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操犹豫片刻,问道:“这对牛某有啥好处?”
听闻此言,夏婉月的俏脸绯红似火,荡出销魂媚意,声音柔媚道:“只要爷助奴家逃出此劫,奴家这一身骚熟浪肉任由爷玩弄,可好?”
此言一出,犹如欲火燎原,登时灼烧得牛操血液沸腾,只见他呼吸急促、眼冒红光,恨不得立即将眼前尤物就地正法……
在下体高高隆起之时,夏婉月完全贴住他身体,丰腴成熟的娇躯轻轻扭动,将火热硬挺的雄物迎入玉胯。
牛操穿着宽松的袍子,巨根挺起时,毫无束缚。
如此一来,夏婉月仿佛跨坐在一根粗硕的棍子上,挑得她脚尖踮起。
牛操面容黑丑,左边脸颊上有一块红色胎记,嘴巴张开,露出参差不齐的大黄牙,且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可以说是邋遢不堪、毫无形象。
尽管夏婉月阅人无数,甚至跟奇丑无比的合欢老魔暗通曲款,可见到这低贱昆蛮奴隶,还是难以忍受,不由得心道:“这厮真是丑陋,如果不是为了那柄剑,我不才会与他亲近。”
当她心中鄙视时,突然那火热坚挺的巨棒横亘到骚穴上,又往上大力的挑动,那种火热、硬度和力量,惊得她目瞪口呆,心想“他好大啊,也只有欢喜佛那活儿能与之一较高下,就连老魔都要差之一筹!”
所谓“一俊遮百丑”,自从夏婉月修炼“媚情决”后,更喜欢棍儿粗大的男人,哪管他相貌如何?
之前在青楼接客时,也大多选取活儿大的男子作为入幕之宾,为此甚至还跟杀猪屠夫翻云覆雨过。
粗硕淫根挑动摩擦着骚穴,尽管隔了一层布料,也让夏婉月空虚瘙痒,瞬间骚穴泛出丝丝淫水,将牛操的裤子侵湿一大片。
夏婉月身子骚浪敏感,分外受不住挑逗,当感受到牛操的火热和坚挺后,她情潮泛滥,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浪声道:“喔……好粗……好大……嗯哼……爷……你真坏……怎可将那大棒儿塞进奴家的胯间……噢……好难受……奴家……奴家湿了……”
她一边浪吟,一边探出青葱玉手,握向剑柄,当手指触碰到上面,她脑海轰然一炸,直感觉此剑跟随自己历经千年,仿佛生命中不可或缺之物。
“一定要得到它,否则定会懊悔无穷!”
下定决心后,正要继续魅惑牛操,却见旁边打斗结束,二十几名江湖好汉被乌延虎凑得鼻青脸肿,有的甚至断臂折腿,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埋怨道:“虎叔,你也太鲁莽了,我好不容易魅惑他们对你动手,你好歹多玩一会儿。哼,真是个蛮人,太不解风情了!”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婉月听到声音,猛的一把推开牛操,随即一耳光抽到他脸上,嘲讽道:“废物东西,有贼心没贼胆,本夫人最讨厌你这种没用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过后,牛操的脸上印出一道红色掌痕,他“啊”的一声痛叫,连忙捂住脸,有些不解地望着夏婉月,却见美人儿冷若冰霜,仿佛画中的龙吉公主一般,高贵得令人自惭形秽。
“你……你为何打……打俺?”
话音未落,乌延虎便赶到,一把提起他,就如拎着小鸡仔一般,惊的牛操大惊失色,连忙求饶道:“大侠饶命,求你放过小的吧!俺没想救这骚货,是她勾引俺……”
听闻此言,夏婉月对牛操更加鄙视,尽管她混迹于邪宗,却没见过牛操这种窝囊小人,甚至觉得勾引他,简直糟蹋了自己。
不过那柄古剑一定要得来,还要这窝囊小人心甘情愿的奉上,这倒是让她无比为难。
“哪来的下贱杂种?”乌延虎嫌弃的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也想玩老子的女人?”
牛操哭丧着脸,哀求道:“大侠……不……大爷……俺错了……你就当俺是个屁,给放了吧!”
“呸!杀你只会污了老子的手!”乌延虎骂完,一把将牛操扔出客栈。
他没使出几分力,牛操就像个断线风筝,砸破窗户飞出十数丈,摔得屁股开花,大声惨叫,其他人见此,吓得爬滚开溜,不敢逗留片刻,剩下几个断胳膊断腿的,则被潘家兄弟拎了出去
大厅内一片寂静,此时已不见外人,只有店小二缩在角落里,吓得浑身抖颤……过了片刻,夏婉月娇媚地白了乌延虎一样,娇嗔道:“虎叔,你干嘛这么凶?”
乌延虎寒着脸,道:“哼!老子见不得你勾引外人!”
“咯咯咯……”夏婉月吃吃媚笑,“想不到虎叔一大把年纪,竟也会吃醋?当初和你的四位兄弟一起玩弄奴家时,可不像现在这样子?”
“臭婊子,敢讽刺老子?”乌延虎脾气暴躁,直把夏婉月当成禁脔,哪容得了丝毫质疑,顿时-记大耳光抽在她白嫩脸颊上,打得美人儿泫然欲泣。
“爷,求你别打了,贱奴知错!”夏婉月连忙跪倒在地,向他磕头求饶。
乌延虎毫无怜惜之情,又一脚踩在夏婉月的臻首上,狠狠蹂踏了几下,淫辱得美人儿放声哭泣。
店小二见到此幕,不禁扼腕叹息,又深深的为美人儿感到不平;不过刚回来的潘家兄弟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们多少知道点夏婉月的癖好,听师姐玲珑说过,夏师叔骚贱无比,男人越是淫辱,她越是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