些女性凸起的敏感部位采取了无差别的旋动、吸滑、搓揉、压吊,眨眼间胡炎就像盲人按摩一样,既准确灵活又舒服安全的解决了女囚们身体与心灵的乏累。当然如果只是这样胡炎就弱爆了!胡炎还有不少的淫念触手钻入了女囚们的口腔、鼻腔、耳腔、尿道、阴道、肠道,用犀利的超级触手火辣辣超感的钻洞,令女囚满足暴爽此起彼伏的表演起了,圣水香槟直喷天花板的壮观……
荒淫的痕迹和白浊的精液不断增加,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女囚激增。暴力的开发后女囚们前阴后庭虽已红肿不堪,但女囚老大们仍如最凶猛野兽一般灼热的顶撞着龙威,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停顿向神龙吐口水。
不管胡炎是在解释而掩饰,还是为了掩饰而动作,总之胡炎在一个呼吸间突然站起了身!一男对六女的酣畅云雨也到了尾声,靠着淫念触手与淫威胡炎把女囚们操得死去活来,一个个好像叫“李宇春纯爷们的”一样的叫着胡炎“真男人”。仿佛要一次性咬榨干自身水分般,层层叠叠的喷涌大浪,让已然所覆盖胴体的白浊,迅速的淫湿了地面与床铺。
“扑通”胡炎维护完自己的尊严和执念,过劳僵的一头栽进了夜袭的受害者,惨遭抓乳蹂躏的拉丁美女的温柔乡中。之前还对胡炎搔首弄姿的拉丁美女,在胡炎一通触手加龙根的大棒淫弄,外加绿色宝液使人洗心革面,净化一切不洁的义人感召下,羞愧脸红的如处女一般,半喜半怨的望着胡炎径自昏厥了过去。
又是许久,“呀!”
“哈!”
胡炎和拉丁美女两人的嗓子里齐齐的响起暴喝。胡炎是被闷的,拉丁美女是被咬的。
“呼……把我从你的身上抬起来!那几个新来的帮我换个床单!”
胡炎稳定了一下心神,异常丢脸的在拉丁美女的乳枕中,虚弱的喷发了更多的精液,待宰羔羊般的喊道。
这张床已经不是换床单那么简单的了!圣王你就等着被新的高压水枪射死吧,我们一定会让你知道,用淫水给我们灌肠,是天大的错误。给胡炎母狗式操翻,回醒过来急忙改蹲坐的政客女囚,表演功底深厚的欺诈式的和善道“反正夜里浴室也供应热水,圣王不如一起去洗个鸳鸯浴,然后我们一起去二号备用牢房翻云覆雨怎么样?”
胡炎在床下被口交时就让洞心术处在了开启状态,虽说主神空间改版后洞心术的使用耗魔有点多,但胡炎认为不被女囚们邪恶的计划得逞就是他的胜利。
啪啪啪啪……
感应着淫浪的女囚,胡炎打起精神又聚集一股淫念力,对着政客女囚雪白的粉臀狠抽了几下,让恶毒的女囚政客染上了一层粉嫩而又鲜艳的红色,激得女囚忍不住身体颤抖,玉户里的泉水止不住的流出。
“嗯…啊…用力啊…我的屁股给打得好爽…每天想让圣王看…让圣王打…哦哦哦”胡炎压着牙,那叫一个悔恨啊!该死,我怎么忘了她是一个被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