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珠玑虽然羞耻难当,却还不得不强忍悲伤,流着眼泪跪在地上,哀鸣着亲口说出自己被强暴失身的经历,毛卓不由得淫笑着回忆起在这个美女的男朋友眼前,给她开苞时的美妙滋味。
那时候,姚珠玑的手脚都被镣铐和铁链牢牢地禁锢着,完全动弹不得的她只能徒劳地哭喊和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毛卓淫笑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得意洋洋地把火热的阴茎顶在她的阴户上。
但毛卓并没有急着蹂躏这个美女,却把头转向一旁,满意地看着两个彪形大汉正在毒打着唐宋。
直到那两个大汉抓着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唐宋,狞笑着把他满是血渍的脸用力按在姚珠玑因为恐惧和屈辱和微微颤抖着的肚子上,毛卓才淫笑着对唐宋说:“我刚才看过了,这妞还是个雏…女朋友这么漂亮,你竟然都没碰过…该不是性无能吧…不好意思…你的妞,我可要先拔头筹了…”当遍体鳞伤的唐宋看到毛卓那支丑陋的阴茎粗暴地推挤开姚珠玑的阴唇,蛮横地侵入他女朋友的处女阴户时,他忍不住撕心裂肺地连连怒吼,而姚珠玑也疼得惨叫着,全身颤栗起来。
唐宋的双腿已经被打得直不起来,双手也被反铐在背后,所以他根本就动弹不得。
唐宋的双眼眼皮也被那两个男人用胶带贴在眉毛上,所以他就连闭上双眼都做不到,只能不甘却无奈地嘶吼着,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恶魔正粗暴地践踏着他心上人的贞操。
听着男友痛苦万分的吼声,姚珠玑的心都要碎了,但是无论她怎么极力挣扎,却都根本不可能摆脱毛卓的魔掌,只能哭着听任那支可怕的阴茎渐渐深入她的身体。
撕裂了姚珠玑的处女膜以后,毛卓故意慢慢地在这个美女的阴户里抽插着,好让唐宋可以近距离地看清楚他沾满殷红处女血的阴茎一次次野蛮地翻开姚珠玑的柔嫩阴唇,唐宋的咆哮越是绝望和痛苦,他就愈加感到满意和兴奋。
当毛卓终于畅快地连声低吼着,把肮脏的精液倾泻在姚珠玑的阴户深处时,唐宋的嗓子几乎都已经喊哑了。
在姚珠玑的哭声中,毛卓刚放开这个美女的赤裸胴体,淫笑着站起身来,另一个棕色皮肤的男人马上就急不可待地跪在地上,抱着姚珠玑的双腿,在她才刚遭受过蹂躏的阴户里抽插起来。
“这妞味道真不错…”看着刚刚被强暴失身的姚珠玑正哭着被另一个男人肆意糟蹋,毛卓一边回味着姚珠玑紧窄非常的处女阴户,一边淫笑着继续羞辱唐宋,“没开封的骚逼可真紧…只可惜你玩不到了…”说着,毛卓就从另一个男人的手里接过一个罐子,摇晃一番以后,又朝着唐宋的头顶喷了一下。
“看看我给你戴的这顶绿帽子怎么样…”看着唐宋的一撮头发被染成了绿色,毛卓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接下来,你还有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要戴呢…”而唐宋却只能用嘶哑的声音屈辱地喊叫着,仍旧被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按在姚珠玑的肚子上,看着女友被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奸辱。
每一个男人在姚珠玑的身上发泄过以后,都会淫笑着拿起那个铁罐,把绿色的喷漆喷在唐宋的头上,算是给他“带了顶绿帽子”,然后还要在唐宋的脸上重重地抽一记耳光。
在这样的凌虐下,无论是姚珠玑,还是唐宋,都被那些禽兽般的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
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享用过了姚珠玑的粉嫩阴户以后,早就恢复了体力的毛卓又让那些男人把姚珠玑翻过身来,让她用双手撑地,撅起屁股跪在地上。
姚珠玑这时已经在那些男人的轮流糟蹋中耗尽了体力,根本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而唐宋这时已经满头都变成了绿色,就连额头也被喷上了不少绿色颜料,他的两边腮帮子都被打得肿了起来,甚至还被打掉了几颗牙,当满嘴鲜血的唐宋又被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恶狠狠地按在姚珠玑沾满了精液的屁股上时,他已经连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唐宋只能心如刀绞地看着毛卓跪在姚珠玑的身后,捏着她白皙的臀肉,淫笑着把阴茎野蛮地塞进了女孩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肛门。
