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伊莎拉瞬间精神了许多,还未消退的高潮余韵眨眼间就被她一扫而空,她猛地跳起来,准备想办法制服伊芙琳,决不能让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她才刚起身,就又在一阵尖叫之中倒在地上:“呀啊啊啊啊!怎么回事?”
她刚爬起来,深入双穴的振动棒竟是突然再度启动,猝不及防之下,伊莎拉当场就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捂着肚子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震惊地看见了伊芙琳手中握着的那熟悉的小方盒:“伊、伊芙琳,这个,怎么会——咿!在你手啊啊?”伊莎拉的意志再坚定也难以抵抗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到了最后,她的声音已经无法控制地染上了快感的颜色,也完全没有力气去抢夺伊芙琳手中的东西。
“是老师给我的,他说是姐姐你亲手交给他的,但是他认为留在他的手上不合适,才让我拿着。”
可是,一旦伊莎拉提出让伊芙琳把遥控交给她的时候,伊芙琳却又摇了摇头:“不行,老师说了,姐姐你正在参加一项考核磨练自己,如果交给你的话你一定会作弊或者半途而废的,到时候可能还会影响到姐姐你在教会的评价,所以一定不能交给你,而且还得帮你更好地完成这次考核。”
伊莎拉在这一刻简直要疯了,罗杰到底给伊芙琳灌输了什么?
更让她惊恐的是,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伊芙琳起身整理好裙子,就这么往门口走去,完全没有在意地上被振动棒弄得起不了身的她,伊莎拉只好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伊芙琳的脚踝:“等、等一下——”
“怎么了姐姐?总之,这个是肯定不能给你的,姐姐好不容易能参加一次考核,可不能搞砸了。”
“不,我不要——哈啊、哈啊,但、但是,哪有人,一上来——咿呜呜咿?一上来就,就,就,就开这么大——啊啊?”越发强烈的快感让伊莎拉感觉到头晕目眩,溢出的爱液已经将她的裙子打湿了一块,湿痕在白色的裙子上尤其显眼,但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满脑子都是让振动棒停下,再不济,能减弱一些也是好的。
伊芙琳竟然也是真的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哦,对不起啊姐姐,我竟然忘了这点,光想着不能让你作弊了,我马上就帮你关小一点——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也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伊芙琳调整的方向反了,随着她手指一动,原本勉强还只是抖动的振动棒瞬间变成了疯狂地搅动,振动棒的头部就像是舌头一样左右摇晃着,每一击都切切实实地砸在伊莎拉的穴壁上,快感有如爆炸一般涌现,让伊莎拉更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恍惚间,她似乎听见了振动棒在自己的双穴里敲打着自己的声音,而这声音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反而驱使着她继续往最高的位置冲刺着。
然后她就被伊芙琳施加了最后一击,就在即将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伊芙琳猛地将振动棒调到了一个非常低的位置,甚至用蠕动来形容都有些过分,骤然间的落差就像是在伊莎拉身上浇了一盆冰水一样,时机恰好到过分的一次寸止让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睁开眼睛:“不要——”
“姐姐?”
