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菜名,何洛洛就发现北方菜和南方菜的差异了,许多听都没听过。
不过自然是要尝尝的,于是何洛洛跟马阳阳,也是毫不客气,点了一桌。
不得不说,醉月楼开这么两天,便能这般生意,并非幸运,而是靠的是实力。
沈砚之也非常谦逊健谈,说话风趣幽默。
他说,“我爹那老家伙,非让我去贺州城,我不去。”
“我选择了温岭,我说温岭不出两年,必定能发展起来,我爹那老家伙不信。”
“我就与他打赌,赌注便是温岭真发展起来了,那我便不回京了,在温岭当上门女婿。”
“噗!”马阳阳噗嗤笑出了声,“你爹有几个儿子啊?这样也能答应?”
“三个。”沈砚之竖起三根手指,“我是最小的,出来当上门女婿也没什么,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把自己的情况倒了个清楚之后,菜便上上来了。
“来,两位兄台,赶紧尝尝。”沈砚之热情地招呼,“若口味什么的,有不喜欢的,不吝赐教!”
何洛洛和马阳阳便开始品尝。
先是烤鸭,味道非常地道,跟聚福楼的烤鸭,味道截然不同,是酸甜口的。
胸脯肉片成厚薄均匀的薄片,带着香脆的皮,可以用面皮,包着肉和大葱切成的丝,卷着吃。
“嗯,好吃。”何洛洛尝了一口,不吝夸赞,“委实香甜爽口,风味独特。”
马阳阳则是一个劲儿地吃,嘴巴都塞满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久没吃到这么正宗的烤鸭了,呜呜呜,我都想京城的繁华了。”
沈砚之笑道,“马公子是京城人氏?”
“老家京城的。”马阳阳道,“不过好久没回过京城了,已经算不上京城人了。”
“在温岭做何生意?”
“开药堂。”
马阳阳也是脱口而出。
一说出口,就愣住了。
完了完了,穿帮了。
温岭就仁和堂一家药堂,沈砚之又不傻,一问不就知道她们身份了吗?
何洛洛倒是无所谓,又没打算隐瞒身份。
虽然说,同行是怨家,但聚福楼和醉月楼,菜品口味完全不一样,面对的客人也不一样,不存在竞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