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的眼睛,解开腰带,解开他的裤子,然后慢慢地拉上拉链。
她舔了舔嘴唇,对他眨了眨眼,他也对她笑了笑。
“闭上你那张臭嘴,给我老老实实的看着,小鹤狗什么时候让我不满意了,才轮到你。你先好好锻炼锻炼怎么用下面伺候人吧。”凌少看着丁烨,残忍的坏笑着。
说完,凌少将视线转移到正在努力为自己口交的李白鹤身上。
她凝望主人的目光里满是爱慕和崇拜,她饥渴地亲吻着他的阴茎,舔着龟头,他则用龟头摩擦着她的脸颊和嘴唇。
但当她试图将他含入口中时,他却轻轻地躲开了。
“主人,求你了,让母狗吮吸你的鸡巴。”她是认真的,饥渴的。同时,她又是崇拜的,敬畏的想要尝遍他的全部。
这样的眼神,让凌少非常受用,比丁烨那只有饥渴和祈求的媚浪低俗眼神,更令他兴奋。
“我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性奴的职责,母狗的贪婪,还有,身为精液厕所的执着,主人,求求您了…”李白鹤的双臂放在身后,即使乳头和阴蒂涨的勃起,跨间不断的流出淫水,但是在得到主人的命令前,她连自慰都不曾有过。
“让你久等了,亲爱的。”凌少温柔的说着,将他那勃起肿胀到发紫的大鸡巴慢慢的伸到李白鹤嘴边。
“谢谢主人。”李白鹤目光中带着感恩,轻声说完,心怀感激的亲吻了一下主人鸡巴。
“味道鲜美,骚香怡人……”她心想着,舔舐吮吸起来。
她用唾液润滑他,然后慢慢地将他含得更深、更深。
双手仍旧放在身后,她知道,她将用艰辛的方式赢得这一刻。
她擡头看着他,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淌。
他巨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它抵着她喉咙深处,让她作呕的感觉几乎难以忍受,但同时又无比愉悦。
“你知道该怎么做,贱人。”凌少推到李白鹤,让她仰躺在地上,然后抓着她的手,按在了屁股上。
她很清楚他的意思,像一个好荡妇一样,分开自己的臀部,让主人可以清晰完整的看到阴部和屁股洞。
他猛烈地操弄着她的屁股,一记快速而猛烈的拍打在她屁股上,让她难以承受。
他深深地插入了她那肥大的屁股里。
那强烈的侵袭和撞击,通过她阴道里的骚动传遍全身。
李白鹤兴奋地浪叫起来。
他的阴茎坚硬而紧绷,她的屁股紧紧地卡住了他的龟头,肛门里的媚肉,好似洪水一般涌向那条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肉棍。
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身体上的伤痕在肉体和地毯的双重摩擦下,开始裂开,鲜血开始流出身体。
那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以及伤口被汗液刺激和反复摩擦的剧痛,令李白鹤不停的大声呻吟。
渐渐的,那疼痛开始退却,快感充斥着全身,凌李白鹤忍不住将带来这所有痛苦的躯体,紧紧的缠住。
李白鹤明白,她的四肢缠住的,不仅仅是主人的身体,那里还有她的欲望和野心。
但此时的李白鹤,就像是缠住了猎物的巨蟒,唯一想要的,只有填补身体里爆炸的空虚。
她张开大嘴,不住地呼喊呻吟;她扭动屁股和腰肢,帮助猎物进入的更深;只为吞噬猎物而生的肛门和阴道不断的收紧再放松。
她想要独占这令人幸福又兴奋的猎物。
丁烨在一旁看的欲火焚身,阴道和肛门空虚瘙痒的生不如死,但她只能这么看着,早已被调教的不知道何为反抗的精神,控制着她的肉体,一动不敢动,只能在煎熬中,苦苦的等待着。
那等待仿佛是永恒一般。
每一下肉体撞击声的间隔,都像是永恒……
不知道过去多少个永恒,李白鹤已经累瘫在地上,她的肛门已经外翻,阴道里流淌出白浊的粘液,伤痕累累的肌肉上,满是晶莹的汗珠,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但是她的四肢依旧缠在主人的身体上……
丁烨再也忍不住体内的空虚和瘙痒,扑倒他们紧搂在一起的跨间,贪婪的舔舐起两人跨间的残渣……