伊莎拉这才惊醒,自己刚才竟然,竟然感觉不满足?她的脸一下红透,连连摇头:“没,没什么,我们,我们快走吧。”
只是稍微开启一点的强度,习惯了以后,伊莎拉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与她两个妹妹比起来,年纪更大一些的她本就有着一些经验。
别看她是教会的圣女,但是教会并不禁止性和婚嫁,身为圣女,如果找到了值得托付一生的异性,也可以结婚生子,只是需要将圣女的位置让给下一任罢了,事实上,如今的大主教中就有两位都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卸任的圣女,只不过对于那等淫邪之事教会依然是深恶痛绝的。
正因如此,以伊莎拉的年纪,接触到相关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何况她这些年来一直相当于身兼二职,久而久之,她自然而然找到了一些用来释放压力的方法,也不知还是不是巧合,她寻找的方式恰好就是自慰。
虽说与罗杰让她做的事情比起来,她的自慰要正常了不知多少倍,但这终究给了伊莎拉一些经验,以及一定程度的忍耐力,让她总算能战战巍巍地起身,只是与平时用手指区别巨大的快感,以及脚上这双芭蕾高跟,还是让她的行动显得十分困难,从房间移动到门外,她的额头上就挂上了薄薄的一层汗。
偏偏伊芙琳并不打算彻底关上振动棒,相反,她还不断催促着:“姐姐,快一点啊,要迟到了,你这样会让父王的名声受到影响的。”
“我知道了——马上就来。”扶着墙壁,伊莎拉咬着牙,忍着下身变成了涓涓细流,却源源不绝的快感,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一直走到拐角,她的步伐又一次停了下来,因为楼梯在对面,剩下的一段路上她没有办法靠任何东西支撑自己的身体。
“可……恶……”咬牙低声骂了一句,伊莎拉手上一推墙壁,借着反作用力让自己快步走到了楼梯边,一把抓住楼梯的扶手,重新稳住身体,总算赶上了与伊芙琳一同走下楼梯。
可是,才走了一节楼梯,伊莎拉的面色又变了,与上楼时不太一样,下楼的时候,每走一步,她的身子都会往下一沉,尤其是她现在脚下发软,全靠扶手支撑身体,落地的时候就更加难以控制,每一步落下的都十分重,重到会让被金属贞操带托住的两根振动棒会在神秘力量的推动下,往她的身体深处重重地戳一记,本来就差不多插入到极限的振动棒再往深处去,一下就就将伊莎拉的子宫颈顶开了一些,巨大的痛苦伴随着痛苦消散过后不知从何而来的波涛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她的大脑。
痛苦过后的快感比起正常的感受还要鲜明许多,疼痛感也成为了快感的放大器,反复几轮之后,伊莎拉已经可惜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爱液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小小的金属贞操带根本无法封锁,凉飕飕的感觉混合着水滴沿着大腿滑落时轻微的瘙痒,同样成为了快感的点缀,凸显出它的主导地位。
这一切都被伊芙琳看在眼里,早就被在伊莎拉进门以前就被罗杰又“调整”过的伊芙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握着遥控器的手一点点地调整着振动棒,心里想的只是要锻炼伊莎拉,让她早日能通过实际上自然是不存在的考核。
“!!!”振动棒的增强伊莎拉当然感受得一清二楚,在当前这样本就是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伊芙琳竟然又开大了振动棒,状况对她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每走一级台阶,她的身子都会肉眼可见地往下一沉,需要停下脚步深呼吸好几次才能勉强稳住。
别忘了,如今可是在晚会的现场,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再怎么明白身上的裙子至少从正面看是可以将她身上那些下流的东西给遮住,感受到这么多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伊莎拉还是不免感觉全身发热,总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自己居然如此不合时宜地在振动棒的刺激下有了快感的这副模样,已经被人看穿了。
羞耻、惊慌,种种的负面情绪也能作为快感的薪柴,让本就已经熊熊燃烧的快感之火变得更加旺盛,好不容易走下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伊莎拉的快感差不多回到了接近高潮的位置。
不过,接下来都是平地,只要能控制住自己的脚步,失去了振动棒不断撞击花心地那一份刺激,在还是不算太强的振动棒面前,这种程度的快感还是会慢慢消退的,虽然就在这是个时候已经有人很“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
来者是欧文伯爵,年轻时与赫尔穆特十八世在同一个师团里效力,使得二人的关系很好,赫尔穆特十八世继位以后对他也是他信任有加,将王国两大王牌之一的第一师团都交给了他,只可惜,后来在某次战争之中,欧文伯爵受了重伤,失去了男性功能,变得心灰意冷的他就此退役,幸好,他的妻子依然不离不弃,总算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而后借着军功进入了政界。
除去与赫尔穆特十八世关系莫逆以外,欧文伯爵本身就是王室远亲,体内流淌着王室血脉,也因此成为了伊莎拉和伊芙琳她们四姐妹的教父,所以看见欧文伯爵走过来,伊莎拉不得不打起精神,露出了笑容:“刚才失礼了,教父大人。”
“感谢您愿意前来,教父大人。”伊芙琳也跟着行了个礼,让伊莎拉松了口气的是,她做出的并非是罗杰教的那些淫秽不堪的“礼节”,而是标准的提裙礼,话语中也没有任何的不妥,让她稍微放下心来,看来罗杰自己也不愿意现在就把事情弄大,而且如果在这种场合让伊芙琳做出那种行为,王室的形象必然会破碎,但是他自己也逃不掉,愤怒的赫尔穆特十八世肯定能第一时间查出是怎么回事,而以伊莎拉对自己那位无情的父王的了解,为了维护王室,他肯定不会不舍得抛弃伊芙琳。
欧文伯爵的脸庞很宽,脸颊和下巴处的肌肉线条棱角分明,让他看上去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配上他那花白的头发,更是威严满满,很好地掩盖了他的苍白的脸色带来的几分阴柔之感,面对他的两位教女,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呵呵,伊莎拉啊,你倒是难得离开教会参加这种社交活动,这次是刮了什么风?”
