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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包书库>熟仙艳录 > 第26章 郎扮妾大人劫小倌(第1页)

第26章 郎扮妾大人劫小倌(第1页)

那四人自头晚睡下,至日上三竿,才是张洛悠悠醒转,遂觉肚饿,便要去吩咐内院里五个丫鬟预备些酒菜来吃,却正当四下里繁忙时刻,不忙的见主母睡得沉,也觅个僻静地方偷懒,找了一阵,终是寻不见那几个当使唤的丫鬟,正欲出门去金钟坊买些卷饼油条豆浆之类的早饭点心,到二进院处,却叫宫罗夫人叫住,叙礼少顷,便听那老美人笑道:

“有甚么要紧?我孙何故多礼?若是不忙,不妨来房里陪奶奶用些点心。”

遂穿堂入户,直来在梁府西厢僻静居处,落座看茶,两下里寒暄罢,那少年便趁那老美人斟茶的功夫,偷眼打量起那夫人来。

“好大的奶,立起来能当秤砣,躺下能当枕头,怕是叫着东西累得行动不便了,伐除天人尸的女阿修罗,约莫便就是她了,或许是吧?”

少年情怀本色,又念心事,便呆在当场。

那老美妇见张洛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俩突出去的奶头儿,不怒反喜,大手拉住少年手儿笑道:“我女儿昨晚没喂饱你?还想吃奶?”

那少年大惊道:“您知了我俩的事了?”

便听宫罗夫人笑吟吟道:“你四个闹得忒欢实,想听不见也不行。”

那熟妇人言罢不语,便只笑吟吟目视张洛,丰美佳人,愈熟愈有味道,眼角一挑,便送出万种风情,一只又大又纤柔的玉手,握住少年手儿轻挑慢搓,好似浣女弄衣槌,又像花魁搓阳物,若说亲近,便是亲近,若觉淫柔,实在淫柔,一股劲儿憋在胸口,却叫人说不出不对,嘴笨舌直,难道究竟,不禁让那少年想入非非,遂觉一股丹田热血,直冲男阳而去,却只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便忙抽手脸红道:

“大人莫怪小子无礼,男女之事,皆是缘分而已……”

便听那老美妇笑道:“你说的,我老人家早便知,哎……可怜我儿壮年守寡凡八年,又再没个可心儿的人……可哀思已尽,日子总要往前过……我老人家说话不严谨,可遇到你,确是我儿之幸,你不嫌弃我儿大你恁多,往后还得多劳你照顾她了。”

那少年便忙恳切道:“不瞒大人,我虽有婚约,却是师父所命,姻缘早定,与芳晨之情爱,却发乎心际,日后相处,我定如妻一般待她,还请大人宽心。”

宫罗夫人闻言笑道:“你说得恁些,还不如与我儿做出事来实在。”

那少年便恭敬问道:“却不知要做何事?”

那老美妇便热切攥紧住张洛手儿,亲切凑到那少年耳边悄声道:“赶紧让她生个孩子,你可得努力呀……你昨日弄的响动大,不行,还得再大些,把她操得喊亲爹叫祖宗才好,她越叫饶,你越要狠操她,爽得她哭号才好……还有你不得要领,男女之事,最忌仗着体力蛮干,你在道门里,应学了双修之法,学了就用,纸上得来终觉浅嘛……还有你这身子太瘦了点儿,这不好,得补补,还得多吃淫水儿和阴精,才能把泄出去的鸡巴浓汁儿补回来……”

那老美妇遂用极粗俗不堪的话语,细细说了些房中之术,补身之法,只把那少年听得攥着桌子压裤裆,红着脸,眼睛都臊热了。

“这老人家端的泼辣,也不知她读过书没,说话恁得粗俗,芳晨和她一比,真可以算是高阁雅士,黄花闺女了,这老骚妇,到底是认真教授我,还是故意勾引我?”

