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闻言笑道:“我直接进去,你的水便多了。”
便听那熟妇一面啃咬张洛手指,一面极动情喘道:“不,不行……玩我,快些……我动情了,我湿了……我要你玩我,好相公,依了妾身吧……”
张洛闻言笑道:“怎会没有水?往日欢好,一上床便水漫泽国,今日倒怕了?”
便听那床上妇道:“我玩碧玉凤凰玩得多了,故……”
那熟妇言至一半,忙惊捂住嘴,一怕情郎怪罪自己李代桃僵,二怯姑爷使话儿羞自己,瞪眼愣了半晌,方听那少年调戏道:
“莫不如娘子给我品品萧,沾湿了棒子,还怕好事做不得?”
那熟妇闻言,不禁娇怯道:“不要……怪脏的……”
又听那少年复问道:“你不愿与我品萧,可让我与娘子尝尝莲瓣肉蚌吗?”
那熟妇闻言,不禁拐肘轻击道:“不行……我的那里又丑,味道也……哎呀,羞死了,我,我的心乱了……”
张洛闻言,忙调转身形,头冲着熟妇屁股,十只拨开两瓣臀峰,便闻一股异香扑鼻,遂大喜过望,不由分说埋进脸去,又钻又拱,分开肥肉儿,方才堪堪把嘴唇贴在蚌壳之上。
那熟妇外阴唇肥似刚蒸好的馒头,夹着两片又小又嫩的内唇,好似馍夹两片生肉,只露一小片鲜美无比的在外头,直逗得那少年心头火起,对着那两片小粉唇,不住叼亲舔玩起来。
“哎吆!哎吆!脏……脏!哎吆!你把妾身弄漏了……哎吆!发了水了……”
那熟妇素来与赵仓山行房时,扯着算不过半刻,大略地算,最多不过三十抽插,总是上床做事,下床穿鞋,夫妻私话,最多不过摸奶亲嘴,哪里经过如此挑逗?
便是假装女儿,此刻也难自持,便只顾放开嗓子,压低声音,只觉胯下万般舒爽,好似骑在浪尖尖儿上,一浪高过一浪,没多时便如泉涌河灌,鱼口吐水,玉蚌开壳,那少年却意犹未尽,寻着叫女人欢喜的豆子,便抵舌刺去,又扎又舔,粉舌头嫩里带糙,直弄得那熟妇天旋地转,只知喊爽了。
“哎吆!郎啊!我的郎啊!你要弄死我了!”
那熟妇直喊得话音儿里带了哭腔,遂绷直了大腿脚尖,筛糠般抖起身子,可怜绣榻春床,咯吱吱摇晃作响,赵曹氏经了张洛两三舔,竟支不住来了春潮,那少年见状大喜,一面复调转过身子,一面把手放在熟妇肥臀上,待赵曹氏来过潮,轻喘失神之际,便抬起手,冷不丁往那熟妇肥臀上“啪”地一抽,遂听赵曹氏“啊”一声尖叫,臀浪翻涌,便听那熟妇埋怨道:
“你要疯呀!夫妻同床,哪有动不动便打屁股的?”
便听那少年笑道:“你平日里最爱我打你屁股,每次行房,非要我把你屁股打得红肿,方才让我入港,怎得今日便不喜欢了?”
便听赵曹氏羞道:“今……今天……你就温柔些待我吧……”
那熟妇颤巍巍叹了口气,便伸手牵住硕大男根,犹豫半晌,方才将龟首抵住鱼口道:
“你的鸡巴真的很大,凡女子遭你这坏东西入过的,我敢说十个有八个便要就此爱上你,此番风流,还请郎君爱重呵护,少些孟浪,多些柔情,来日方长,此一入,我便是你的女人了……”
赵曹氏言罢,遂沉腰皱眉,缓缓将那大头子迫进牝户,但见那美妇咬得银牙咯吱吱山响,直教美目溢泪,琼鼻紧皱,尚不能吞下半个肉鸡蛋,奋力半晌,也只把那肉炮卡在入口进不得。
赵曹氏努力半晌,见那鸡巴连个头儿也没全进去,便不禁气恼道:
“你这东西太磨人!便是那碧玉凤凰,也没你这头子大,我真要怀疑你就是个小活驴,你那鸡巴虽好,却不是操女人的东西,便是拉个牝牛儿来,也要叫你那玩意儿插塌干毁了。”
张洛闻听赵曹氏此言,心下不禁骄傲自豪,便俯在赵曹氏耳边道:
“我的好老婆骚情人儿,便让相公帮帮你如何?”
那熟妇闻言,不禁觉得脸上一阵红热,羞默半晌,方才羞声细语道:“我……我还是爱听你叫我娘子嘛……”
那少年遂顺着玉颈搂过那熟妇,复抓住熟妇脚踝高高举起,惊得那熟妇一声轻呼道:“我的郎,你要作甚么?把妾身摆弄得和公狗撒尿一般,真真羞死妾身了!”
张洛闻言笑道:“非是要羞奴,正是要打开牝门玉口,方才进得去,烦请爱奴儿把着些我的家伙,方才找得着进去的道儿。”
那熟妇闻听“爱奴”二字,只觉心下一阵羞,便抓住少年阳物,不住扣弄马眼儿道:“你叫得真骚,小骚货,换个名与我听听。”
那少年遂改口道:“烦请骚姐姐指路则个。”
赵曹氏闻言,胯下一阵出水儿,遂笑骂道:“谁是你骚姐姐,再换个与我听。”
那少年遂笑道:“好娘子亲妹妹,指个路与我罢。”
那熟妇闻听少年情话,心下不禁甜如吃蜜糖,二指牵住阳物,实实抵在牝口,引罢去处,便听那熟妇柔声道:
“好哥哥,操我吧。”
那少年闻言,便觉一股火气直冲天灵,哪还管软款温柔,蓄住腰力,“噗嗤”向上猛地一顶,便听“啊”一声尖叫,再看鸡巴,早已没入牝户大半,龟首昂扬,直顶着闷骚妇花宫孕房,二眼相对,便见赵曹氏紧紧抓住床单,倒吸冷气,眼中流泪,尖声幽怨道:
“我不是叫你温柔些!你鸡巴多大,你自己心里没数?方才那一下,比我破瓜还痛上十倍,真真要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