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幅画,竟让父皇堂而皇之的挂在了永昌书院。
她只觉得,自己的一张脸都被丢尽了。
她便忙上前一步,说着便要去将这画扯下来:“快快快!快取下来!”
“早知如此,当年就该直接撕掉。”
自己自认为也算是机灵的,可偏偏却遗漏了父皇。
什么领略皇家风骨,父皇怕是丢尽了皇家颜面才是。
怕是自这画挂在这讲堂之中,整个永昌书院的学子便都认定了,整个皇家全是不学无术之辈。
裴楚彦自是想要上前阻拦。
“公主殿下不可。”
他本以为,陆星晚是要将这幅画毁掉的。
可他却觉得,这画甚好。
从这画中,甚至能瞧见公主殿下幼时活泼可爱的样子。
可没曾想,陆星晚的手方触到那画卷,整幅画却突然震颤了起来。
她猛地将手收了回来,与裴楚彦相视一眼。
随后,更是一脸警惕的看向这画。
再看向这画时,却见那墨色的山峦间,已渗出猩红的汁液。
像极了鲜血。
裴楚彦更是上前一步,以长臂横在陆星晚的身前,而掌心也扣住腰间的软剑。
他一脸警惕的看向面前这幅画,却满是疑惑。
“不过是公主而是戏笔,怎么会。。。。。。”
陆星晚也盯着画中流动的渔舟。
在这寂静的夜里,实在是有几分骇人。
听了裴楚彦此言,陆星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怕恰恰是这戏笔,最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