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忍不住了,射给你……”我也忍不住了,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最后往肉穴里狠狠一刺,一股阳精如惊涛骇浪般澎湃而出,无数的生命精华不断跳跃着射进了苏月漓的身体深处。
激情之后,她那柔软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
因为衣服没来得及带下来,所以我们两人只能搂抱在一起,共同期望什么时候高小姐能够离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听吱呀一声,床板被掀翻开了,紧接着露出了母亲那圆润的脸蛋来。
看来高颖是已经走了,我和苏月漓自然是喜出望外,但妈妈却表情不太友好,她绷着个脸,邹了邹了眉头。
向下看了一眼,当发现我们两个还光着身子呢,就又脸一扭望向了它处。
妈妈嘴上虽然还没开口说什么,但心里估计已经骂了起来,她大概是想说‘你们这对狗男女也太不要脸了。’
这时苏月漓早都没了脾气,尴尬的站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啃。
而我自己也是,觉得是在母亲面前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一时也愣着不知道该说点啥,和犯了错的孩子没啥区别。
场面一度很尴尬,妈妈故意刁难一样一言不发,直到过了一会,她才哼的一声,一件件将我两的衣服挨个扔了下来,“你们最好快点穿上衣服。”
再放荡的人也终归不是动物,起码的廉耻还是要有的。
接过衣服,苏月漓面子上五味杂陈,羞涩又迅速的一件一件开始套了起来,先是裹胸,再是亵裤,最后将上衣和裙子也套在了身上,整理了下后,又整理了头发和仪容才敢抬起头来。
“你还不快穿上。”母亲瞪了我一眼,应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说完立马又别过了脸。
这大白天的,我当然也是赶紧穿了起来。
男人可就简单多了,裤衩一套上,也就遮住了丑。
当裤子也穿上后,一直不敢说话的我,这时才敢唯唯诺诺的啃了一声,“我,我穿好了。”
妈妈这才敢正脸相对,而苏月漓就像是失去了自尊心一样,站一旁一直没吱声。
妈妈虽然就在眼前,但我一时也没心思在她身上了,下面待了好大会,不仅阴暗,还没有坐的地方,我第一时间就是想上去,所以别的啥都等上去后再说吧。
可我刚想动身呢,谁知这会妈妈又开口了,“你让开。”
我扶着墙壁,刚想上去,却不得不一愣,妈妈这是要作甚?我当场呆住了,不解的看着妈妈,疑惑她要干什么。
“我也下去看看。”她喃喃的回了一句,人已经往洞口移动了半个身位,然后张口手臂腿一伸,作势要下来。
“啊?”合着我们想上去,她这是要下来啊。我这时也不知所措了,而苏月漓更别提了,她不知可否,也只是看着。
“啊什么啊,你给我让一让。”妈妈还有点生气中,语气不是很客气。
搞不懂妈妈这是来的哪一出,不过她的态度却很坚定,我也就没敢阻拦。
洞口程长方形,妈妈应该是第一次下来,洞口离上面还有点深,也就是我这样有点腿脚功夫的人,刚才才没让二人摔倒。
而妈妈这种深闺妇人,行动起来就有点吃力了,她双手扶着洞口,腿上却找不到借力的地方,以至于好半会都没下来一点。
我心想这真是难为你了,便一不做二不休的,上前双手一横,将妈妈紧紧抱住了。
苏月漓还在边上呢,我就这样不假思索的,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抱了过去,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妈妈果然瞬间一羞,气恼的来了一句,“你干啥呢,放开我。”
妈妈不仅人美,身材也极其的玲珑高挑,她那细腰不堪盈盈一握,但胸部却很饱满。
这样被我一抱在怀中,感觉她一对乳峰真的好大,而且还比较挺。
我的胸膛挤压着一对肉球,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感觉到非常的有料。
温香暖玉在怀,还是妈妈这样成熟美丽的妇人,一股她身上独有的香甜气息扑入鼻中,我真的不想收手。
但妈妈脸已经红了,而且还有点生气,我就没敢再造次,而是抱着她的身体慢慢将她放了下来。
妈妈站稳之后,向上伸手一拉,床板又合上了,地道里瞬时也暗了下来。
四周乌漆麻黑的,真不知道她要下来干什么,我刚想和妈妈说点话,只听“嗤拉”一声,周遭发出了火柴的亮光,接着妈妈拿出了许是藏在手里的什么东西点着,四周这才有了一些照明的光线。
我心想是什么这么神奇,凑近看了一眼,然后听到妈妈说,“是白蜡烛。”
蜡烛这玩意城里用的多,往往停电的时候,用来应急。
时代乱糟糟的,停电的因素太多了,所以家家都会必备。
白蜡烛又称洋蜡烛,一听就是舶来品,通常由石蜡制成,较传统柏油熬制的红蜡烛耐用,而红蜡烛通常则用于祭祀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