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伊尔汶也一直在观察着罗杰,毕竟他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巧合到伊尔汶不得不产生疑虑,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在怀疑情报的可靠性,但是罗杰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个问题呢,两人毕竟见过,所以这些年里,他早就刻意在一点点地转变着自己的形象,他原本一头精干的短发早已变成了差不多齐肩的长发,在脑后很随意地扎了一个辫子,任其自由地垂落在后颈部位;常年军旅生涯带来的古铜色皮肤也在这几年的优渥生活中变得浅了一些,连带着脸型与体型也有所变宽。
除此以外,他的脸上还架起了一副看上去很是斯文的金丝框平光眼镜,顺便也蓄起了一圈胡子,让自己显得沧桑了不少。
如果把这些细节上的变化每一条单拎出来或许并不会有太明显的差距,但是叠加在一起以后,就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很多时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就连罗杰都会陷入一阵恍惚,仿佛在疑惑镜中之人究竟是谁,更不要说对他并不是非常熟悉的伊尔汶了,在上下打量了几番罗杰以后,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收获,只是还不愿意放弃,看到罗杰开始在一旁的某台奇怪的机械前整理起什么东西来,冷不防突然又开口问道:“你是罗杰的人?”
看来那份假情报果然还是太冒险了点,罗杰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同时还给伊尔汶点了个赞,这么短时间就恢复了理智,还猜到了一个距离真相不远的答案,该说不愧是伊莲娜的妹妹呢,这份才智还有勇气,都丝毫不逊于她,但是表面上,他却做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什么罗杰,我还罗姆呢,我可不认识什么叫罗杰的,怎么,他是你的仇人?让我猜一猜,该不会他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反贼,就是他毁灭了你的国家吧?然后虽然你逃出来了,但他依然派人在追杀你,所以你才只带着几个最忠诚于你的手下想从这里借道甩开他们?结果没想到却落到了我的手里——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果然赚大了,一个亡国的公主,那可能卖不少钱,不过,也没听说最近有哪个国家被灭了啊,算了,就算不是,调教完以后也够爽一阵的了,卖出去回本也不是问题。”
罗杰故意说得假假真真,他是反贼这件事现在是巴索霍尔的共识,但是后面的那些当然就完全没可能发生了,即便这次的复仇真的成功,他也没打算毁灭巴索霍尔,因为刨掉那几个仇人,王族里面还是有与当年的事件绝对无关的人在的——四年多以前,赫尔穆特十八世铁树开花,偶然间临幸的一位侍女为他生下了一个小王子,在那之后才出生的他自然不在罗杰的复仇列表中,而在失去了四位公主以后,这个王位也就非他莫属了,制定计划的时候罗杰就曾经开过玩笑,说这位小王子应该感谢他,要不然这个王位怎么都没可能落到他的身上。
这件事暂且不表,总之,他的演技应该是骗过了伊尔汶,因为在那以后她没有再开口说过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罗杰,一直到他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推着那台看上去很是奇怪的金属机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脸上总算露出了些许害怕的表情:“你、你要做什么?”
“总算知道害怕了吗?可惜,就算你求饶也没有用的,不过你放心,我不像某些粗鲁的家伙一样,一上来就弄一些比较重口的玩意,毕竟调教也得一步一步来嘛——呵,你可别再和我说什么你是不会屈服的这种话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哪个一开始不是和我说这种话?最后呢,每个都哭着喊着跪在我的脚下,求着我肏他们,每个从我这把她们买走的人都表示非常好用。”
一边用语言不断放大着伊尔汶内心的恐惧,罗杰一边从身旁的机械上拿起一支针筒,闪烁着寒光的针尖渗出一丝药水,仿佛是罗杰的冷笑。
拿着针筒,罗杰慢慢地凑近伊尔汶,一边继续说着:“调教女人其实是一门艺术,像那种一上来就把人捆成一团按在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不服就打到服为止的做法,哪能让人从内心最深处彻底臣服啊,但凡让她们找到机会,肯定会狠狠地报复的。我就不一样了,一开始要把准备工作做足,首先就要让被调教的对象从生理和心理层面主动且愿意接受才行。”
伊尔汶当然不会相信这种鬼话,针筒里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而一个拿着某种违禁药物的人,说话又有什么可信度呢?