那少年正自心猿意马,便听宫罗夫人复道:“我教你几个法决儿,你回去多练练,这是教男子固根本,稳心神,兼取女子阴精,采阴补阳的诀窍,若你肏屄时要忍不住,念几遍这法决儿便忍住了,你的伴侣若要泄身,用此法儿,便能引出元阴,采而补阳。”

遂听宫罗夫人传下口诀,张洛心思机敏,博闻强识,一遍下来,便记得清楚明白,复述一遍,那老美妇亦奇之,那二人便借此又谈了些养身之法,却见那少年意不在焉,自那日遭劫得救,心下便对昏迷前所见狐疑,自得见宫罗夫人时起,便在心下暗自盘算,遂脱出老妇温柔欲网,稳定心神,复约莫时机,悠悠试探道:

“大人既说到法决儿,我昨日听梁奴奴念了几句法诀儿,那法诀儿我在经书里见过,像是阿修罗族秘术,她是您教她的,那您又是自哪里习得?”

那熟妇闻言笑道:“兀那国境西南乃是一大片雪山,中有昆仑雪地喇嘛曾在数年前远道北洲,途经白山州时,曾在我家家庙处歇脚数日,我便学了些法决儿。”

“这老妇人端的机滑,她只说她同雪地喇嘛学过法决儿,却不说那奴奴的那个法决是谁教的,顾左右而言他,确实不算说谎,如此,我便要细心些……”

心念及此,那少年遂似有所悟点了点头,复问道:“大人娘家可是姓罗?如此,大人归夫前芳名几何?”

那熟妇遂端起茶盏,垂眉一泯道:“这小子问得无礼,打听我名字作甚?”

那少年便赔笑道:“大人少恕,我自幼无父无母,更不知祖,今幸得拜梁氏为干娘母妻,便想认个明白。”

那老美妇闻言,嘴角挂起笑意道:“你倒有心……罢,本不愿提,我便告诉你吧……我原姓罗,唤作玉儿。”

话音刚落,便见那少年猛地起身问道:“罗骞驮可是大人先父,我的干曾外祖吗?”

宫罗夫人闻言一惊,便在喉咙里咽道:“不……不……不……”

那少年便笑道:“好大人,你也是阿修罗吗?”

便见那老美人倏忽间收敛叹气道:“你早就使心思诈我,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娘妻的那法决儿是阿修罗间亲子相传的秘术,你绝不可能自外处听过见过。”

那少年闻言颇意外道:“这么说,您就是……?”

那夫人遂苦笑道:“罗骞驮,正是,自我父死,我便承了他的名号王爵,可我还是喜欢别人管我叫罗玉儿,宫罗夫人,呵,你想不到我会和盘托出吧?阿修罗族一撒谎就会磕巴,我可骗不了你,况且时机已到,就算告诉你也无妨,自然也没必要骗你,你也尽可说与罗睺,以她的斤两,我也不怕她找……哦,我说的罗睺,就是你认识的计都,你不知道吧,罗睺曾被斩下首级,所幸法力甚深,又蒙欲界海及罗刹莲花护体,得以重塑法身,遂分作二人,本头元神唤作姬妲罗睺,本身肉体唤作奥妙计都,那奥妙计都就是你的相好,是吧?”

那少年惊道:“你知我和计都的事?”

那夫人便道:“八部寺和鬼市里的事,我都知道,你和我女儿第一晚就是在八部寺过的吧?好小子,玩得挺花,头一回干便知走后庭。”

那少年听罢,便觉毛发倒竖,浑身酸冷,便战战兢兢问道:“您……您不会都……都知道了?”

那夫人遂笑骂道:“傻小子,你当我使分身法不累?兀那分身法使一阵便要收一阵,故有些原委,我也不清楚,可我只知你有我女儿和计都两个相好,你还和谁好过,我就不知道了……我问你,你究竟是不是袁淳罡的徒弟?”

那少年借势道:“您先告诉我,您怎么知道八部寺和鬼市的事的。”

那夫人笑道:“你小子会玩儿心眼儿,也罢……凡阿修罗众,彼此皆有感应,我正是使念力偏折了感应,方才得以脱离无边拼杀,但对其他阿修罗的感应,我却是有的,自计都自欲界海来到南洲,我便知了,她那里刚遭逢天人五劫,身受重伤,法力薄弱,我恐她遭害,便分出分身,化作息生虫暗地跟随保护,故知八部寺和鬼市的事,八部寺那晚你朝她泼你那坏水儿,若不是我那分身暗地里挡了一下,凭你那阳力,她怕不是得被你当场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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