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所谓的交媾成瘾性,已经比妓女还不堪了!”殷公正冷笑。
这畜牲法官,自视法律人高度,表现不若两条狗警那么血淋淋下流,但刻意压抑在知识份子嘴脸下的扭曲兽欲,只更显变态丑恶!
“老头子斗胆问……”韩老板半拍马屁:“如果大人遇到这种贱货会怎么判?”
“至少是禁欲猪牢十年徒刑吧!”
“听见了吗?”韩老板宣判:“你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别这样……”她不知廉耻为何物地啜泣,下一秒竟伸手到胯下,纤指插进湿淋淋的肉缝“啾滋啾滋”挖弄起来,那声音彷佛在搅和一煳粘稠的泥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滚烫的身体竟已累积不知多少淫火!
“啧,搞什么?阻止她!”殷公正像在法庭上下令。
现场主管急忙打开猪牢,将正在自慰的玉手抓离耻胯,接着把人翻正,绳子捆缚手腕,绑在上方笼栏。
“……求求您们……让我跟卤蛋一起……”
燥热的肉体无法解欲,像虫一般难耐地扭动。
“这里充满了公猪的费洛蒙,难怪发情成这样。”
吴董冷笑,用一种无可救药的怜悯眼神看着笼中少妇、以及已成为她前夫的我。
我想替她辩解,却发现就算出得了声,也想不出只字片语能反驳!
“算了!这给你吧。”
韩老板从随身袋中拿出一根底部附绳的假鸡巴,蹲下去将它绑牢在两根铁条中间。
塑胶制的凶恶龟头,以45度角高举,傲然面对少妇无毛的粉红裂缝。
“你只能用这种东西满足了。”郝明亮笑嘻嘻说。
“弄给我们看吧,旁边有很多种猪,牠们也想看发春的母猪用假鸡巴安慰自己。”
丘子昂不是说假的,紧邻她左右的猪牢,分别住着两头健壮的大公猪,牠们似乎也对夹在中间的人类女性产生兴趣,猪鼻一直往笼子方向顶,发出求偶的猪嚄。
她缩瑟在小小地方,那份恐慌无助、渴盼找个安心庇护所的心情,或许也是想和含卤蛋合体的原因之一。
“我……害羞……这里都是……”她说两句说不下去。
“害羞个屁!你还自以为是人吗?你现在是条母猪、发情的母猪!”丘子昂残酷地羞辱她。
“我不是……”
才弱声辩解自己并非牲畜,马上被人打断。
“还是你不想要?让韩老板把假鸡巴收走好了!”
“不是……别拿走……”她又否认,这次不是辩解,而是没丁点自尊地承认需要那根丑陋的淫物!
“那就用给我们看啊!”
“再拖拖拉拉就收走!不给你用了!”
“嗯……”在威胁逼迫下,自甘堕落的少妇抓住猪笼,抬高下体,将粉洁的裂缝往前送。
为了维持插入角度,玉腿如蛙类般屈张。
棱角分明的龟头,缓慢撑开湿软的花瓣,人豚呼吸变得急促,被吊高的玉手握紧上方笼栏,继续用溢出爱液的蜜洞吞噬假阳具。
“嗯……嗯……”阴茎超过一半消失在无毛下体,她张嘴迷乱娇喘、双眸也变得朦胧,平坦小腹不由自主挺高。
“怎么了?”韩老板问她。
“嗯……好硬……”她激动哼喘,脚趾不知矜持紧勾笼栏,布满汗珠的胴体兴奋颤抖。
“哈哈,可怜的小母畜,每天只能摩擦肥猪老公的大睾丸,难怪反应这么强烈!”丘子昂兴奋看着笼中失态的少妇。
“喔……顶……到了……”她呻吟一声,发自深处麻颤之后,夹住鸡巴的无毛耻胯开始动起来。
“嗯……嗯……啊……哈……”毫无节制的喘叫,像关不住的水倾泻而出。
“哈哈哈,在动了!完全不顾自己在什么地方呢!”
“这里所有的母猪都还比她知道什么叫害羞吧,哈哈哈……”
两只畜牲开心笑着,把别人妻女变成不知羞耻的母豚,这样的事不知有什么可以如此兴奋!还是当中有着受害者无法理解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