还好,罗杰本来就没打算用这几句话就“说服”伊尔汶,他要做的本就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有就是,在她的心里一点点地种下名为恐惧的种子,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不断摆弄着针筒,时而对准她的胸前,时而又挪到她的身下,一副苦恼的模样,还故意在那自言自语,让伊尔汶听到他不确定这第一针应该要注射在哪里,好一会儿,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半蹲下身子,凑近看着伊尔汶那暴露无遗的下身。
毕竟是公主,伊莲娜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状况,刚才她还能靠着理智压下内心的种种不安,但是现在,那层名为理智的护甲被罗杰的话语不断地削减着,又被陌生的男人盯着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看,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以羞涩为首,这些负面的情绪顿时一股脑儿地涌了上来,把她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虽说是低头看着伊尔汶的私处,但是罗杰仍旧靠着余光在关注着伊尔汶的状况,看到她露出了那样的表情以后,他的嘴角勾起,收回了目光:“啧啧,看不出来啊,小姑娘你的本钱还不错,骚穴这里这么饱满,要不是从颜色上看你还是个雏,我都要以为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男人了。”
说着,他伸出左手,食指在阴唇上来回抚摸着,偶尔还会稍微用点力,将阴唇微微分开,探寻一点深处的景色。
就在罗杰的手指刚碰到她的时候,伊尔汶就差一点尖叫出声,身子一个激灵,温润白皙的手指与脚趾绷得直直的,脸上的羞红越发明显。
感受着手指下的可人那不住颤抖的身体,罗杰倒是笑得更开心,抓住机会继续打击着伊尔汶:“你看,只是这样摸几下就受不了了,这怎么能行呢,后面安排的那么多调教任务可比摸几下麻烦多了,未来你的主人肯定还会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你要是都是这样的反应,岂不是每天都要在惩罚中度过了,说不定哪天惹恼了你的主人,就被他抛弃了,或者变成那种毫无自我意志的淫肉母猪,不就浪费了你这美貌和基础素质优秀的身体了吗。”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罗杰还特意举起了那只在伊尔汶的私处抚摸了一阵的手,给她展示他的手指上挂着的那几缕黏液,对此伊尔汶的反应只是红着脸测过视线,装作一副没看见的样子,心里则是又羞又恼,对于自己竟然在这种状况下还会产生这样的反应显得有些不解和恼火。
还好,罗杰本来也没强求,一开始只要能让伊尔汶生出反应,不论是什么样的反应都行,所以看到她侧过目光以后,他就抹了抹手指,重又低下头去,继续以刚才那样比较慢的节奏,来回反复地轻轻抚摸着。
有句话罗杰没说错,伊尔汶的确是个雏,而且是那种连“自摸”之类的事都几乎没有做过的雏,身体是真真正正的完全未开发的状态,但是欲望这种东西是会自然产生的,却不会自然消失,即便量很少,慢慢地堆积在身体里以后,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罗杰只是摸了一阵,伊尔汶的身体就自然出现了这么明显的反应,在她完全控制不住的颤抖中,罗杰清楚地看见,与刚才沾在他手指上的相同的液体,慢慢地从那道裂隙之中流淌而出,又在他的抚摸下迅速遍布整个布满了曲折的矮峰。
眼看着伊尔汶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罗杰不再继续磨蹭,手上再度发力,将伊尔汶的阴唇撑开,露出了下面早已被她的爱液浸润透的穴口,此时还在时不时地吐着泡泡,这回罗杰就直接多了,没有继续刚才那样的“怀柔”,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小穴上方的一点小小的凸起,在伊尔汶又一阵难以抑制的轻哼声中,手指拨开了那层包裹着阴蒂的包皮,让同样颜色鲜红的小小阴蒂露了出来,一直拿着针筒却没有任何行动的右手总算抬起,在伊尔汶惊恐的目光中,往下一压。
“咿咿咿——”就算是伊尔汶也不可能忍住来自于最为敏感的部位的刺痛,更不要说不知为何,在刺痛之下,她隐隐地还有着另外一种奇妙感受,只是不等她弄明白那是什么,罗杰就已经拔出了针头,只留下因为被注入了不少药水而暂时肿起来的阴蒂。
将针筒放回原位,罗杰又将那台机械转了个身,掏出了另外一样东西,一个奇怪的喇叭口一样的东西,将它对准了伊尔汶的下身,也没有去看痛得流泪的伊尔汶,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那机械,一道道青色的纹路亮起,一阵阵“呜呜”的声音顿时从那个喇叭口传出,只是这个时候罗杰看都不看,早就走到了门口,带上了调教室的门,将所有的声音全都阻隔在内。
门外,不知何时出现的妮姬站在那里,脸上似乎是有那么一点担忧:“主人,这就行了吗?”
