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们生性淫荡,实在是她们俩长得太可人,阴阳曼陀花的药效太惊人。
魂帝:“时候不早了,你们就抱在一起抬臀挨肏吧,别给老夫摆什么大家闺秀的架子,该叫唤的时候就下贱地叫唤,该高潮的时候就老实地高潮。”
淫薰堕仙,受命挨肏,薰儿轻轻牵住小医仙藕臂,相对而立,十指紧扣,四乳相抵,面晕含春,她们一道沉下腰身,俯身向前,将酥胸上两对奶子挤成圆饼的形状,她们各自抬起屁股,分开大腿,摆出一个既优美又淫秽的交合姿势。
淫薰堕仙,吻住了对方,亲到了一起。
魂帝也懒得讲究什么君子风度,解下长裤,与分身傀儡一道掐住那可盈一握的水蛇蛮腰,饥渴的巨龙从裆部腾起,暴戾地闯入少女们最私密的禁地中。
已接受过轮奸洗礼的薰儿还算镇静,初试云雨的小医仙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深受厄难毒体影响,性子素来寡淡,偶尔在夜里慰藉自己,也只是借助纤纤玉指而已,就连黄瓜之类的器具都未曾用过,可纤细的手指又怎么能跟魂帝胯下那头凶兽相比,这简直是黄阶和天阶之间的差距!
她为萧炎疗伤时也不是没偷偷窥探过他的阳具,但那尺寸跟眼下骚屄里的这根比起来,便像不知天高地厚的斗皇向斗帝挑衅,自取其辱罢了。
淫薰堕仙,痛苦地扭动着腰身迎合插入的角度,被阴阳曼陀罗侵蚀身子的她们是需要肉棒,可魂帝的性器着实让她们消受不起,巨龙凶兽完全不讲道理地挤占了阴道里全部的空间,它暴怒地咆哮着,强行将那紧致的通道撑至可供通行的程度,张牙舞爪地将阴道扩充成自己的形状,至于阴道的女主人是什么感受?
一介性奴而已,堂堂魂帝还需要在乎性奴隶的感受?
已被奸淫数次的萧薰儿,浪荡淫叫,她不是头一回被魂帝临幸,可每一次受辱,她都觉得身后老者比上一次更勇猛,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会更猛么?
首次迎来初夜的小医仙,惨淡淫叫,她第一次与男人交欢便是被强奸,她最心爱的男人就在楼下,她最厌恶的男人却在身后,萧炎在修行,她也在修行,萧炎在吸纳灵气,她在吸纳肉棒……
薰儿与小医仙心中悲凉,骚屄却随着魂帝的抽插而自顾自地酝酿起情欲的风暴,她们的私处被抽插得极痛,隐隐中莫名地痛快,她们的淫穴被搅弄得极疼,何尝不是魂帝的疼爱。
淫薰堕仙,便是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老老实实地迎来高潮,一浪胜一浪,浪叠浪,双娇齐哼唱,淫更淫。
阴阳曼陀华的药效彻底激发出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能,她们停止了思考,纵容着身子交配的欲望,她们的痛觉并没有消失,然而那本应让她们痛不欲生的撕裂感,此刻却犹如投入欲火中的薪柴,反倒将沉沦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将她们无数次地抛向云端,又无数次地坠入深渊。
她们从未体验过这种背德的愉悦,而且她们确信萧炎无法给予她们这种愉悦。
被强奸……似乎也不错呢……可正当她们沉迷在这种愉悦中时,肉棒的抽插却停止了,停止了?停止了!
强烈的戒断反应顿时让两个大美人无所适从,她们……还没被插够呢……
薰儿:“主人,别……别停,求您继续凌辱薰奴吧,继续抽插薰奴下贱的骚屄吧,薰奴想要,想被主人射在里边,射在子宫里,薰奴受不了了,痒……下边好痒,好想被干……”
魂帝:“薰儿想被老夫干,还是想被萧炎干?”
薰儿:“想……想被魂帝主人干……萧炎哥哥他……他满足不了薰奴……”
小医仙:“仙奴也想被魂帝老爷操弄,呜呜呜,这可是堕仙楼,是仙奴的闺房,老爷怎么能在奴家的闺房里只顾宠幸其他姐妹,快……快插我,用力插我!”
魂帝:“小医仙想被老夫插,还是想被萧炎插?”
小医仙:“自然是被老爷插,仙奴又不像薰儿姐姐……是萧炎的未婚妻!”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继续玩弄你们这两个萧炎的红颜知己吧。”
巨龙复苏,怒插淫穴,二女娇吟,恬不知耻。
不知过了多久,巨龙终于腾挪于九天之上,喷出炙热的浆液,汹涌澎湃的精液冲刷着薰儿与小医仙子宫,将两位清冷女子推向极乐的高潮。
点点落红自小医仙淫穴中淌落,她被魂帝夺去了处女,一枚子宫形状的邪魅图案自小腹上显现,她与薰儿一样沦为了魂族的性奴隶。
薰儿与小医仙已筋疲力尽,可魂族的长老们又岂容她们休憩?轮奸盛宴,才刚刚开始……
入夜,从前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鳞,端坐梳妆镜前,将一支发簪取下,如瀑秀发顷刻间流泻至腰间,美不胜收,红衣女子却暗自一叹,随即吹袭案台上的红烛。
虽然萧炎身边有五位女子斗圣一路守护,即便放在中州也可算一流势力了,可魂帝已经踏入斗帝境界,又岂是普通一流势力所能比拟的,如今他们躲进这异空间中苟延残喘,并非长久之计,她知道,薰儿也知道,只是她们都没有说破而已,况且这个异空间,总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巧就开启了这个异空间,这世上哪有这么碰巧的事?
门外传来动静,一俊朗男子推门而入,不是萧炎是谁?
彩鳞皱眉道:“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厨子为你准备的宵夜都凉了。”虽与薰儿同为萧炎的未婚妻,可彩鳞无疑是说话最有份量的一个,谁让她为萧炎生了个宝贝女儿呢?
萧炎赔笑道:“薰儿带我到山中遗迹修炼去了,那当真是块宝地,你看,只用了两个晚上,我便突破到五星斗皇了。”
彩鳞似笑非笑:“恭喜呀,斗皇大人。”
萧炎哪里不知道家里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头疼欲裂,愣在原地,彩鳞什么都好,就是气量太小了些。
彩鳞见状,冷哼一声,拍了拍床沿,细声道:“站着干什么,坐过来呀,我又没怪你,她毕竟也是你的未婚妻。”
萧炎悻悻然在娇妻身侧坐下,笑道:“那地方虽好,可修炼时幻象丛生,甚是难熬。”
彩鳞:“哦?什么幻象,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