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已经半夜三点,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便关好店门,收拾柜台,拎了妈妈那只大提袋,上楼去看两位老人家。
走到休息房门外,轻手轻脚扭动门把,门却锁着开不了,暗想,“干嘛!锁门!”心里嘀咕着。怕吵醒发烧中的珍姨,也不敢敲门叫妈妈打开,正反身要下去拿钥匙,却听到房内传出"啊~"一声。
我下意识地抬手就要敲门,里面又传出"哎哟~"一声。透过房门,这"哎哟~"的一声,虽然不大却也不短,夜深人静,听得好清楚,是珍姨的叫声,很独特的一种叫声,我心里"咚!”的一跳。珍姨这个叫声听起来好熟悉…就似被我捅得太重太深,既痛又爽的叫声,怎会在休息房…且在这时候呢?
心中一阵奇怪,这时候又不敢去敲门了。
左右看了一下,长长昏暗的走廊间只有我一个人,赶紧将耳朵贴在门上,干起偷听的勾当来。
四下一片寂静,听来虽然有些断断续续,但声音清晰,的确是她在叫。
“哎哟哎哟~姊……人家好累…哎呀~太深了…不要……”我心里怦怦乱跳,耳朵更加紧紧贴住房门。
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刚才…不是叫姊…用力戳!戳深点…小骚屄!”
珍姨娇媚的声音,“啊!会痛!不要再戳了~现在不骚…现在好累…姊……”
妈妈的声音低低的,“你平常不是要弄好…几次才…行吗?…今夜才…就完了?”
珍姨向她干姊撒娇,“姊~姊~人家下午搬…累嘛……”
声音好媚人,我把硬梆梆的老二抓出来。
心想,“不是发烧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玩起这种事了?”脑海里满是她两人假凤虚凰,裸着我熟悉的身子,在床上的各种娇姿媚态,隔着房门,轻轻打起手炮。
房内静了半响,妈妈说,“我骗儿…说你发烧…包冰块给你…一包就是一个多钟头,留他一…小孩看柜台也不行,姊姊下去陪儿…你自己乖…睡,啊?”
珍姨又说了些话,听不清楚,跟着房内传出"啪!”的一声,珍姨叫着道,"怎那么用力打人家小屄屄!”妈妈拉高声音说,“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提!快睡觉!姊下去了。”
“不提就不提…姊~姊~再陪人家一下下嘛……”
“唉~真拿你没辄…啊!轻点…不能咬……”珍姨撒起娇来,可真不是盖的,男人挡不住,女人也难敌。
我赶紧将老二硬塞进裤裆里,蹑手蹑脚摸回柜台,打开柜台灯,还冲了一杯咖啡,低头装模作样翻着阿忠送来的片单。
俩位妈妈A片情节般的对话,却一直浮现在脑海里。
她俩人几时串好这出“太累了要在休息房过夜…然后,发烧包冰块退热,接着…”的戏码,我和妈妈日夜厮混在一起,怎会惨遭蒙在鼓里呢?
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
八成就在今天早上珍姨挂来那通电话中说好的。
怪不得那通电话妈妈声音放得很低,讲那么长。
俩人下午的性欲也怪怪的。
想到妈说的,“他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怎可以和他上床!说不行就不行,你还提……”也不知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一颗心脏差点没跳出胸口来。
这两年来好几次同珍姨亲热时,她发际间会有另一股隐隐幽幽熟悉的香气。
男孩子较粗心大意,从不曾注意到那些细节,也不会去想到那是妈妈的香气,更不会想到她们竟然…唉…
她两人几近相同的遭遇,干姊干妹相识几十年,熟得不能再熟且均值虎狼之年又天天腻在一起,不发生这种事情才教人奇怪呢!
我想,若换别个较不良的男孩子,早就对的自己母亲和干妈产生疑心了。
想想,不禁对自己的孝心和纯洁大感满意。
过了不久,柜台小门轻轻"嘎~"了一声,我回头看去,妈妈笑容满面,两颊微红,抓着一只手电筒进来了。
“啊!妈咪~怎去那么久?”
“嗯~店门锁啦!”妈放下电筒,问道。
“都快三点半了,珍姨还好吧?”
妈摸着我头,“轻微发烧而已,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