“呵,你担心的居然是这个?放心吧,能把你们调教得无时无刻不在渴望高潮,手上还握着可以让自己高潮的钥匙,却还能乖乖忍住,对付她还是很简单的,刚开始这就够了。”
妮姬下意识地点点头,只不过,脸上的忧虑有增无减:“妮姬当然是相信主人的,可是,主人,你给她注射的是——”
“哦,那是后面才要进行的步骤,现在只是给她注入一点迷幻药罢了。”
罗杰说得轻松,妮姬却倒吸一口冷气,别看迷幻药这个名字看上去非常普通,仿佛是什么随处可见的大路货,实际上,这是一种在各国都被深恶痛绝,早已被绝大部分国家明令禁止的恶毒药物。
倒不是它有着什么极度危险的成瘾性,恰恰相反,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是,这种药物只需要很少的一点就能让人陷入一种严重的迷幻状态之中,会不自觉地寻求对性有关的事物,却没有丝毫上瘾的可能,只是因为效果过于恐怖,经常被拿来迷奸,这才遭到了禁止——虽说其实柜面下依然流通得很广就是了。
但是不论如何,这种药物依然让人闻之色变,所以在听到罗杰居然给伊尔汶注射了它以后,妮姬怎么都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与害怕,目光忍不住越过了罗杰,望向了他背后的门,就像是想要穿过门看看门后的伊尔汶是什么状态一样。
她的这动作根本瞒不过罗杰的眼睛:“怎么,好奇她现在是什么样么?不急,我给她注射的量大概就是正常使用时一份的量,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再去关心她吧,正好,忙活了一天我也有点累了,又是你的嘴穴该出马的时候了。”
“是——”
几小时以后,罗杰神采奕奕地从卧室中走了出来,罕见地伸了个懒腰,来到了关着伊尔汶的调教室前,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打开房门,而是先将耳朵凑到了门上,仔细听着门后的动静,当他听到时不时会响起的“咚咚”声的时候,金丝眼镜下的双眼眯起,一只手转动了把手。
由于被几个金属圈紧紧地拘束在椅子上,伊尔汶的姿势并没有什么变化,最多就是原本一直抬着的头垂落了一些,但是当目光落到她的身上以后,就会发现许多不同了。
罗杰刚离开的时候,伊尔汶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肿起来的阴蒂让她很是难受,大脑一直发出想要揉一揉的信号,可是被牢牢拘束的伊尔汶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手指脚趾,还有在很小的范围内能动弹一下的头,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所以那种肿胀的感觉很快就变成了难挨的痛苦,不论伊尔汶是深呼吸,还是咬牙,还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静下心来,都无济于事。
而罗杰故意安置在她对面的机械更是让状况雪上加霜,即便覆盖着疼痛与肿胀,但阴蒂终究是伊尔汶身上最为敏感的器官之一,而那个喇叭口在罗杰启动了机械以后,吹起了一阵阵并不算太强烈的风,气流拂过伊尔汶的皮肤,稍微有些冷,一开始刺得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过很快就习惯了,只是这风的中心是恰好对准了她的下身,阴蒂更是首当其冲,因为比较柔和,在伊尔汶的感知中,这风倒是有点像是她的大脑所渴求的效果,仿佛一只正在轻轻抚摸着她的阴蒂的手,在抹平她的痛苦。
但是很快伊尔汶就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风的强度完全达不到她的需求,不仅不能带走她的痛苦,那调皮的沿着阴蒂划过的气流反而是不断地将种种瘙痒带给了她,让她愈发难以忍受,手指与脚趾时而绷紧伸直,时而纠结弯曲,嘴巴一张一合,好似上了岸的鱼。
接着,随着迷幻药逐渐起效,情况就又不一样了,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开始涌上,配合着之前种种的痛苦,没过多久就混成了一团,就像是搅动了许久的浆糊一般,搅和得伊尔汶的意识也变得一团混乱,沉重得让她没办法继续思考,眼前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