“好歹是伊芙琳难得亲自主办的晚会,又邀请我来参加,我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吧。”伊莎拉努力地做出一副一切正常的模样,与欧文伯爵交谈起来,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有见到她而且和她说话了,欧文伯爵这一来就站定了,从伊莎拉聊到伊芙琳,再聊到赫尔穆特十八世,就连伊莲娜和伊尔汶的近况他似乎也很关注,毕竟伊莲娜久居前线,而伊尔汶则是在自己的领地也很久没有回到王都了。
这可苦了伊莎拉,比起走路,穿着这双芭蕾高跟站在原地不同似乎还要让她更加痛苦一些,绷直的脚背和作为支撑点的脚尖全都在哀嚎着,一阵阵酸麻胀痛不断刺激着伊莎拉,偏偏一旁的伊芙琳一点也不安分,明明面前是两人的教父,她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继续玩起了手中的遥控器,不论伊莎拉如何用眼神暗示她都无动于衷。
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伊莎拉腿直发软,却不得不强忍着让自己继续杵在原地,不断渗出的爱液已经差不多滚落到了膝盖附近,微微的瘙痒更是给伊莎拉平添了几分难度,脸上的笑容在在不远处观察的罗杰看来已经是强颜欢笑了,就连欧文伯爵隐隐地都发现了一点问题,因为伊莎拉时不时就会奇怪地停顿一下。
脸颊也红得有点不正常:“嗯?怎么了吗,伊莎拉,身体不舒服?”
“不是——啊,抱歉,教父大人,最近的确有点疲惫。”伊莎拉本想否认,不过她突然想到这样说不定可以让欧文伯爵离开,连忙找了个借口。
果不其然,欧文伯爵点了点头,脸上有些担忧:“辛苦你了,不过再怎么为了教会,还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如果连你都倒下了,谁还能领导教会呢?”
“我会的——”伊莎拉刚想点头,结果差一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裙摆之下,她的两条大腿彻底失控,在被伊芙琳瞬间拉到最高档的振动棒的带动下,同样疯狂地抖动着,但是不知道她究竟从哪里来的毅力,不论是穿着高跟的双脚,亦或是上半身,竟然依然纹丝不动,唯有已经彻底失控不断喷水的下身告诉别人她当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但是伊莎拉的坚持并没有让她获得好的结果,不如说,状况正在不断往更差的方向倾斜,毕竟她再怎么坚持也无法改变她在这一刻冲上了高潮的现实,海啸一般的快感拍打着她的意志,又卷起了一个漩涡,仿佛要将她整个吞没,溅起的“水花”好似真的存在一般,沾在了伊莎拉的眼睛上,让她的视野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另一方面,因为被她强行压制住的缘故,她的身体处在一个无比紧绷的状态,没过多久就超出了她的极限,大腿根部痉挛起来,马上就扯动了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