看着姚珠玑缩成一团的小巧菊蕾被强行撑开,听着女友无助而凄厉的惨叫声,唐宋却根本无能为力,他只能流着眼泪,亲眼目睹姚珠玑未经人事的后庭先是被毛卓的阴茎硬生生地撕裂,然后又被一支支大小和形状各不相同的阴茎反复摧残…
想到这里,毛卓满意地又按了一下手里的开关,墙上的那张照片也就变成了姚珠玑在烈日的曝晒下,被一丝不挂地悬空吊着的情景。
照片上,姚珠玑全身大汗淋漓,身前和身后各自站着一个黑人,他们一个正抓着一把钳子,用钳子夹住姚珠玑右乳的乳头用力拉扯着,另一个却站在姚珠玑的背后,挥舞着一条鞭子,抽打着姚珠玑赤裸的背脊。
而姚珠玑却被折磨得哭着张开嘴来,好象是正在惨叫着,似乎还可以看到,有不少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的大腿上溅落下来。
“这是…这是主人给我…坐…坐飞机…”这张照片让姚珠玑痛苦地想起了在军营遭受酷刑折磨的可怕经历,不由得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主人…主人用绳子绑住我的…我的大拇指…和大脚趾…把我吊起来…吊起来操…操得…操得好疼…我的手指…脚趾…疼得快要断了…操完以后…主人…还用钳子夹我的…奶子…用鞭子抽我…让我飞…呜呜…”
在姚珠玑的哭声中,墙上投影的照片又换了一张,这次的照片是从上往下俯拍的,一个全身赤裸,身上遍体鳞伤的女孩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分别被绑在床头的两个角上,女孩的脸上盖着几层湿透了的马粪纸,所以看不清她的脸,但却不难猜出她就是姚珠玑。
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姚珠玑的身体扭动得很厉害,但她被禁锢着的双手和双脚却根本无法挣脱。
一个光头男人正跪在姚珠玑被捆绑着,不得不分开的双腿之间,抓着她的腰肢,在她失去了阴毛遮蔽的红肿阴户里抽插着。
“这是…这是水刑…”看着照片上可怜的自己,姚珠玑用颤抖的声音继续哭泣着:“主人把纸浸湿…贴在我脸上,让我喘不过气来…然后才继续一边操我,一边在我脸上叠上更多的纸,让我更加不能呼吸…直到…直到我憋得昏过去…或者…或者在缺氧的幻觉里…被主人操出…操出高潮…呜呜呜…主人才…才会拿掉纸,让我吸两口气,醒过来…但是…马上又会再把新的湿纸…盖在我脸上…”
水刑的残忍已经让姚璎珞和女孩们目瞪口呆,心惊胆战,而当毛卓再一次淫笑着按下开关,让墙上出现了一张新的照片时,女孩们更是顾不上男人们正在她们的赤裸胴体上游走着的淫亵双手,惊恐尖叫起来,胆怯的唐宋媛和肖瑶甚至害怕地闭上双眼,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照片上的姚珠玑被吊在空中,站在她身前的那个男人正淫笑着抱住她无力地弯曲着的双腿,淫辱着她的阴户,而让女孩们感到恐怖的却是缠绕在姚珠玑身上的不是铁链或者绳索,而是一条足有碗口粗细的巨蟒。
那条斑斓巨蟒在姚珠玑的身上绕了好几圈,蛇头在她的肩上吐着信子,看得出照片上的姚珠玑也被这条巨蟒吓得不清,已经面如土色。
“这是…这是军营里的宠物…主人…主人们让它缠着骚货…紧紧地…”看着照片上的那条巨蟒狰狞的模样,姚珠玑似乎是想起了被它缠绕着的可怕,她正支撑着身体的双臂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紧紧地缠着我,好让主人操…操骚货的小洞和…屁眼…”
“听说被蛇缠的时候,你还吓得尿了…”毛卓一边淫笑着,得意地羞辱着正跪在地上悲鸣着的姚珠玑,一边再一次按下开关。
墙上那条怪兽般的巨蟒也终于被另一张照片所取代,照片上的姚珠玑正蜷曲着双腿,被迫坐在一张铁椅子上,她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而双脚的脚踝也被分别捆绑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让她的双腿不得不高高抬起,向两边分开。
有一个面目凶恶的白人正淫笑着抱住姚珠玑的双腿,在她的阴户里发泄着。
而另一个男人却正站在椅子背后,用力抓着姚珠玑的头发,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