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柳夏!
他们说的真的是柳夏,和妻子一个办公室,姓柳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柳夏也和他们是一伙的!?
而且听起来柳夏早已是他们贿赂领导的“工具”了!
我回想着柳夏的天真和活泼,那难道都是表演出来的吗!?
虽然她曾经在妻子背后嚼过舌根,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会过分成这样!
还有!
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
难道说妻子并不是什么天生淫媚,妻子根本就是白如祥刚才所说的“正派的良家”!
那所有被挑逗后的激烈反应,都是因为柳夏“做了手脚”,所以我和妻子才会被迷惑的吗!?
此时此刻,我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这一个又一个的打击让我完全无法消化!
眼前的学校此时就如同一个完全陌生的异世界——那些深埋着的肮脏和勾当、
那些垃圾、那些蚊蝇乱扰的废墟此时就如同从地底升起一样,占据了眼前这篇洒满阳光的操场!
这么多年!
我每天踩在脚下的,是怎样一片吃人的土地啊!
而耳机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姓贾的依旧在笑着说道:“行,我知道了。哎,你别说,老胡从国外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药真顶事。我昨天又给何悦用了一种新药,说是外用刺激性欲的,在她阴唇和阴道口涂了点,然后换了老家伙进来,我他妈的!我等老家伙走了后进去,何悦还是全身通红,搁那使劲的蹭腿呢,谁也没碰,就跟那发情的母猫似的,一声声小声的叫春,我后来把鸡巴往那一顶,真的就是一直往上凑!真也就是你说的——良家,要搁一般女的,绝对得不停的喊着要鸡巴,要操逼了。”
这里昨天在韩文静的录音里,也听妻子说过的事情…只是当姓贾的说出另一个角度的真相,我才知道当时妻子被挑逗的有多么厉害…
白如祥这时紧跟着对方说道:“你看你这!我一提小柳,你就要说别的事,到底怎么个说法啊?这次真是多亏了小柳啊!从发现她和我外甥那档子事,到后面给出主意,创造机会,哪个不是人小柳的功劳,你也给领导表表功,我马上走了,后面到底怎么安排。”
“不用你操心,都亏待不了,后面再说,后面再说。”姓贾的敷衍的回应着,而我已经无力再去思考,此时的我似乎感受到了妻子曾经有过的感受——整个人就如同被抽干了一样,任由对方凌辱,也已经无力反抗,只不过不同的是,我受折磨的只是精神,而妻子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
这时,白如祥似乎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就问了句再次令我再次如临深渊的话——“对了,我昨天告诉你的那个,何悦别在包上的小摄像机,最后给她收了吧?留好,千万别给任何人看,毕竟里面有领导。”
原来…原来这次的录像又落在了姓贾的手里!都是老白安排好的!怪不得…
怪不得我到处都找不到!
原来是他先让妻子偷录,转而又告诉了那个姓贾的,让他最后给妻子将录像“没收”掉的!
他完全是给妻子设计了一个作茧自缚的死局!
这下别说妻子手里掌握对方的犯罪证据了,连她失禁、被两个男人虐奸、被弄出快感、去追逐男人肉棒的镜头,都被对方完全握在了手里,接下来就只能任由对方可以随意剪辑…拼接…要挟了!
死局…真的是死局…
姓贾的回应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幻想,他大笑了一阵,才上气不接下气的承认道:“那必须收好了啊!你太小看我这秘书出身的人了,这么重要的事儿,我还能掉地上啊!这方法真不错,咱可没背叛领导啊!都是何悦不讲究,居然敢给领导录像,哈哈!我等她全替我录好了,走之前才假装发现了,为此我还演了一出呢!哈哈!没把小娘们给吓死!”
“你又整什么么蛾子了?”
“哎!这段我必须好好给你讲讲!老有意思了!”姓贾的情绪又突然上来了,言语激昂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不是没带套嘛,你又不让射里面,我后来就射到她的嘴里了,憋了一个多礼拜的一泡浓精,全射她嘴里了。我说你他妈别给我吐地上,我嫌你脏,你也没资格用我卫生间,不想咽就给我在嘴里一直含着,出去了再吐。然后小娘们就真一直含着,然后我不是绑着她呢,我就慢慢的给她解绑,给她递衣服,磨磨蹭蹭了快十分钟,小骚娘们干呕的几次,还有两次都是靠手捂着,才忍住没有吐出来,真是他妈的听话,欠调教!然后到了最后,就是到了摄像头这个事情,我他妈一下子演技上来了,直接给她来了个暴怒,我说你真是不讲究,欠收拾,居然还敢偷拍,我也是心想必须一次给她制住了,省的以后还敢弄这事。于是我直接说,你赶紧滚出去,我现在要给自己打个马赛克,然后传到网上去,我说等会我把网址发给你,你想存下来做个纪念,就到网上下载吧!小娘们一听这个傻眼了,也不顾嘴里满满一口我的精液,急的当场就直接全咽了下去!然后一边咳一边给我道歉!”
妻子原来那天还吞了精…这段她也没有讲给韩文静,我理解,也许是太过屈辱,她骗了韩文静,也就骗过了我…妻子这样的洁癖,我还记得精液对她来说是多么的肮脏多么的不堪,而现在,她居然已经吞咽过陌生男人腥臭的精液了…这才只是短短半年多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姓贾的和白如祥计划的那样,妻子被送到省里,随意索取、随意玩弄那么半年,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简直是想都不敢想了…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白如祥对这段终于提起了些许兴致,主动继续问道。
“别说啊祥哥!这小娘们对你还挺讲情谊,可能是怕我报复你,到最后也没说是你让她录的,就只说她自己的事。”姓贾的桀桀怪笑的说道:“后来吧…嘿嘿,算了,卖个关子吧,后面你就知道了,后来她答应了我一个条件,我才假装消了气,让她走了,嘿嘿!”
“你小子!”白如祥到底还是习惯了那种威严的做派,虽然我无比想知道妻子答应了姓贾的什么条件,但他只是四平八稳骂了一句,便不再追问了,就如同一个没有好奇心的机器一般,直接岔开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次没戴套啊?以后还是注意吧,她们现在放假了,好几天不去办公室了,小柳也没机会给她下长效避孕药了,这段时间别乱来,现在不是让她怀孕的时候。”
听完这句话,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白如祥办公室的门口…此刻,我清晰的感觉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和抖动的双手,甚至…似乎连放大的瞳孔的能感受得到,我本来没想好自己该如何来质问、来面对,但是当推开门的那一刻!
当看到老板椅里坐着的那个人的那一刻!
当看到他一脸伪善笑容的那一刻!
似乎身体里有种动物的本能瞬间迸发了出来!
我用余光看到他的办公桌前正斜靠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同时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直接冲了过去,直接跳上了横亘在前的办公桌,抄起球杆就朝着白如祥的脑袋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