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椅忽地一响,香风乍起,软乎乎地往怀里钻来。
胸前一热,温水在抱,又实实在在地淹上来。
眼前一阵慌乱,只看清了她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握着我的下巴。
桃红色的睫毛挑着光,如水的目光流淌进我的眉心。
她低低地说,“那么,就请你牢牢记住下面的这个第一次哦~乖,这次可不是骗你哦~”
绵密的甜美总不至于太长,早冬的午后也是如此短暂。
太阳摇摇晃晃地往地平线上滑落,天际一时间桃花盛开。
我捏捏怀中软软的肩膀,笑道:“说起来,就连睫毛也是和头发一样颜色啊。”
“嗯~嘿嘿嘿,也是?”她轻轻一打我的肩头,巧笑着半支起身子,“你倒说说,还有哪里和头发一样?”
我一时语塞。
“嘻嘻~果然是看到了呀~(#^…^#)。那么…要不要亲自确认下?”
翌日。
“我这样的社交废柴真的好吗?”
“嗯?突然说什么呢,你这家伙…”红艳艳的头发柔柔地披在肩头,她俏皮一笑,手指点在我鼻尖上,“嘻嘻,不是那个忙前忙后帮我开通树洞广播的你,我还能选择谁呢?”
“啊。那个啊,我自己也没想到你们会搞得那么成功就是了。”
“那当然是我比较优秀啦~啊对了,要不要听听大家的秘密呀?”她戳着我的脸问。
“比如?”
“嗯~华盛顿其实没有北卡能打?”
“呃…这个确实没想到。”
“南达科他和可畏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外号?”
“好吧,这个是要注意的啦…”
“绿托其实是futa?”
“开玩笑要有界限啊喂!”
“诶嘿嘿,抱歉抱歉,”她伏在肩头,笑起来,“那么…其实炮巡的我…很向往鱼雷这件事呢?”
我心里一紧,却只看到她的坏笑。
舰体湿漉漉地,往复着同鱼雷擦肩而过。
桃红绞着深黑。
舰尾的舱门微微敞着,机油泛起异香,温柔而有力地覆盖着鱼雷,响着细碎的水声。
肉肉的舰身半蹲着,核心区也像是沸水一般,呼呼地汹涌起来。
“喂!刚刚到早上啊!”
“嘻嘻~晨练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