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死一次了……放过我吧……”
年幼时与姐姐一起嘻笑打闹的温情,仇人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倒卖时的冷漠……
属于花故荣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而她的视线也重新变成一片漆黑,恰如千年前自己被舞梦臾拿来做实验的那个下午。
王仇要把自己取出来,再把姐姐的灵魂塞进这具身体……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要受到偏爱?
凭什么一千年前自己被仇家卖到万道仙宗、而姐姐却能躲过一劫?
凭什么自己在万道仙宗经受折磨的时候、姐姐却能在无殇门拜师学艺?
凭什么自己变成了个失败品的人格凝胶、姐姐却成了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修士?
凭什么……
花故荣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木榨机,而王仇的拳头则是挤压谷物的锤子。
每次殴打她的小腹,人格凝胶都会钻出来一分、她的记忆也会同样丢失一分。
无论自己如何夹紧肛门,都无法阻止人格的消失。
“我……我感觉不到……自己了……”她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轻。
咦?我为什么要叫舞梦臾主人来着?
被洗脑透彻的人偶,终于在这一刻意识到了她悲惨宿命的来源。可惜她的命运已经走到了终点。
随着更多记忆的流失,她的神智也在逐渐消散。
最终,她的挣扎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机械性的抽搐。
她的双眸恢复了平静,但那种死寂让人不寒而栗,只有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昭示着不久前那个鲜活生命的存在。
一地的记忆凝胶静静地躺着,表面被肠液覆盖,内里却记录着少女的一生。
而那具美丽的胴体则只余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在半空中间歇性地痉挛着。
王仇将她放了下来,女人的身子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
姿势是鸭子坐,头颅侧挂在肩上,嘴巴松松散散地半张着、津液止不住地往外流淌,眼帘低垂、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地面,像是个脱了线的破碎木偶。
他攥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
曾经属于花故荣的冰冷神情已经在这张脸庞上消散,只剩下瘫痪了的面部肌肉,看起来有点滑稽;而那双平日里像是透明冰晶的寒眸也褪去颜色,瞳孔放大,呆滞的模样宛若死尸。
但王仇知道,她只是灵魂死了,身体还活地好好的。
“张嘴。”王仇说道。
下颌微张,冷面的仙子张开嘴巴。她的灵魂化作了地上的凝胶,身体则变成了个被动接受指令的傀儡。
泪水与唾液把她的面容糟蹋得一塌糊涂,但也让这张原本清冷的脸庞变得淫糜起来。
王仇咽了口口水,身下的肉棒慢慢抬起脑袋,因为这张崩坏了的脸蛋实在诱人。
他的左手继续攥着女人的下巴,右手则握住肉棒的根部、把紫黑色的龟头敲在了女人白净的额头上。
似乎是在用她俊秀的脸颊来擦拭早就溢出的先走汁,龟头在女人的脸蛋上用力敲打着。
龟头返还回来的柔软触感让王仇心生愉悦,像是把她松软的面部肌肉当成了个敲击乐器。
龟头在白皙的肌肤上起舞,不多时便将女人脸蛋上的透明液体涂抹均匀。
花故荣原本面若寒霜,但已经冻不住厚重而又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那张清冷面容也在光线下闪耀着妖艳的光芒。
而这张脸蛋的主人,只能“面不改色”地接受着王仇的亵玩,因为高冷的仙子已经变成了地上裹满灰尘的人格凝胶,坐在这里的只是一个供人随意玩弄的充气娃娃。
王仇将女人稍微扶起,瘦削而高佻的身体扑倒在他的怀中……说实话,有点硌。
将仙子白衣撕扯开来,露出了隐藏在衣襟之下裹胸布。
王仇还以为是什么隐藏巨乳呢,兴致勃勃地扯下裹胸布,结果失望地发现,她依旧是个表里如一的贫乳。
勉强能称作山丘的两个乳鸽,其实只是平坦草原上出现的坟头一样的小包,唯一能称得上美景的就只有那两点在寒风中逐渐变硬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